那个180s无敌的蓝人陨落了,甚至于并没有完成邪能变身的终结技,熊熊燃烧着邪能之火的死亡之树森然矗立,整个Z-1议会区所在的次空间结构陷入一种非自然的纯粹静默当中。
以怪异的树冠状结构为中心,方圆百公里内生机灭绝一马平川,蜿蜒如山岭般的生物反应炉片瓦不存,两百公里内厉蕾丝所能感知到的生命气息屈指可数,直到两百公里开外,这种死亡的阴云才开始逐渐消散,各种预警应急
机制运作正常,天际线上开始升起浓烟滚滚的舰体,更有庞大的命运仆从如潮汹涌。
厉蕾丝其实对长河落日没给这恐怖的精神瘟疫当场冲成傻子也表示了一定程度的费解,说:“你,该走了!”
"De..."
长河落日就有一种跟不上版本迭代的失落感无力感,忒踏马丢人了,这都还没咋着呢,仗都还没打呢啊,合着他就成伤员了?那我这到底该算因公负伤还是因伤负工?
厉蕾丝拿狰狞龙刃敲敲树冠:“oi,姓王的!”
文明点这叫拉人,糙点儿就叫起尸,总之,在这个贩罪团伙里活儿是无论如何都要整都要干的,要么听李沧的生牛活马的干,要么听李沧的狗狗祟祟的干,区别无非就是前者叫人尽其职后者叫物尽其用。
是的。
这世界上可能没有人比老王更了解李沧,有些人一旦是死了,怕不是这辈子都甭想埋,老王不认为李沧会放过那个他或许已经觊觎多年的机会说出那句话??
【跪下,爬进去,做我的狗.jpg】
以至于大老王每次摸鱼的时候都会产生一种磨坊大门在向他招手的快感,跟timi偷人似的。
“嗡~”
暗号正确。
树冠状物簌簌抖动,邪能繁盛。
厉蕾丝这才发现,这个树冠状的结构与其说是树,不如说更像是某种异形化的湿卵胎化,丧钟的翅翼收敛作为卵胎雏形,多臂环胸仰面向天,以一种十分掉SAN的姿态庇护着其核心深处的人形。
“妈...妈的...”一股莫名其妙的黏液?出,老王随之从丧钟的怀抱脱出:“老子好像差一点就他妈凉了...”
厉蕾丝直呲牙,欲言又止表情复杂,最后一挑眉:“生...生出来了...?!”
“什么玩意生出来了?”老王错愕的反应了一会儿,突然破口大骂:“草!我尼玛!等等?老子页锤呢?不会是真给玩炸了吧?”
然后...
大老王遵循着内心的悸动,目光僵硬的飘向丧钟的面部。
“这...”
“不是...”
“这他妈?”
老王舔舔嘴唇,费劲巴力的爬到身高以公里为基准单位的丧钟脸上,对着它好似孕育又好似拱卫的姿态所指向的目标。
"14"
锤柄一入手,丧钟簌簌颤栗,发出黏?的翻江倒海的声音。
老王做足了心理建设,狠狠心咬咬牙:“我滴个亲妈咧,你可不能有事儿啊,你是我爹还不行吗?”
“哗”
就像是蝗虫体内的铁线虫,拖曳着黏液淋漓的无数黢黑触须,无穷无尽沸反盈天的蠕动着,张牙舞爪着,随着页锤抽离,丧钟被彻底掏空,一张皮软塌塌的以褶皱形态向内堆积坍缩,直到变成一个黏?的,像是被宰掉后躺在
热水锅里毛被拔了一半的鸡,羽毛如败絮。
页锤则几乎完全触手化,无尽的湿滑触手噼里啪啦的无规则甩动,只有一个被老王握在手里的锤柄还保持着物理刚性与形态。
近乎十公里直径的、脱缰野狗一般的庞大触手团子,上面是已经被甩出残影的大老王。
这种场面,李沧见了都得点个赞。
在完成了初啼之后,页锤终究还是在老王手里安静下来,密密麻麻颀长的触手回缩,彼此攀缠统合,最终固化为一种类似于血肉质但每一条触手都永远在蠕动抽搐的锤体,七叶粗钝的刃片如同骨牙一般刺破黏?的血肉质表层
以堪称狰狞的角度刺穿出来。
咸湿、抽象、扭曲。
“恶心!”
“你他mua的,别忘了跟狰狞龙刃搁一块儿那玩意从你肚皮里刨出来的时候是啥样的,你好意思吗你?”厉蕾丝对于大老王以及他的新玩意儿的整体评价让大老王当场破了防,并以一种对待粉毛耗子一样的虚伪欺骗着宝贝页
锤:“我的宝贝,让你受惊了,别理这娘们,她瞎掰的,你可太漂亮了咱就是说,来,爸爸亲亲抱抱么么么哕~”
粉毛电耗子从丧钟的皮囊中爬出来,怔怔的盯着眼前的一号人一号锤子,电光闪烁的眸子酝酿着一泓风暴。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大老王的脸皮,即使是被当场戳穿也是丝毫不会觉得尴尬的,下意识的手一伸,试图继续安抚粉毛电耗子,结果,身体里的邪能立即不由自主的倾泻向堆积成一座湿滑的、充满不自然皮肤褶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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