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马车停在了果毅亲王府门前,看这辆马车的装饰,并不是那种一般人才能乘坐的豪华马车。从车上走下来一个年轻人,看上去器宇轩昂,一副威严自身上无形萨法出来,守门的人看了一眼就赶紧跑过来,笑呵呵道:“是宝亲王啊,您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宝亲王弘历,就见此时的弘历满面愁容,只点了点头便走进了果毅亲王府,一边走一边道:“你们家小王爷呢?我要见他。”这位看门的下人赶紧道:“刚才请了个先生,现在应该是在书房里读书呢。”弘历点点头,自言自语道:“天都要塌下来了,还有心思读书。”说完,径自朝书房走来。
果毅亲王府虽然很大,但弘历还是比较熟悉的,所以并不需要人指引,直接来到了书房,见门外有人站着,赶紧到:“赶紧进去告诉你们小王爷,就说我找他有事。”下人一看是宝亲王弘历,赶紧笑了笑道:“王爷,我们小王爷说了,您如果来了可疑不用通报,您请!”说完,将书房的门推开。
果亲王府的书房是里外两层屋子,里面的那层是看书的,外面的堂间也算是一个会客厅,摆设很是古朴,檀木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地上放着两个铜鼎香炉,香烟袅袅清香扑鼻,令人神清气爽,烧得正是大内才有的极品檀香。
里面的房间摆放着名人书画,,同样摆放着很多书籍,正中摆放着一个长条书案,书案上放着文房四宝,件件都是精品。此时弘赡正坐在书案后面的太师椅上看书,一位老先生手拿戒尺,一字一句的教着八岁的弘赡读书,而弘赡也是摇着小脑袋,一字一句的学着。
弘历一看弘赡还在有限的读书,赶紧道“弘赡,出大事了。”坐在太师椅上读书的弘赡听到声音有些耳熟,抬头一看,正是四哥弘历,赶紧从椅子上跳下来,看了看弘历,赶紧一抱拳,满脸的微笑道:“四哥,你怎么来了?”
弘历点点头,就坐在书房外间的客厅椅子上,弘赡看今天这四个的申请有些不对,知道出了什么大事,赶紧对教书先生吩咐了几句后,教书先生转身走了,弘赡将书房的门关上,回到红利身边坐下问道:“怎么了四哥?出什么大事了?”
这时,有人过来敲门,弘赡说了声进来,有下人端来了两杯茶放在茶几上转身走了出去。弘历见下人走出去,这才着急道:“弘赡,你知不知道那个刺客的身份?”弘赡一愣道:“不知道啊?难道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吗?”弘历叹了口气道:“是跟咱们有关系,跟咱们两个人都有很大关系。”
弘赡一愣,心里顿时紧张起来。弘历道:“那名刺客是吕四娘。”“什么?是吕四娘?”弘赡立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双眼睛瞪得溜圆道:“昨晚明明是个男人,怎么会是吕四娘?不可能吧?”弘历长叹一声道:“怎么不是,今天九门提督仵作的验尸奏折已经呈上去了,是个女人,而且根据调查,这个女人就是吕四娘。”
“怎么可能?”弘赡还是不相信,弘历继续道:“吕四娘用了**掩盖了自己的真实面目,难怪当时咱们两个都没认出来。”弘赡这才恍然大悟,一铺股坐在椅子上,气息有些紊乱道:“怎么会是她?”弘历有些着急道:“现在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就不用去怀疑了,我现在担心的是,咱们两个都会有危险,弄不好都有可能掉脑袋。”
“四哥,如果说我有可能掉脑袋我相信,这件事情怎么会跟你有关系呢?”弘赡此时有些不明白了。弘历长叹一声道:“当初你买了吕四娘,最先是在我府上寄养,然后才来到了国亲王府,如果这件事情被人查出来的话,我相信不光是咱们两个,就连果亲王都有可能受到株连。
“可是,可是咱们并没有干什么啊?”弘赡现在越听越糊涂,就听弘历道:“你想,现在吕四娘死无对证,如果有人查出她与咱们两个有关系,就算是说咱们两个人教唆刺客弑父杀君,你说在这个时候,皇阿玛肯定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咱们两个人都会被连累的。”
弘赡点点头,心里有些害怕起来,原本自己就是想,吕四娘一劫女流,就算是进了皇宫也不可能杀了皇上,多一半看到那么多侍卫后被吓得退缩了,然后自己再想办法将她从功利带出来,这样不就两全齐美了吗?可谁知到这吕四娘一门心思的报仇,而且不顾自己的性命。
现在这件事情闹得这么大,弘赡不知道该怎么收场,而且皇上震怒,事情一旦查出跟自己和弘历有关系,肯定是跑不了砍头的大罪,并且还要连累那么多无辜的人,看来自己做事太欠考虑,现在的弘赡有些慌了。
“那现在怎么办?”弘赡有些着急道,弘历想了一会儿道:“不知道,不过知道吕四娘跟咱们有关系的只有弘昼,如果弘昼不乱说的话,咱们应该没事,如果现在弘昼会到皇阿玛那里说这件事,咱们两个人就脱不了关系了。”
“弘昼?应该不会吧?他毕竟和咱们是兄弟啊。”弘赡有些心存侥幸道。弘历冷笑一声道:“不会?你要知道,皇储到现在还没有立,而且想必你也清楚,我自小就跟随圣祖康熙爷在公众生活,是圣祖康熙爷制定的皇位继承人,可以说皇阿玛之所以能即位,有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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