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因为补充给养于是临时靠路边修整,士兵们开始热火朝天忙活着,一天一夜的战斗加上一路急行军,体力早已耗尽,再加上许久未进食,现在突然有了吃的能不忙活起来吗?>
士兵煮了一锅汤,常惠端了一碗过来,郑吉还在哄着孩子,眼下孩子正哭的哇哇大叫,郑吉一脸着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常惠喝了两口汤,凑过来看看,司马熙听着孩子的哭声也走过来凑近瞧了瞧,“这孩子哭的这么厉害,又没个女人,这可如何是好?”郑吉一脸忧虑,竟是怎么哄也哄不好眼前的婴儿。 ( .>
常惠手里拿着骨头啃了两口,在婴儿面前晃了晃,然后将骨头凑到婴儿嘴边,奇怪的是孩子尽然不哭了。“这孩子是不是饿了?”常惠问道。>
“那,那该怎么办?给他吃什么?”郑吉结结巴巴的,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眼下都是我们大人吃的,没有奶水。”常惠有些为难,四处看了看,转头埋怨起郑吉他们道:“你们也是,去打猎也不知道抓一只有奶的羊回来。”>
“我们哪里知道哪只羊有奶哪只羊没奶?能弄回来吃的就不错了。”郑吉嘟囔着心中也是极其不快。怀中的婴儿又哭了起来,因为常惠把那羊肉从孩子嘴角拿开了。>
听到孩子哭泣,郑吉赶紧对常惠道:“快给他,快给他。”常惠依照他的吩咐又将羊肉凑到孩子嘴边,这招还真管用,孩子不哭了,嘴长的半大,尝试着舔到肉的味道。>
“你说要不给孩子喝点汤吧,也挺营养的,比那人奶估计也差不了多少。”常惠看了看郑吉道。>
“可是孩子能吃那个吗?”郑吉一脸忧虑道。>
“能不能吃都只有这个了,不然让孩子饿死不成,还是你能去找到奶水?”常惠问着,郑吉想了想他说的确实在理,也不能这样办了。等常惠碗里的汤快要凉的时候,郑吉一只手抱着孩子,一只手从碗里用汤勺舀了一点,轻轻喂到孩子嘴里。>
小宝宝微微张开小嘴,待汤水进入,大概是尝到了什么美味似的,眼睛睁的大大的,身体止不住心高彩烈的蠕动起来,小手伸出来抓住郑吉喂食的汤勺尽是不肯放手似的。>
“这孩子,还知道是好东西,尝到从没尝过的美味了,爽的很。”常惠半蹲着一手端着汤碗一手打着响逗孩子乐呵着。不多时常惠碗里的汤水已经喝了一大半,郑吉瞧了瞧,道:“喝了这么多了,还要给他喝吗?这个喝多了会不会不太好?”>
“看看他还哭不,哭就给,不哭就不给。”常惠瞧了瞧那孩子,道。>
郑吉将汤勺放在碗里,不再给孩子喂食,怀中婴儿睁着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倒也不哭不闹了。“不哭不闹了,大概已经吃饱了,撤了吧。”郑吉看了看孩子转头对常惠道。>
常惠朝郑吉怀中瞧了瞧,道:“果然不哭了。”而后抬头对郑吉道:“来,把孩子给我,你去吃点吧。”说完将汤碗放在地上,从郑吉手中接过婴儿。>
小镇的天气好了不少,冯姝朝窗外看了看,外面虽然不见艳阳高照,但到底也没再下雨了。“阏氏,我们得想办法挣点钱了,不然过了今晚我们恐怕连客栈都住不起了。”>
原本打算要去追赶郑吉他们的,哪里想到手里没了银子尽是连马都买不起了。身边还有那么多人要吃饭,冯姝想一想就觉得头疼,眼下她该如何解决这一问题呢?>
仔细想了想,冯姝忽然一个机灵,似乎想到了一个妙招,朝身边的颖儿道:“不如我们去赌坊试试手气吧?”>
听冯姝这么一说,颖儿愣了,半张着嘴道:“您以前赌过吗?没堵过吧?您这一赌,恐怕我们连今晚住宿的地方都没有了。”>
“放心,这事虽然我没有十分把握,但九分总是有的。”冯姝挑眉朝颖儿看着道。想到之前在楚王府邸的时候,冯姝也是够调皮捣蛋的了,好在有翁主护着,王爷也不管她,所以小赌怡情的事情倒也发生过,只是并不经常发生而已。>
颖儿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冯姝,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将其他人安排在客栈,两人就上街去了。街上行人并不多,大多是汉人和匈奴人当然还有车师人,有的店家都已经在收拾房子似乎准备关门了,有的却还开门营业着。>
这一半萧条一半红火的境况,也不清楚这座小城到底是怎么了。“这是不是因为打仗的关系,镇上的人好像不多,有些店铺都已经关门了,你看。”冯姝指了指左边一家酒铺,酒铺的门已经关了。>
“可能是吧,没都逃了就不错了,怎么说我们现在也还有住的地方,我可不想再住野外了。”颖儿道。>
“你啊,就是吃不了苦,我还是你的主子呢,我都能你怎么不能?”冯姝笑了笑,轻声责备道。颖儿朝冯姝做了个鬼脸,也不理会她,朝前直走着。>
“咦,赌坊。到了。”冯姝指着前面一家赌坊道。颖儿抬头看了看,从赌坊内出来一个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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