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翳心中所猜想的两人正是在江湖上有着落阳山庄前任庄主的“左臂右膀”之称的陆易之和夏左和。
此二人乃是陆老庄主少年之时游历江湖结识的挚友,后来几人一道游山玩水,最后回到落阳山庄,这二人便没有离开过这里了。久而久之,在落阳山庄里也就和自己人一样,虽然没有身居要职,但是地位却是备受人敬重的。
只是此二人想来性格相冲,时常争执不休。好在有了陆老庄主这个人在中调和,所以三人也算是相安无事算的上逍遥了。
白翳听见那夏左和维护者陆千尘的清白,心里也就不再担心在这里陆千尘会被人为难了。
毕竟,即使是姬长莹也是要考虑这些台面上的事情,否则他也不至于还要苦苦的做这一场戏了。
白翳继续注意着屋内的动静,只那姬长莹从厅内的地毯上走到了一边正位的卧榻上,她挥了挥衣袖,有些无奈之色的坐于上面,看着站在下面的三人。
“好了。我看二位所说的都有道理,这件事情还是暂且搁置再说吧。”
说完她抬眼看着陆千尘道:“你离家也有半载,现在回来了,这落阳山庄该般的事情就应该继续办下去,不宜在耽搁了。”
陆千尘有些不知其意,问到:“夫人所言何事?”
“自然是你兄弟,我儿千涯的大事了。”
“二弟他喜事将近?不止是那个正派之女?”他问到,面露喜色。
“你说到哪里去了,”陆易之帮着姬长莹先开口道:“是他的庄主仪式。你走了之后没多久山庄里就开始张罗着庄主之位的继承一事,千涯虽然已经是落阳山庄的庄主,但是那邀请各大门派观礼的仪式还没有举行。他小子性子扭,说不等你这个大哥回来,就一直把仪式推迟,等到你回来为止。”
陆千尘听了,心里感到一阵欣慰,同时,他也知道了为什么姬长莹对自己这般的不待见。在他的记忆里,若只是为了爹的死,她比犯不上动这么大的气的。
他说:“不知是那个好日子?”
“你既然回来了,三日之后刚好是本月难得的黄道吉日,就定在那天好了。”陆易之道。
“甚好。”他笑着淡淡道。
却只引来三个人神色各异的眼神。
白翳心里想,不知道这个陆千涯搞什么把戏?非要把自己的庄主仪式等到陆千尘回来才举行?
但她终究是外人,对于落阳山庄的情况也不甚了之,自然也不能说什么。
她正想着,一只大手落到她的肩膀上,白翳丝毫没有察觉到身边有人靠近,心里一阵惊,也埋怨自己太不小心了,看下面的情况看的入了神。
她等着那只手的主人发话,或者动手。但那只收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你看着也太认真了吧!”
“是你啊!”
一听这熟悉的带着玩笑的口吻的话,白翳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也回到了肚子里。
来人正是唐白鸥,知道是他,白翳也不再抱怨自己了。以你为唐白鸥的轻功连她都望尘莫及,这么悄无声息的靠近甚至是还在发神的自己太容易不过了。
“你跑去哪里了?”她小声问道。
唐白鸥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道:“你也看够了吧,先回去再说。”
知道陆千尘还是有人维护的,白翳也算是安心了,她朝唐白鸥微微点了点头,又把手里的那一片青瓦放回原处去,和唐白鸥离开了这里。
一进到了完全不比在躲藏的地界,两人漫步在归去的路上,白翳问唐白鸥是否又见到苏日烁。
唐白鸥揉了揉揉鼻子,说:“他呀,说不定早就跑回去了。”
白翳想了一下,以苏日烁的那性子也不是不可能。于是就没有再有必要去找他了。
他们两人人一边远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唐白鸥一边对白翳说到:“你刚才也看得太专心了吧!要是来的不是我,你只怕早就别人给一剑砍伤了。”
“的确,我太不小心了。”白翳没有反驳。
“什么不小心呀!”唐白鸥露出贱贱的表情,道:“你是心都没有了才对!”
白翳的脸上飞起一抹红,连陆千尘送给她的面具也没能全部遮挡住。
唐白鸥道:“不过,这也是可以理解。毕竟你俩关系非比寻常。”
“没有,其实......”白翳还还想解释,便又被他打断。
“别解释!这男女之情有什么好解释的,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再说了,你这样的巾帼佩那个翩翩公子的陆千尘,不是正好!我一个旁人见了也只觉得赏心悦目!”他说。
白翳嘴角露出淡淡的一丝笑。
她为了不让唐白鸥继续这个关于她和陆千尘的话题,于是问道:“你先前躲到哪里去了?”
“我那里有躲,我一直就在你旁边啊!只是你心思不再寻我上罢了!”
“你在我旁边?”白翳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你还以为我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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