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旬纻和唐白鸥被带到众多牢房中的一间,守卫将他们嗲进去后,把房门锁的死死的。按照覃穹的吩咐他们也有离开,而是就站在门口的铁栏杆外搭起了十二分精神尽忠职守。
巫旬纻看着覃穹和长金从外面经过,头也没有回。他便知道,他们也许是把自己当作盗取紫光剑的一伙人了。他没有失落,因为这是能够理解的。他也没有慌张,清者自清,只不过是等一晚罢了,明日白翳醒过,自是会还他清白的。
倒是唐白鸥这边,他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更没想到他会跟紫光剑的事情扯到一起。
“师弟,我们又见面了!”
唐白鸥小声的说到,他的身不能动,他坐在那里,看着巫旬纻,好好的打量了他一番。
巫旬纻没有理会他这种玩笑似的招呼,而是蹲下去挽起袖子,将他额前几缕遮住面容的发丝绕到耳后。
他的声音淡淡的:“大师兄,你这些日子到哪里去了?我方才替你把脉,你的伤怎么回事?还是那次比武留下的伤?”
唐白鸥连一个表情也不能给他,只能说到:“长风的徒弟哪里能伤得了我!这不过是我自己修为不够就使出了那些招式,自食其果而已。”
巫旬纻听出他并不十分在意,反倒是语气中有些无所谓,他不露声色,与唐白鸥面对面的坐了下来。盘腿坐下后,才知道,这地底下的地板上原来是这么湿冷的。
他又拿出了一粒丹药,用手指喂给了唐白鸥,另一只手又抬起了他的手腕,寻到脉搏出,细细的感受他的脉相。方才不过是随手的初试,便探出唐白鸥的内体真气混乱,给他吃的也不过是一般的平息静气的药丸。
唐白鸥见他不苟言笑一脸认真的给自己诊脉,也不再开玩笑了。
他说道:“你走的时候把丹药带走了,害我去你房里白跑了一趟。没办法,我只好也下山了。“
巫旬纻收回自己诊脉的手,问道:“你回去过?“
他记得直到他和无修师伯一起下山也没见过唐白鸥,而云梦泽一直都处于一种紧张的状态。
“我根本没离开云梦泽。“唐白鸥说:”我一直待在你平日寻草药的地界疗伤,还想着你或许会来寻一寻我。”
说后一句的时候,唐白鸥刻意加了一丝伤感的情绪。他看着巫旬纻,等着对方说些什么。
巫旬纻听了他并没有离开心里有些意外,他一直以为她早就下了山,所以听他说一直在等自己,不禁露出一丝抱歉。
他说:“在的事情发生后,我便被长风师伯叫了去为季师兄看望伤势,并不曾得空。”
他们说话的声音都压得很低,巫旬纻脸上的歉疚看的唐白鸥一阵窝火,他说到:“我逗你玩的!你大师兄我又不笨,哪里会傻呆在云梦泽等着被人发现啊!其实我走了一阵,不过后来伤势老不见好转便想趁夜去你那里找些丹药,谁知什么都没找到,东西也收拾了。想起你你日夜盼望着来这落江城,我变到此寻你,和你的药来了。”
巫旬纻听了,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那你又是如何与这白府和紫光剑的事扯到一起的?”他问道:“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很麻烦?”
“白府嘛我是闲着没事儿来转转的,谁知刚好转的时候正好赶上了这府里的大戏上演,也就是那个公子哥儿受伤的事,刚好看见你了,想说与你见面,结果却发现他们怀疑你不是!那种时候我若出现,一个不明不白夜里跑到白府转悠的人?不是更加大了他们对你的怀疑嘛!所以我就干脆缓一缓算了,反正我又不急。”
唐白鸥说道:“后来在城中听到一些消息,说紫光剑在南岸出现,在‘夜阑’最后的一夜,落江城主会去红楼名妓寒初那里取剑,就去了那边。一来,我反正不便与你见面,就先打发时间了。二来,若是我将紫光剑带来,让你交给他们,不就洗去了他么对你的怀疑了。所以我就去南岸了,打听了一番。然后,也算是机缘巧合下,弄到了紫光剑。正要带着剑回来,想起那些消息说的紫光剑在寒初手里,结果就真的在她那里,我便想,那个来取剑的人说不定也是真有其人。若有这么一人,那他肯定不回事白府的那个少爷嘛,因为他那个时候可还昏迷不醒。”
“若有人会去找那个青楼女子,只会是有人冒充。就觉得,不如将他也捉了来,到时候与你见面也显得正派些。谁知与那人交手的时候气血翻涌不顺,就昏了过去,然后就被带到这里。”
他一边说一边看巫旬纻,后者一直静静地听着,什么也没有说。直到提到与人过招的时候,他问了一句:“你该不会是跟覃穹交的手吧?就是刚才那个人。”
“是他。”
搞了半天,是一个绕了大圈子的误会。巫旬纻算是明白了,他这个大师兄的想法从来有异于常人,他也不是没有领教过,只不过,明日覃穹那边可就要落得一场空,失望所归了。
他有些无可奈何的看了唐白鸥一眼,想起了那个夜里诡异的人影,问到:“你不会也在那片梅花林里待过吧?”
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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