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出来了,杀死母鸡后翻开嗉子,了了几粒高粱粒,还带着壳。赵家老大两口子立即吓傻了,跪在大堂上直哆嗦。
死鸡判给了张家,赵家又赔给张家一只老母鸡,赵家老大被当堂打了二十大板,最后在媳妇的搀扶下哭爹喊娘地离开县衙回家了。
古风他们与乐乐呵呵地离开花石县往回走了。
走到保定府城东城门外,正好赶上天气雾蒙蒙的,欲雨未雨。看见有许多携儿提竹篮的妇人往郊外坟地里去,古风他们这才想起来今天就是清明节。
“这不就是保定府城东城门外吗?”
“是啊!老爷想干什么?”
“快去找盗贼的假墓穴啊!”古风带着属下人也顾不上旅途劳累了,专门寻找年轻男子多的人群去跟踪。
盗贼中没有女人,又不可能一两个人来察看情况,所以,古风抓住这一特点很快便发现了目标。
七个精壮男子,从中年到青年,个个生龙活虎的,左顾右盼地奔走向一个山坳里,在一片坟茔中找到一个新坟,虽然跪下来烧纸钱,但无人痛哭。
古风他们远远滴在高处隐蔽好、观察着,那些人烧过纸钱后,四下里瞅瞅确定没有人了,便“嗷——”地一声哄笑起来,竟然笑罢手拉手围住那座新坟跳起奇怪的舞来。
“这是一群什么人?胡人?苗人?”古风不敢确定,连苗鸿老人也不知道。不过,这已经很明了了,这是盗贼发现他们的埋财宝的坟茔完好无损,财宝安然无恙而高兴的。
“走!联络附近的差役动手抓人取宝!”古风果断地下达命令。十一个人从山坡上下来四面去找,还真有几个顾知府派来寻找盗贼的差役来到这里呢!
于是,又召集来七八个人,一共有二十几个人了,在古风的带领下,迅速地向盗贼们包围了上去。
纵然七个盗贼凶猛,也不是古风属下人的对手,一阵短暂的打斗,全数就擒。古风一面派人去城里送信,让顾大人派人来,一面指挥着手下挖开坟茔。
等顾知府亲自带队赶来时,那座坟茔正好被挖开,棺材里,椁罩里全是财宝,分开埋下的,难怪外面堆起的坟茔那么大。
财宝运回知府衙门,审问与缉拿盗贼的任务就交给顾知府了。古风正准备休息几日去别处巡察,知府衙门里的几个属官来拜见古风,向古风提出了那孔家孔九爷欠下的官税银子必须扣下来,否则再难要出来了。
“呵呵!原来那首富孔家就是这么个玩意儿!顾大人,看来你的十万两酬金很难兑现的哦!”
扣除孔家这几年所欠的各种官税银子后,现金还仅剩下一万多两了,被盗贼盗走的这批财宝中以金玉器皿、物件,珍珠玛瑙为主,现金银子不太多。果然,孔家把财宝领回去以后,再不提那所剩赏银九万两的兑现之事了。
古风在巡查之余,去宋家寨拜见了岳父母、爷爷。去镖局时发现情况有些萧条,问是怎么回事,岳父母笑着不愿多说,只说没什么事呀!
还是一个镖师向古风说明了实情,有一股黑暗势力,既不是走镖人也不是生意人,更不像江湖侠士,总在用不正当的手段争抢或搅黄震远镖局的生意,镖局很长时间没有生意了,官府押送东西也不找他们镖局了,大多用地方团练营的军队。
这种情况让古风吃惊不小,他原来在灵州当知州时,替岳父母的“震远镖局”鼓吹过,与官府拉过不少关系,这会儿怎么会全断了线了呢?难道仅仅是因为人走茶凉,他不在这里做官了的缘故?
“老爷!恐怕不是那么简单!我接到你大舅舅的传信说山庄的生意这一阵子也不太好,已经有好几次名贵中药的运输半路上被劫或被调包偷走了。”
“有伤过人吗?”
“没有伤人!几乎都没见到对手!”
“看来咱们遇到的那五个太监不是好征兆!那应该是前哨人员,后面将有更恶更大的人物出场!”古风所预料的是很准确的。那白头发老太监实际上是阮让的大弟子,叫曹真。他的到来目的有两个,一是捞金,不择手段;二是拐卖小孩,阉割男童。他们的老巢就在青山湖的湖心岛上,山岛上的山和山岛下面都是空的。
曹真一来就去转悠去了,并没有老老实实地听阮让的话,进湖心岛监工,加快阉割男童的工作。
这些古风是不知道的,他只是推测曹真他们五个太监的出现非同一般,他们会创编故事,只会制造麻烦,实则该死!
古风又去见了五爷爷和五奶奶,如今小蜗牛山中的深谷里已经成了“灵芝山庄”的金银库了,两位百岁老人在这里守护着,也不太引人注意。古风又给古家大院里的二婶婶家送去些东西,古豹和古艳都在读书。
回味着五爷爷的话,古风就要走出古雍州地界了。五爷爷和五奶奶语重心长地对古风说,他们两个老不死的在这小蜗牛山里除了“看家”以外,依然经营着各方各地的情报收集,还能偶尔为山庄培养出一批文武全才的年轻伙计。
据可靠消息,阮让在这次平叛东苗的战争中没有立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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