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魏御风指着远方说不出话来,马兴哥倒在地上。众人急忙扶起马兴哥,听他们二人讲述事情经过,马兴哥跺着脚说道:"他,他抢走了我的包裹!"魏御风说道:"是那个阴阳脸,见他抢兴哥的包裹,我害怕他的巫术,只敢在远处吆喝。"喘了一阵气,魏御风接着说道:"我和兴哥在这里玩耍,兴哥让我爬到高处看看上面有门没有,我刚上到一半就听见他大声疾呼,也不知道那个阴阳脸从哪里钻出来------就是攻打姑臧烧木台的那个阴阳脸!他把兴哥的包裹抢走了。"
托雷多法师急忙问马兴哥道:"他还对你做了什么?"
马兴哥说道:"师父,他只是抢走了我的包裹,我来不及向他施法,他就逃之夭夭了,那包裹里除了我小时候爱玩的玩具以外什么也没有。"
张昭成说道:"这就怪了,令狐叔远为什么单单抢走马兴哥的包裹?难道一直跟踪我们的人就是他。"众人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加紧防护,以防止令狐叔远再来。
令狐叔远怎么会跟踪张昭成他们来这里了呢?原来在姑臧索菲亚利用玉玺上的朱诺复仇之咒激起天雷烧死烧伤了许多兵士,被佛图澄大师利用佛法化解,若罗拔能和令狐叔远师徒趁机带领自己的亲兵护卫逃走,听说佛图澄大师和托雷多法师等人进入姑臧,令狐叔远心生一计,他让徒弟康盼儿混入城中,鼓动城里的西域僧人,说有一个西域高僧如何了得,如何法力高深,如何善于说法讲经,如果不验证佛法,错过了如何可惜云云,那些西域高僧受他的蛊惑才割耳劓鼻请佛图澄大师说法讲,如此目的只为拖住佛图澄大师,一方面,令狐叔远可以趁机抢夺玉玺;另一方面,若罗拔能则逃往张掖鼓动和挑拨鲜卑人和匈奴人进攻张掖。一旦玉玺得手,再攻下张掖,就可以在张掖称帝,独霸一方。
张昭成和托雷多法师一动身前往张掖,令狐叔远就一直跟踪他们而来,直到他们进入祁连山,在进山之时魏御风中的就是令狐叔远的禁咒,等到他们进入丹霞山时,令狐叔远一看这山中遍地都是红石,没有其他树木杂草,难以躲藏,他只得远远跟踪。天色将晚,他们来到了那片城堡石旁,在夜色掩盖下令狐叔远才偷偷来到他们旁边,他趁着众人对城堡石好奇之时,偷袭马兴哥,并把他的包裹抢走。原来上次在鹰愁崖玉玺一直背在马兴哥的包裹里,他因为无意把包裹打落偷走了玉玺,这次他发现所有的行李都被雷弱儿背着,其他人身上什么都没有携带,只有马兴哥一个人背着包裹,他就以为玉玺一定又被马兴哥背着。他哪里知道是马兴哥不好意思让人知道他已经十来岁了,还恋恋不忘孩童的玩具,所以他的包裹谁也不让碰,就连魏御风和他一般年纪,二人玩的十分开心也不知道他的包裹了装着什么。
再说令狐叔远,他抢走了马兴哥的包裹,利用法术一路逃遁,看看没有人追才在一处巨石后面停下,等他揭开包裹才发现这里面只是一些儿童玩具,他一怒差点就把这些玩具扔了,转念一想,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古怪不成?为什么这孩子一路背着它,难道这里面确实藏有什么玄机?他翻来覆去地看着这些玩具,怎么也琢磨不透,天色已晚,他把包裹藏在身上。
令狐叔远独自思索了一阵,他不甘心就这样一无所获,又偷偷按着原路返回来到了城堡石附近,只见这里静悄悄的一片死寂,他爬上一座石山四下里张望,看见在一道山沟了露出一点火光,影影绰绰看见有人影晃动,他看清了方向,往那里找去,走了许久才走到那个山环,他伏在远处黑影里利用法术仔细偷听,果然正是张昭成和托雷多法师七个,马兴哥和魏御风两个孩子已经睡着,索菲亚裹着羊毛毯子斜靠在石岩上,雷弱儿和孟波于、张昭成、托雷多法师在一边说着话,听他们所说的无非是什么红石崖什么的,根本没有谈起玉玺,令狐叔远不仅大失所望,他也不敢贸然发起攻击,就那个不怕法术的雷弱儿就令他十分头疼,何况还有这么几个法力高强的帮手,就此罢手实在不甘心,进攻又没有把握,难道就在这里死守一夜?思来想去还是等待时机吧!
第二天早上,天空刚出现第一缕霞光,令狐叔远就偷偷跟着张昭成等人进发。昨晚上,张昭成等人由四个大人轮流放哨,索菲亚和两个孩子休息,令狐叔远一晚上也不得其便,他藏在远处不得休息,一夜里只打坐了两个时辰,身体略显困乏,但是也不敢大意,就这样,他又跟踪了张昭成等人四天四夜,总是没有机会下手,期间他发现一个规律,张昭成七人总是寻找丹霞地貌中那些像城堡或者是像动物一类古怪岩石,对于那些孤石怪岩感兴趣,他们还偷偷在那里做下记号,而对于一般的土丘红石彩石却不感兴趣。令狐叔远以为他们一定有什么隐秘的打算,遂下定决心要找出他们的企图,直到第四天傍晚他才想出了一个主意。
令狐叔远提前找到一处类似城堡的岩石,把马兴哥的包裹丢在一个显眼的位置,仿佛是有人无意间把它丢失了的样子,他早已的包裹做了手脚。令狐叔远隐藏在一处偷偷观看,果然张昭成他们也发现了那处岩石,等他们来到此处,马兴哥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包裹,等到认出那就是他只见丢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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