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小助理的话，刘程程陷入了思考当中。这世界上是否有永恒的爱情？
刘程程并不敢赌诸天一的心意，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时间不能改变的东西。刘程程一个人在办公室待到了诸天一回来的时候。
诸天一的眼睛有在渐渐恢复，看着这周围的景色，抿了嘴角显得不是特别高兴的样子。刘程程有点疑惑：“我有什么做的不好吗？”
诸天一轻轻摇头，然后把几份文件放回了它们该去的位置。刘程程几乎有点无语了：“你可以刚刚直接说这个文件的放置习惯。”
诸天一并没有说话，但是刘程程从他的表情中能够看出来，那是萧蔷一贯放置的位置。
他有逐渐的习惯萧蔷的陪伴，意识到这个事实，刘程程感觉到自己的血逐渐凉了下来。
刚刚员工们说的话，在她的脑海里面回荡。在刘程程伤感的时候，诸天一是不是也逐渐对萧蔷产生了一点异样的感觉。
之前于津男邀请她去看了一场电影，电影中的男主角是个彻彻底底的利己主义者。他在女主和女二之间逼问他最喜欢谁的时候，毅然决然的说：“我更喜欢当下让我高兴的人。”
没有谁是不可以替代的，因为意识到这一点，电影中的女二号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这就是电影《虚假》中的爱情观念。
刘程程把这些念头驱赶出去，她宁愿相信诸天一对她的心意，而不是听信那些谣言。
然而刘程程却绝望的意识到，诸天一已经彻彻底底的习惯了萧蔷的存在。女人要是挖起细节起来，比男人要更加的细致与全面。
例如诸天一同她一起走路时隔的距离，譬如他习惯性的不等萧蔷，然后萧蔷会自己迈着小碎步跟上他，所以今天也没等刘程程。
那些习惯已经深入骨髓，刘程程感叹道习惯真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
萧蔷的腿受伤了，暂时的康复训练是刘程程陪着诸天一做。刘程程举起牌子，指了指颜色的序号，然后诸天一就会说出颜色的名字。
这个方法是萧蔷一直在用的，刘程程问过来之后，也就按照这个方法来进行康复训练。
诸天一皱着眉头：“我看不见。”刘程程只以为是他一时没有看清，把刚刚收起来的牌子又举出来：“现在能看清楚是什么颜色吗？”
刘程程指着的正是一抹鲜绿色，按理来说这是很显眼的颜色。之前刘程程围观萧蔷和诸天一训练的时候，她注意到诸天一是能看见的。
诸天一依旧表示看不见。刘程程依旧指着那个牌子，只不过这一回换了红色：“现在能够看见吗？”
诸天一很努力的样子，但是依旧表示看不见的样子，刘程程重重叹了一口气。
她之前明明记得诸天一的病情有好转的，只不过这么一会儿工夫，为何情况会变成这样子？
刘程程继续指着蓝色的色块，她记得之前诸天一对这个模块适应度最好。
诸天一似乎也倍感困惑，他周身气息更加冷冽：“我还是看不见。”
刘程程瞬间感受到了挫折感，她毕竟不是专业的医生，因此很多东西刘程程是不懂的。
她叹了一口气，怎么萧蔷做康复训练的时候，诸天一的适应度就那么好呢。
诸天一主动开口说：“要不今天的训练就到这里吧。”
刘程程有点不甘心：“萧医生说要每天做康复训练的，我们就必须要每天坚持。”
诸天一倒是不甚在意的样子：“你何时那么在意起萧医生的建议了。”刘程程僵在原地，她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介意感。
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萧蔷倒是跑了过来，她似乎一副很懵懂的样子：“还是我来给诸总做今日的康复训练吧。”
刘程程有点不太愿意的样子：“可是萧医生，你的腿不是还没有好吗？”萧蔷的脚踝处确实肿了好大一块。
萧蔷一副不甚介意的样子：“这不算是什么事，我的腿和诸总的眼睛比起来，确实不太重要。再说这本来就该是我的分内工作。”
刘程程把位置让开给他们两个人，康复训练的控制者一旦换成萧蔷，便像锈掉的螺丝钉上了润滑油一样，很快的动了起来。
刘程程这才不得不承认，原来不是诸天一的病情又恶化了，而是她掌握的方法根本就不对。
也有一部分是身高的原因，刘程程比萧蔷高，所以诸天一训练时的角度不一样。
刘程程望着那样默契的两个人，只觉得内心的黑影变的多了起来，萧蔷指着的红色、蓝色、绿色.......
调和在一起就成了拧出汁液来的黑色，刘程程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现场的，等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敲开了诸天一的书房。
诸天一正好在听书，现在的手机可以把文字转换成语音，这对于视力还没有完全恢复的诸天一很重要。
刘程程蹲了下来，她觉得有点难以开口，但是更多的是坚定。
刘程程让自己处于诸天一能够看到的视野范围内，这一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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