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俄红军南方面军第九集团军的步兵师在阵地前大兴土木工程挖着战壕和交通壕的动静,一早就落在了联军阵地上乌拉尔骑兵第三师第六旅将士的眼中,第三骑兵师第六旅的团长营长们神经顿时紧张了起来。
师长涅ri科夫的指挥部里有线电话铃声响成一片,都是下边各营阵地上打来要求开火阻止对方挖战壕的的请示,却无一例外被师长涅ri科夫给挡了回去,“没有我的命令,阵地上谁敢擅自开火,老撤了他的职!”
“师长,敌人的战壕和交通沟越挖越近了,都在咱的迫击炮和大炮的攻击范围之内,您就是不舍得用炮兵连she击,咱迫击炮弹有富裕啊,干嘛不打呢!下边的团营连长都急了,这么下去战士们心里可就没底了!”涅ri科夫的表弟、骑兵第三师参谋长兼第六旅旅长**夫斯基忍不住道。
“我累不死他我,叫他们挖,等对方挖的没劲了,到时候枪都端不起来,尽等着被我们抓俘虏了!没我的命令绝对不许开火!”师长涅ri科夫一边啃着个勤务兵从镇南路边摘来的青果,一边呸呸的只喊牙酸!
“师长,咱再不开火,敌人就该把重机枪沿着交通壕运到前面他们新挖的战壕里按上了,到时候对我们威胁很大!”**夫斯基一边用望远镜搜索着对方的一举一动,一边嘟囔道。
“嗯,这好,1100米的距离,叶戈罗夫的重机枪是真是假咱望远镜里一看就全明白了,到时候用迫击炮揍起对方来不会认错门!”涅ri科夫不为所动的道。
“我说师长,可对方这战壕距离我们太近了,马克沁要是架在那开火的话,我估计直接都能打到我们指挥部的外墙了!”**夫斯基皱着眉头道。
“不着急,丫的重机枪只要敢开火,那就是咱迫击炮的小菜,我还怕他们不开火!”涅ri科夫嘿嘿笑着道。
这时候指挥部的电话铃又响了起来,一个师部的参谋接起电话听了几句,向窗口前的涅ri科夫报告道,“钟楼上的炮兵瞭望哨报告,多马希卡河山下游六公里之外的敌人骑兵似乎在想办法过河,太远了有点看不清,数量不少于一个骑兵旅!”
“尼玛,我说骑兵去哪了,原来是绕道想渡河?**夫斯基,你觉得布琼尼是想撤退还是。。。想去抄我们的后路?”涅ri科夫皱着眉头道。
东南方向布祖卢克镇联军发起炮击的时候,正好是第一团第一营已经上了对岸,第二营和第三营还在河中,第四营正要下河的功夫,隆隆的炮声和呼啸而来的炮弹顿时让骑兵旅一片大哗乱成一团。
“布琼尼和你们在一起,全体跟我来!继续强渡不许回头,全体前进!”
话音未落,镇zhong yang传来了几声大炮的轰鸣声,骑兵第三师的两个炮兵连向着布祖卢克镇西北方向7公里外的苏俄红军骑兵旅发起了炮击,第一波炮弹打过去之后,很快远处看不见的树林后边传来的炮弹落地爆炸的声音。
“哎!怎么可能步兵没撤骑兵先跑了呢?要撤的话叶戈罗夫的步兵师还用得着挥汗如雨在我们阵地前面拼死拼活挖那么些的战壕,这下惨了,表哥我说咱这回是亏大了,刚才布琼尼的骑兵都在阵地前晃悠的时候你不让炮兵开火,这会儿人家撤回北面打算过河包抄我们后路去了!”
这边**夫斯基一听师长下令炮兵连开火,顿时来了jing神,忙不迭的点头称是,心里嘟囔刚才布琼尼一大堆骑兵在跟前的时候不大,这会儿人家跑了才打,师长表哥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哇,
最后就这么一路从10公里外沿着多马希卡河向南,一直走到距离布祖卢克镇北七公里不到一点的河岸边,才找到一处合适的地点,时间白白耽误了半个多小时,骑兵涉水过河本来就有风险,多马希卡河在这个位置之所以水流相对和缓一些,是因为这里的河面宽达近百米。
一直走到10公里之外,这厮才转而向西奔多马希卡河畔,但是寻找合适的渡河地点绝非易事,一路上过来不是河岸太高就是水流太急,或者是河边淤泥太深几天的大雨下来成了一片汪洋和沼泽。
要说布琼尼对联军可能进行的炮击的jing惕xing还是相当高,铁木辛哥一马当先带着第一旅秋列涅夫的第一团渡河的时候,布琼尼带着第一旅雷巴尔科的第二团都还躲在200米外的树林里没露头呢!
涅ri科夫把手里啃了一半的青果一扔,抓着望远镜来到瞭望窗口前张望了一下,跟**夫斯基一样,视线被挡看不了那么远,这厮皱着眉想了一下,回过头来从师部参谋手里接过了电话,直接问道,
苏俄红军阵地上所有人的心都咯噔一下沉了下去,尼玛,这么远都能瞧的见?布祖卢克镇联军炮兵观察哨长了千里眼了?
等呼啸而过的炮弹在北面几公里炸成一片的时候不少苏俄红军将士才回过神来,尼玛,感情联军的炮兵要打击的不是在人家眼皮底下挖战壕的步兵,而是北面7公里外正在渡河的布琼尼骑兵啊!
“继续强渡不许回头!继续强渡不许回头!
事实上,布琼尼的骑兵旅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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