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跃说道:“我问你,棒梗是不是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何雨水点头:“是。”>
“这么做对不对?”>
“不对……可是……”>
“可是什么?我穷我就可以偷别人家东西?”>
何雨水不说话了。>
林跃说道:“乍一看你哥为棒梗打掩护是爱护弱小,实际上呢?这是纵容。今天棒梗偷院里人的鸡,你哥包庇他,明天他要是杀了人,你哥是不是也帮他扛罪?这么说吧,我最讨厌和稀泥的家伙,下次你哥要是再干这种事,我还打。”>
“……”>
何雨水不知道该说什么,明明她是兴师问罪的一方,怎么说来说去成了他哥犯蠢挨打活该了?>
“没话了?没话说了赶紧走吧,我困了,要休息了。”林跃起身送客。>
何雨水稀里糊涂地就离开了,直至走到中院还很迷茫呢。>
“他没怎么你吧?”>
傻柱听到院里的动静走到门口一瞧,见是妹妹回来了,看起来没啥大碍,就是目光有些游离。>
“没有。”何雨水摇摇头,看了一眼亮着灯的西厢,朝北屋走去:“走,进去说。”>
……>
林跃拥有【左右半球5】,自然是没必要睡觉的,说休息只是赶何雨水走的理由,之后他又坐回圆桌边,端起掉了快一半漆的白瓷杠喝了口茶水,继续翻阅那本《工具钳工工艺学》。>
凌晨时分。>
西厢正屋阎埠贵的媳妇儿起床小解,完事准备上床时发现外面有光芒闪烁,便走到外屋窗口,把帘子拨开一点往外面瞧。>
旁边耳房门前,一个人蹲在地上,正用铁钩子拨着前面点燃的黄纸,并念念有词,像是在说“儿啊,你要给妈和孩子讨公道呀;你睁睁眼,记住恶人的脸,在他上班的时候盯住他。”>
这时火光一晃,照亮那个人的脸,可不正是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
“孩子他妈,外面咋回事?”三大爷阎埠贵见她迟迟不上床,抬头一瞧,发现墙面被跳跃的光照亮,赶紧拿起放在床头柜的眼镜戴好。>
“老头子,你快来看呀,贾张氏在林家门口烧黄纸呢。”>
阎埠贵一听这话,赶紧从床上起来,披了件棉袄走到外屋窗边,跟他媳妇儿一起往外瞅。>
黄纸在地上翻腾,风卷着烟灰升天。>
火光在妇人脸上招摇,看起来有些狰狞,像地狱来的鬼魅。>
“我就说吧,这贾张氏绝不会善罢甘休。”阎埠贵说道:“大半夜的跑人家门口烧黄纸,这种缺德事也就她能干出来。”>
“老头子,要不要出去看看呀?”>
“看什么看,就在窗户后面看热闹挺好,那小子也该有人治治,不然我们三个大爷还怎么在大院里立足。”>
阎埠贵声音一落,忽听旁边耳房门响,哗的一声,满盆水泼到外面,浇灭了地上的火焰,还把后面蹲的贾张氏淋成落汤鸡。>
这可是大冬天,被一盆冷水盖头上,可想而知会是什么感受。>
窗户后面往外张望的两口子惊呆了。>
“啊……”短暂的沉寂过后,一声尖刻的叫声刺破满院宁静。>
“我跟你拼了。”>
满身湿寒的贾张氏从地上爬起来往前冲,那边林跃把门一拉,直接给她关外面了。>
哐哐哐~>
带点清脆的砸门声。>
“你个小兔崽子给我出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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