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见上前的巫旬纻,女子浅笑着朝他们这边看了过来。
“这位公子,还请上前来。”
巫旬纻犹疑不决,一方面是担心自己到了那高台之上,位于高台不远的陈铳和季承运便会因为站在低处而看见自己样子,另一方面,他对自己的本事自傲也是事实,即便是不上前去观看那秘药,只是远远看着,他也有把握得知它的成分。
他依旧纹丝不动,但还是开口了。
他压低了些嗓音,道:“姑娘不必劳烦,在下在此处便可。”
“哦!倒是没想到是为高人!”陆千涯侧身看了过来,但他的眼神给人的感觉却不是落在了巫旬纻的身上。
“这即是公子与这两位的‘对决’,若要自行在原处进行,这公孙公子与陆庄主答应了也不是不可。”女子对巫旬纻笑着说到。
陆千涯似乎根本又不在乎了,他不屑道:“你们高兴就好。”
似乎是为了不是自己在别人眼里显得小气,公孙扇也淡笑着说:“阁下自便便是。”
得到了两位的肯定,女子也不勉强非要巫旬纻上前了,但她却还是“体贴”的做了一个决定。
“那便待这两位观闻完毕后,由小女子将木盒拿到公子面前,以示公正。”
这样倒是更好,巫旬纻想。
他说:“如此,有劳姑娘了。”
台上的女子轻轻颔首,随机转身开始主持让公孙扇和陆千涯对秘药进行查看和细闻。
陆千涯走进了案桌,也不曾低头,只随意的停顿了一会儿,便退后了不言不语的。
“陆庄主已经有了结论?”女子问道。
陆千涯点了点头,也不开口。
他的样子显得傲慢无礼,但是鉴于个人的本事,现场的人也都只是静观其事态的发展而没有闲言碎语。
公孙扇就不一样了,待陆千涯结束了,他才彬彬有礼的走上前去。
他站立在案桌前,现实仔细的观察了秘药的形状,又用了不少的时间凑近了闻起味道。他微闭了双眼,看上去十分专注而沉醉其中。
竟因为他的举动,方才小声嘈杂的现场,一真短暂的寂静后,又声音纷纷开始赞叹起他的一番举手投足。
许久之后,他缓缓睁开了眼睛,抬头看下女子,道:“在下已经结束了自己的观闻,还请姑娘将丹药转给台下的仁兄。”
女子确定无误后,双手拿起了案桌上的木盒,朝着巫旬纻的防线走下去。
公孙扇的得体行为,为他赢得了不少的赞赏,台下的人群中,不论是江湖人士还是富逼人的高位都对他赞不绝口。
只有白翳他们这边如同一波寂静的死水,什么言论也没有。
苏日烁看着女子向他们走来,小声的对百一说到:“巫旬纻真的行吗?”
“这是他所擅长的。”
白翳此时显得分外的镇定,对于这个能让自己起死回生的人,她对他的能力丝毫没有怀疑。
见她这么信得过他,苏日烁也不再多言。
女子拿着木盒走到了巫旬纻面前,她与他隔一桌的距离对立,道:“公子请。”
巫旬纻也没有摘下头上的斗笠,他站在那里,任由着微风将木盒里面的味道喜欢送到自己的鼻腔里来。
那药香的味道时而浓郁时而缥缈但若夜里的薄雾,他的鼻子贪婪的嗅着味道,而斗笠下的他只是静静的,没有任何动作,甚至连呼吸,也变得没有了一般,宛若游丝。
人人都开始对这个出言有些狂妄的人赶到好奇,他们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仿佛要将他那层薄纱看透。
唐白鸥悠闲自若的坐在一边喝着带着药味的美酒,他才不会担心巫旬纻会出篓子。他就像看好戏一样,观察着斗笠外的那些人的表情和动作,带着一丝玩味。
因为一行人中,只有他和巫旬纻带了斗笠,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将他们两人和白翳他们看作了两拨人。
这样正好,唐白鸥想,免得把阿笠给吓得白担忧。
在一阵的静默之后,巫旬纻才缓缓开口。
他看了看现场的人投过来的好奇的,紧张的神情,没有情绪波动的道:“恕在下无法判别。”
此话一出,不仅众人觉的扫兴而大声埋汰,就连白翳和唐白鸥一行人饥饿震惊不已。
如果巫旬纻都不能够判别的话,现场只怕是没有人可以得出令人满意的答案了。
白翳神色有意思慌乱和疑惑,他看向巫旬纻,但对方白纱之下的脸庞是从容和淡定,似乎,得不得到那迷药不过是无谓的事情。
“你搞什么?”
等女子拿着木盒重新返回到高台之后,众人的注意力已经不再全部停留在巫旬纻的身上,唐白鸥放下手里的酒杯,问到。
巫旬纻不做辩解,只道:“我确实不知。”
唐白鸥那里肯信,他看着巫旬纻的侧脸,道:“鬼才信。我只想知道,你这么坐的原因。那迷药白翳是非要得到不可的看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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