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闫峰盯着那抹越来越小的身影,情不自禁地迈开修长的腿,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舒残颚疈
他也想不明白自己干嘛要跟在她后面,反正看到她单薄的倩影,他就会萌生一股强烈的保护***,莫名其妙地想要跟上去。
华闫峰看着夏心悠走进院长的办公室,为了提防他也跟进去,她还特意转过身子把门关上,顺便迅速地瞥了他一眼。他原本阴沉的脸色立即就暗沉了下去,站在院长办公室门外吃了一个实实在在的闭门羹。
丫的——
华闫峰又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气哼气哼地踢出脚下的一块小石头,可怜的小石头都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就在他暴力的脚下飞出前方好几百米濡。
他琢磨着就这样站在院长办公室门前也不是办法,指不定还会被人认为是偷听狂,于是迈开脚步向前走出几十米,但是还是可以将院长办公室尽收眼底,透过那明亮的窗口看到臭丫头娇柔委婉的身影,华闫峰这才放心地拿出手机,拨通了blue的电话——
“夏思仪的下落找到了吗?”
“刚刚收到消息,法国的线人说夏思仪其实早就不在法国,现在暂时不知道她的下落,谔”
“继续找,不要松懈,一定把她给我揪出来了。”华闫峰肩膀微微怔了怔,视线停留在院长办公室里那张只看得清轮廓的娇俏小脸,心止不住地抽了抽。
“是的——婚礼的事情老板不必操心,susan说她会为您办得井井有条的,该通知的人都已经通知了,许贞那边也叫人派去喜帖了。最近许氏集团的股票一直下跌,情况很不好,许贞却一反常态按兵不动。”
“哦?老狐狸也有歇停的时候?”华闫峰低低地冷嗤一声,嘴角若有似无地勾起一抹冷笑。
“冷公子那边问您打算如何处置许晟辉?”
华闫峰沉吟了半晌,掀起涔薄的唇,淡淡开口,“先押着,等婚礼后就放他出来和那老狐狸一家团圆。”
“好的,我会转告给冷公子。婚礼他说会亲自出席。”
“哦,让他带上星语那小丫头。”华闫峰轻描淡写地开口。
blue身子一僵,半晌回过神来,抿着唇,故意压低了声音,暗沉地回应了一声。
“还有什么事情吗?”
“没。”blue言简意赅地回答。
“那先这样吧,我在外面,今天不去公司了,十一点的会议推迟到明天,文件你让susan过目就可以。”
话落,华闫峰挂下了电话,梗着脖子,眼神紧紧盯着那抹娇小得让人怜惜的身影。
说实在话,华闫峰觉得自己梗着脖子往窗里望眼欲穿着实有失礼仪,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视线。
从烟盒里取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点燃,袅袅的烟雾渐渐模糊了他的视线,夏心悠的身影也变得越来越不清晰。
心,有一点点纠结。蓦地摁掉了烟头,再一次望眼欲穿地朝着院长办公室的方向处望去。
深深地叹口气,丢人就丢人呗,谁叫她是自己媳妇。反正他就是容不得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内,哪怕是一分钟,他也觉得不放心——
也不知道这变态的心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形成的。
后来,华闫峰经过仔细的辩证思考之后,得出了一结论:这变态的心理其实早从他将夏心悠解救出这座水深火热的“天使孤儿院”的时候就产生了,只是他一直都不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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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边华闫峰望眼欲穿地朝着院长办公室望去,那一边夏心悠却浓眉深锁,一脸忧愁地望着院长。
“院长,宇霖哥哥有回来过么?”
“宇霖?”院长白苍苍的眉毛一挑,陷入了回忆。
“……”夏心悠一脸焦急望着院长。
“没,没有……如果我没有记错,宇霖是和你差不多同一个时期送到这里来的,但是他却比你早一年被人收养,现在算算,应该也有九个年头了。”院长满是皱纹的嘴角颤了颤,目无焦距地望着前方。
“这九年里他都没有回来过吗?”夏心悠追问。
“……”院长沉吟了半晌,笃定地开口,“没有。”
“真的没有么?”夏心悠眸底写满了狐疑。
院长凝着眉心,摇了摇头。
夏心悠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坐在凳子上,忽然想到什么事情似的,猛地一个激灵起身,开口问道,“院长,当年宇霖哥哥被什么人收养了,你知道吗?”
“这个……本来是不方便透漏的……”院长神色间扫过一丝为难。
“院长,求您告诉我吧!我真的很想找到宇霖哥哥,我身边也没有什么亲人了,小时候都是他在照顾我,在我心里他就像是我的亲哥哥一样,我真的很希望他可以来参加我的婚礼。”夏心悠眼角颤抖地望着院长,眸里尽是恳求。
院长扶着额头思索了一会,深深叹口气,许久才缓缓地打开尘封的柜子,将一本大大的笔记本打开,一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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