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产物敷耀哉再次拒绝的不死川实弥突然的站了起来,他指着一旁的墨子修,大声着质问着,”您真的可以相信这么一个家伙吗?他甚至都不是岛国人,来历不明,我们甚至都不知道他口中的话是真是假!你就这么无情,让你那些可怜的剑士服用这个来历不明的人提供的药剂吗!“
恩,这很不死川。
虽然不死川实弥嘴上责备着产物敷耀哉,但一旁的几位剑士却没有一个出口阻止,他们也想要产物敷耀哉可以喝下那瓶药剂,只是嘴上没有说而已。
“退下!不死川!”产物敷耀哉脸上那温柔的笑容消失了,他冷冰冰的注视着眼前这个有些粗暴却比任何都细腻的剑士,他用力地甩着他那没有一丝力气的胳膊,想要依此将对方喝退。
产物敷耀哉当然明白不死川的意思,但他不能,作为鬼杀队的主公他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主公大人,抱歉这次请原谅我的不敬,但我不想在没有杀死足够多的恶鬼之前就去找我的母亲,我希望主公大人可以为我试药!“
不死川没有任何退缩,声音比原来更加粗暴,但提到他的母亲的那一刻,他的眼角似乎有着几滴泪花。
其实不死川本想说,他已经失去过他的母亲,他不想在看着被他视作“父亲”的产物敷耀哉一步一步地走向死亡。
虽然他成为柱,或者说和产物敷耀哉才想处了短短一个月,虽然对方只比他大几岁而已,但在对方的身上,不死川感受到了他从未从原来的家庭中感受过的东西,父爱。
产物敷耀哉对待每一位剑士都比自己的孩子要疼爱,温柔。
不仅是不死川,鬼杀队的很大一部分剑士都没有父母,他们都是被鬼残害的支离破碎的人,在鬼杀队里,他们不仅找到了他们这一生的目标,还收获他们曾经没能守护住的,家人。
墨子修在一旁很无语地看着这伦理大戏,他有些不明白,向他们这种推脱来推脱去的有什么意思。
反正产物敷耀哉没有什么还手之力,一边的几名柱都想要他喝下药剂,不死川实弥直接上去给产物敷耀哉灌不就得了,香奈惠他们几个肯定不会拦着他的。
.....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两人还是为此争论不休,墨子修算是看出来了,产物敷耀哉是真的不准备喝,而不死川实弥是一定想要对方把生命药水喝下去。
就坐在产物敷耀哉旁边的墨子修实在是让他们弄得有些烦躁,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下,一个手刀直接就把产物敷耀哉打昏了过去。
“你要干什么!”
悲鸣屿行冥看见这一幕,周身散发出来的杀气,让墨子修都有些震惊。
本来失明的双眼此时却有了神色,两道伶俐刀光几乎能把墨子修穿透。
抡起他沙包大的拳头就立刻来到了墨子修的身前。
而一旁的众位柱也都拔出了腰间的日轮刀紧张兮兮地看着墨子修。
但香奈惠却没有和周围的人一样,他只是眼睛直晃晃地盯着墨子修,脸上一股不可置信的表情。
随后一股纠结之色爬上了他娇美面颊,白白嫩嫩的小手捂着腰间的日轮刀,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在香奈惠犹豫不决的时候。
墨子修闪身躲过了悲鸣屿行冥的一拳,但他身后的一把阔斧直接贴着墨子修的面皮飞了过去。
险之又险地再躲过一击,墨子修本想向鬼杀队的众人解释一下。
但悲鸣屿行冥的流星锤差点骑在了墨子修的脸上。
“卧槽!”
悲鸣屿行冥的流星锤直接把木质的地板砸的塌陷了先来。
可对方依旧紧追不舍,墨子修灵敏地躲过了一连串的攻击。
悲鸣屿行冥突然消失,锖兔和不死川实弥的日轮刀立刻就朝着墨子修的脖子。
墨子修现在一脸便秘的模样,我tm是你们的救命恩人行吧,要是他刚才失手了,头颅就被这两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给砍下来了。
“停!”
墨子修急喘吁吁地坐在了地面,他手上的产屋敷耀哉在墨子修的保护下一点事也没有。
但他身上除了刚才悲鸣屿行冥一锤子溅上去的黑泥之外,还有那两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留下的刀伤。
后方的玉髓天元也想要加入战局,但听到墨子修的话之后,他同身后的班几人只是拔出了日轮刀,并没有太大的动静。
“现在华丽的放下主公,然后华丽的投降,最后华丽的让我砍下你的头颅吧!”
虽然玉髓天元和平日里一样,三局不离“华丽”二字,但他那恐怖的语气和脖子上暴跳的青筋,让周围人都明白,这个高大英俊的华丽男人真的生气了。
墨子修看着周围把他团团围住的众位柱,要是眼神能够杀人,他早就死了千百万次了。
墨子修深吸一口气,一脸无辜地放下了产屋敷耀哉,然后双手上举,“我就想把他打晕,然后再给他喂生命药水,你们这群**就想杀了我?”
虽然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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