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谈话间,巫旬纻拿着两个再走到他们身边,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了桌上。唐白鸥和白翳一看,那是两个已经打包好了的包袱。
“师弟你真是靠得住啊。”唐白鸥忍不住说道。
巫旬纻道:“这件事不管做没有做成功,这个京城我想我们都不可能再继续待下去了,所以你们进宫的时候我就已经把包袱收拾好了。”
说着,他看了看白翳,道:“我们去龙凤楼吧。”
白翳本来有些迷茫的眼神,突然之间恢复了明亮,她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
“嗯。”
于是三个人离开了醉花楼,而他们来过的而这个房间,除了巫旬纻留下的一页信纸,写了一些简单的感谢收留的话,再无其他。
走在前往龙凤楼的路上,白翳忍不住问巫旬纻:“你们就这样直接走了,醉花楼的人不会怀疑吗?”
巫旬纻让她放心,他说:“醉花楼的人都很好,虽然都是一些喜爱钱财的女子,但他们也是讲情义的。对于我和师兄的事情特从来不会多问。”
“今夜的那个姑娘......”
白翳突然想起了那个带着自己在醉花楼寻找“僻静之处”的姑娘,心里不禁感到酸楚。
那女子的话,她是不会忘记的了。
原本她是已经认定了,自己对于国民而言不过是一个败军之将和卖国求荣的叛徒,但是,原来还是有人会为了白家的悲惨结局而感到伤感。白翳的心里觉得从前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她并没有,被百姓抛弃。
巫旬纻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里。
“哦,那个姑娘啊,她叫如灵,是醉花楼的最早的一批姑娘了,她人很不错,只是身子不太好就是了。”
“她怎么了吗?”白翳有些担心,但她还是尽量表现的云淡风轻的样子。
“你知道,青楼的姑娘,久了身子都会受损的。”
言下之意已经不用说的明白,两个人陷入了沉默。
但是巫旬纻还是安慰道:“没有性命之忧,只是不能有子嗣。”
白翳对于这个不痛不痒的安慰,只淡淡的“哦”了一声。
唐白鸥没有打扰他们之间的对话,一道龙凤楼的大门,他就兴冲冲的走了进去,然后直接奔着二楼去了。
白翳和巫旬纻不知道他是什么,也只好赶紧跟了上去。
结果只见他一把推开了陆千尘的房门。也不管屋里的人是否方便,就直接询问阿笠人在哪里。
陆千尘正好坐在软榻上,他只是在沉思而已,什么事也没有做。
见了唐白鸥,很有礼貌的站起身来,说到:“唐兄,阿笠在隔壁的房间。”
“是吗,我还以为都这种时候了他可定跟你形影不离呢!”
说着唐白鸥便转身又走出了房间去了隔壁,身后跟来的白翳和巫旬纻只好站在陆千尘的房门外,有些不好意思的面面相觑。
“你们进来吧。”陆千尘走上前说到。
反正都是要与他们说接下来的事情,白翳和巫旬纻也就不推迟直接走进了他的房间。
“夜已经深了。”
陆千尘看着窗外的月色,淡淡道。
白翳没有接他的话,巫旬纻坐在白翳旁边,只好说到:“看陆公子的穿着,想是难以入睡。”
陆千尘回过头走到两人对面最坐下,道:“人很奇怪的,月色不好或者月色太好都总是不好入眠。”
“你心中有事,自是不好入眠。”巫旬纻道。
陆千尘也没有否认,而是问到:“不知唐兄这么晚了还特意过来寻阿笠,可是有什么事?”
巫旬纻解释道:“其实,我们已经不再醉花楼住下去了,所以来了龙凤楼。”
“这么说,你和你师兄要过来与大伙儿一道同住了。”
“倒也不是......”
白翳的事情,巫旬纻知道归知道,但是却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说清楚的。他陷入了犹豫何沉默。
白翳见状,说到:“其实,事出紧急,只怕我们要提前离开京城了。”
说完她又想起了落阳山庄的人也在京城,于是补充问到:“陆兄你可还有要事要办的?或者,你要与府上的人回去?”
陆千尘摇了摇头,脸上有一丝的苦涩。
“只怕落阳山庄我和阿笠也是不能回去了,不瞒你们说,今日我远离去风满楼见过舍弟,他告诉我,我的恩师已经去世了......”
“这实在是令人难过的消息......”白翳道,声音里也有些哽咽。
她很清楚,清河老者对于陆千尘意味着什么。其实归于简单的说,清河老者不再了,那落阳山庄只怕也没有可以庇他的人了。
“这不正好,陆兄你就带着阿笠继续和我们一起如何?”她说:“反正,我答应为陆兄寻回的云梦琴还没有找到,你不也是想夺取江湖闯荡一番的吗?”
陆千尘自然是愿意与他们同行,自幼没什么朋友的他,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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