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叔虽未见过那个老太婆,此刻也明白我们在说什么了。
等那老太婆走远,我们立马跳将出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曹冬娥坟上。
爷叔拿出罗盘,就往坟边靠,过了一会,爷叔说:“看气场,这个应该是真坟!”
海叔拿出准备好的香,‘插’在坟头上,观察香烟飘的方向。
香燃了一半的时候,海叔对爷叔说:“再测一下试试!”
爷叔赶紧把罗盘再放到坟头上一看,惊呼道:“坟里又空了!蹊跷,太蹊跷!”
我不是非常明白,就问:“怎么回事?”
爷叔说:“此坟太蹊跷了,刚才我还测到里面‘阴’气阵阵,转眼就不见了!”
我说:“是不是坟中异灵跑出去作怪了?”
爷叔摇头说:“如果是真坟,只要尸体在,异灵在不在都一样,都是真坟的气场,这个骗不了罗盘。象郑秋娥的坟墓,她异灵到处跑,但她的坟一靠近就知道是真坟,就算她现在已经投胎,那坟墓中这股‘阴’气还是存在的。”
这是,一直不说话的陈帅虎突然冒出一句:“坟里没有尸体!”
我们三人都看向他,齐声问道:“你怎么知道?”
陈帅虎看我们都看着他,有点紧张地说:“不不不,我不知道,我自己也不知道刚才怎么就脱口而出说的。”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爷叔却说:“也许帅虎说对了,这坟里真没有尸体。现在都别下定论,我们去村那头转转,打听一下曹冬娥的情况。”
我说:“好吧,不过从司秦麦老人的态度来看,其他人也未必肯告诉我们实情。”
海叔说:“看机缘吧,别想那么多了。”
于是我们就下了山,话说多了陈帅虎这个帮手,我们一个照顾一个师父,我就轻松多了。
到了村里,我们不敢往老太婆家那边的方向走,朝反方向走去。
来过龙山村几次,发现这个村年轻人不多,都出去打工了,留守的中老年人中,身体尚强壮的,此时都下田去‘侍’‘弄’庄稼去了。我们沿路看到的几户,要么大‘门’紧闭,要么就留几个年纪很大的老人看‘门’。
我们搭讪过几个老人,不是耳朵聋,就是思维不清,和他们根本无法顺畅‘交’流。
我心里有点泄气,我们这样漫无目标地瞎逛,能打探出什么来呢?
突然,前面有户人家传来‘女’人的哭喊声,但听着不象是吵架。
“走,去看看”爷叔说。
我们快走几步,来到这户人家‘门’口,看见堂屋里一个‘女’人抱着个三岁模样的小孩在哭,旁边一个老‘奶’‘奶’也在抹泪。
小孩在‘女’人怀里瞪大眼睛,一声不吭。
爷叔在‘门’外问:“这孩子怎么啦?”
‘女’人还在哭,老‘奶’‘奶’搭话说:“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了,我小孙孙半天不说话了。跟他说啥,他都不搭理。”
爷叔一看就明白了,他对‘女’人说:“把孩子给我看看。”
‘女’人停止哭声,将信将疑地把孩子递给爷叔。
爷叔抱过孩子,‘摸’了‘摸’他的后背,对‘女’人说:“准备二样东西,一把米,一杯烧酒,快!”
老‘奶’‘奶’闻讯赶紧去厨房取来米和烧酒,爷叔把孩子还给‘女’人,自己用一杯烧酒泡了大米,举着杯子在屋子里念念有词走了一圈,然后走到‘门’口用力泼了出去,口中大喊一声:“走!”
爷叔走到孩子面前,用手轻轻拍拍孩子的小脸蛋,说:“好了。”
这时,孩子果然萌萌地喊了声:“妈妈!”
看见孩子恢复如常,‘女’人和老‘奶’‘奶’都知道遇到高人了,连忙把我们让进屋,千恩万谢。
我们进屋后坐下,老‘奶’‘奶’要去封红包给爷叔,爷叔拒绝了:“老人家,举手之劳,不必挂心。”
孩子妈妈泡了好茶,给我们每人倒了一杯。
老‘奶’‘奶’感‘激’地说:“这是我重孙子,家里男人都出‘门’了,今天他不知道怎么就撞了邪,多亏你们几位高人相助,老太婆谢谢你们啦!”
爷叔说:“不客气,不客气!我们是外地人,因前些天有位朋友意外死在龙山村,葬在龙山上,今天特意来吊唁。下山时恰巧路过你们家,我们既是学道之人,理应出手相助。”
孩子妈妈听了我们的话,说:“原来死的那位后生仔是你们的朋友啊?可惜了,这么年轻,听说还是位大记者呢。”
爷叔说:“是啊是啊,今天我们去他坟上看看,孤零零地一个人,埋在外乡,真的很可怜呢!幸好左右都有坟,我们想打听一下,这两边的坟是谁家的,好拜托他们上坟时,也帮着给烧点纸钱呢!”
‘女’人问:“左右墓碑上是什么名字?”
我赶紧说:“左边是向争鸣,右边叫曹冬娥!”
‘女’人说:“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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