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在这里?”
晨起吐避子药,吐的花惜若没什么胃口吃饭,在御花园走了走,却被人趁着四下无人,拉去了隐蔽之处。
花惜若小心翼翼的喘着气,抬头看向面前的人,微微皱眉道:“如今是白日,你是如何进来的?”
“想见你,自然见得到。”男子面上带着面具,薄唇微微扬起一笑,一手将花惜若压在墙上,笑眯眯的道,“怎么?不乐意见我?”
“没,没有。”花惜若面上微微一红,“不过……你有劝过我父亲吗?”
“劝过。”男子道,“不过……你想真正取代淑妃,还需要……再加把劲。”
“这个我自然知道。”花惜若微微拧眉,而后道,“只是不知是皇上有意防备还是别的,日日侍寝之后都会赐避子药,这几日我留了心眼将药都吐了出来,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行。”
“那不如,我来帮你一把?”男子笑了笑,“我说了,会帮你取代淑妃的。”
花惜若心头一愣,有些不情愿的看向四周:“你该不会是想……”
“只要有了身孕就行了,谁的孩子,有那么重要吗?”男子反问。
“你……你疯了,这可是杀头的死罪啊!”花惜若下意识的推搡,却不想引得男子动作愈发厉害起来,顿时令花惜若慌了神,连忙道,“你忘了谢家是怎么惨死的吗?还有谢氏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就被……”
“那又如何?”男子微微眯起了眸子,面具带在面上,不见悲喜,“不见得要生下来,也不见得会被发现。”
“你只不过,是需要肚子里有个东西罢了,即便没有,不也一样无中生有么?”
……
“阿嚏!”
天气渐暖,却也是暖寒交替的时候,最是容易生病的时候,宋音尘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继续看着书,随后道:“怎么又打喷嚏,谁在骂我。”
“娘娘,您确定不是您受了寒气吗?”怜珍拿了披风来,“您日日坐在这儿也不动,稍吹进来一点风就打喷嚏。”
“是不是生病我还是有数的。”宋音尘放下书,心头却微微一怔,“披风就不用了,我一会儿出去一趟。”
有人触动阵法了。
“欸?”怜珍略是一怔,“娘娘去哪儿啊?”
“不必跟着。”宋音尘随意穿上了一件衣裳,走出幽月宫的大门迅速钻进了一坛花丛之中,衣服留在了花坛之中,一只橘团从花坛另一侧小步走了出来。
双眸闭上,皇宫的俯瞰图映在脑海之中,巨大的阵法立刻显现出颜色来,一旦有妖力在宫中出现,阵法就会立刻传递消息给自己。
变种的GPS定位真好用。
宋音尘放轻脚步,朝着标记点走去,沿着墙壁跳上房顶,朝着下侧看去,却是空无一人。
来晚一步!
宋音尘微微拧起了眉头,随后从放上跳下去,这里还残存着一些无法言喻的味道,分明有些事情,才刚发生不就。
她不禁谨慎起来,朝着四周移动,两个人的气味,到这附近就断了一个,另一个还在继续。
鼻子灵敏或许也是一件好事,宋音尘在地上闻了闻,还好今日风不是很大,她能闻得到一条清晰的道路。
迈开四条腿沿着气味追了过去,宋音尘的脚步愈发的快了起来,不知不觉她顿住了脚步,气味到了这里,就差不多。
小心翼翼的抬头,宋音尘微微头皮一麻,跟到最后,竟然跟到承芙宫来了,那看来究竟谁是那个眼线,已经一目了然了。
爬树上墙,趁着承芙宫的宫人不注意,沿着墙壁溜到了寝宫上方,宋音尘轻轻的伸了一个懒腰,小心翼翼的扒开了一块瓦片。
“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路上不小心绊了一脚,在御花园歇了一下才回来。”
宋音尘将头从缝隙中挤了进去,露出两只耳朵努力的听着,淑妃这些日子依旧是闭门不出,一般有什么事情,不是贺兰皇后来找她,就是花惜若帮她去做。
只不过……如果她是花惜若的话,自然不愿意一直屈居于淑妃之下,只要能帮得上花家更多,花国公必定能看得到。
花惜若坐在凳子上,小心翼翼的道:“淑妃姐姐,那避子药……”
“这点你不必费心。”淑妃微微眯起了眸子,“本宫已经传信给了父亲,总有办法买通那送药之人的。”
“眼下能取的皇上信任,才是最关键的事情。”淑妃微微眯起了眸子,“这些有本宫与父亲在,你只需要好好争宠便可。”
宋音尘在上方轻轻的叹了一声,果然,所有后妃都在想方设法的怀孕,一旦有了身孕,只要剩下皇嗣,无论男女,都是一个依傍,这下便头痛了。
若是有法子,能说服花国公便好了。
如今这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站在中央望风,要不是有淑妃在,只怕就真的要倒戈去了摄政王那边了。
鼻尖仍然闻得到那淡淡的妖气,是从花惜若身上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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