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春华死了之后没多久,一个来问题的学生打开门看到自己的老师吐着舌头死死的盯着他,当场就吓得大小便失禁,哭喊着跑回了家。>
而他的爸妈却让他不准把这件事说出去,这个男孩后来淹死在了村外的小河里。>
我听完这个故事,心里空唠唠的,看来是李春华死不瞑目,自己没办法离开这个村子向那些流氓复仇,只能复仇这些冷血的村民。>
“带路吧,去杨春华家看看。”>
在李有才的带领下,我和爷爷去了杨春华的家,隔着门我都有一种恶寒感,足够想象她的怨念有多重。>
“爷爷,我不想伤害她。”我心里酸酸的,看了一眼爷爷。>
“这是你的考试,监考老师只看结果。”>
爷爷说完自顾自的拿起烟袋抽了起来。>
我推开门,入眼的便是一棵倒了的槐树,槐树的躯干部位有一摊已经发黑的血迹。>
村里说是有个胆大的人为了驱邪来把树砍了,结果树倒的时候直接把人砸死了。>
我把三炷香插在槐树前,恭恭敬敬的磕了四个头,然后拿出一叠纸钱来,但纸钱不管怎么烧都烧不着。>
门口的村民们议论纷纷,说杨春华不肯收钱之类的。>
“杨老师,我们做个交易。”>
这句话刚说完,大门突然砰的一下关上,门口传来嗡的一声,几个胆小的哭喊声我都听的一清二楚。>
“现在就剩咱俩了。”>
其实说真的我心里还是有点害怕的,虽然这么些年也跟着爷爷学了不少,但自己第一次办这种灵异的东西还是头一遭。>
“我替你抓住害你的人,你放过这些村民,怎么样?”>
话音刚落,我面前的三炷香突然断了一根!>
“期限三年!三年内,我保证把那几个人绳之以法,否则提头来见。”>
这一次没了动静,我试着点纸钱,第一次,没着,第二次,还是不行,直到第三次,纸钱好像泼了汽油一样轰的一声化作火团,我心里才松了口气。>
接着又写了一张欠条:李成器,为杨春华洗冤,期限三年,如果无法兑现,以命抵命!>
其实当时就是脑子一热,中二之魂熊熊燃烧,竟然拿自己的命去做赌注,后来想想,如果当初没把几个人抓住,自己是不是就真的见阎王了?>
回来路上我问爷爷这次考试算不算及格了,爷爷说还行,就看以后表现咋样了。>
无奈的耸了耸肩,火车上我俩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路过夏周市的时候,火车停了一会,爷爷的眼神突然奇怪的盯着一个方向看。>
“娃,你下去买包红塔山上来。”>
“爷爷你烟袋里不是有烟吗?”>
“叫你去就去。”>
我有点纳闷,但他老人家吩咐我能不去吗?>
下了车,其实火车站的月台边就有个摆摊卖槟榔和烟的。>
“没红塔山了啊?”我瞅了瞅五花八门的香烟,脑袋里寻思着爷爷平常都爱抽那种,思来想去他都抽的自己的烟袋啊。>
“卧槽,那老头怎么了!”>
“死人了!”>
火车里突然乱哄哄的,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随便调了一盒烟赶紧往火车里走,到门口的时候迎面撞上一个顶着鸭舌帽的男人,男人脸上有一道很长的疤痕,男人瞥了我一眼快步离去。>
我没多想,也没耽搁,进了火车里就看到自己所在的那个车厢围满了人,从人群透过的缝隙我看到一个老人躺在地上!>
“爷爷……”>
我感觉自己的耳朵嗡嗡响,我奋力的挤进人群,那些人愤怒的瞪着我,嘴巴一张一合的,但我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我坐在火车站月台旁长椅上,低着脑袋扣着手指,心不在焉的回答警察的话。>
爷爷虽然是已经快七十的人,但常年锻炼修行,即使是四五个成年壮汉也能轻易撂倒,但现场却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爷爷被人一刀封喉。>
“小伙子,你爷爷生前有什么仇人没有?”>
说话的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男人坐在我旁边,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问。>
我摇了摇头,男人还想说什么,这时候又过来一个警察。>
“队长,在现场发现了一把刀。”>
“是不是凶器?”>
警察回道:“还在确认,不过看情况应该不是,这把刀上没有血迹。”>
我抬头看了一眼,只见那个警察手戴白手套,手里拿着个塑料袋,而塑料袋里,是一个通体银色的菜刀,但这把菜刀的体型却很小,只有巴掌大小。>
“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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