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怀仁正在和鬼姐携手游湖,鬼姐的心情自然是好了一些,只是隐隐约约的,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到,心里就是不舒服。
或许这是一个当娘的人特有的潜意识吧,都说母子连心,这话不假。
当家中来人急促寻见了他们的时候,鬼姐便心头一凛,知道失事了。
来人告诉了他们儿子被掳走的消息之后,杨怀仁立即气炸了,大叫着“**的让老子把她们抓回来全部都碎尸万段”,便立即往家里赶。
杨怀仁倒没有抱怨鬼姐的意思,可在鬼姐看来,那些契丹女使们作出这种事,倒像是她的毛病一般。
假如她不是契丹人,也不是辽国的公主,或许她有了身孕的时候,就不会有这么一帮契丹人过来照顾她。
假如他父亲不是天子,而且还有后嗣的话,那么他也不会打她的儿子的主意。
大羊同样是她的儿子,鬼姐在这种时候自然也很伤心难过,也气愤难平,可是看着杨怀仁急促往家赶的背影,她心中更多的是愧疚。
杨怀仁走了几步,才察觉他是被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整疯了,回头瞧见鬼姐一脸愧疚的样子,赶紧转身搂了她一下。
“不关你的事,是你父亲他早就打算好了要算计我们。以前我只是认为他派了这么多人来咱们家里,除了照顾你之外,还有监督我的一举一动的任务。
可现在看来,我们都太大意了,没想到你父亲竟从一开端就在打孩子的主意。”
鬼姐很想哭,可是哭不出来,她感到她没有脸哭,而杨怀仁看着她委屈的样子,自然也能懂得她的心情。
一个做了母亲的女人,是比任何其他人都爱自己的孩子的,她是说过很多次要把儿子造就成大辽之主的话。
可这种话很大成分里,属于理想的部分占大多数,实际上的可行度上,是占少数的。
但现在谁能想到一语成谑,大羊确实要成为辽国天子的继嗣了,可这种方法,和鬼姐最初预想的差距却太大了。
而耶律跋窝台带走自己的外孙,于情可以懂得,可于理就分歧了,要害是他的目标不纯。
这个外孙被他看做延续他的权利和统治的工具,而不是一个亲情上的后嗣骨肉,连女儿都被当成了一个工具,这父亲当的,也太让人冷心了。
二人也顾不上太多情绪上的波涛激荡,杨怀仁道,“咱们现在不能乱,毕竟这里是大宋,她们就算有打算,也不是那么轻易把我们的孩子带出大宋带回辽国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要冷静,能静下心来仔细揣摩她们会如何把孩子带出大宋的,然后用最有力最迅速的举动,禁止她们那么做。”
二人赶回家中,天霸弟弟和小七哥哥已经赶到了。
如今武德军中,是黑牛哥哥等人轮流值班管事,眼下黑牛哥哥和柯小川等人正在大营里值守,天霸弟弟和小七哥哥轮休在家。
他们知道杨怀仁的小儿子被家中那些契丹女使设计掳走之后,立即在第一时间集中了杨府中的府卫赶到了杨家待命。
杨怀仁见到他们,什么也不用多说,只是一个眼神便让兄弟们知道了他的感谢之意。
家里丢了孩子的事情,杭州处所官府是帮不上什么忙的,他们能力也不够,平时剿匪剿不了,也就是抓抓小偷小摸的材料,面对早有预谋的人口绑架,他们就更没有寻人的能力了。
杨怀仁拉着天霸和小七直接进了内宅,来到母亲的大堂里。
杨怀仁回来了,杨母和他的几个媳妇也有了主心骨,韵儿怕杨怀仁着急,先把本日东院里产生的事情大概交代了一遍。
杨怀仁没工夫再往冲着东院那帮人骂娘,也没有怪罪家里人,由于这种事她们也不会料到,现在这种时候,抱怨也不会有任何的效果。
听罢韵儿的叙述之后,杨怀仁立即下令家中一队护卫往彻查东院,固然契丹女使已经走了,留下来的也没了活口。
不过他感到既然她们是有打算有预谋的,难免会在东院里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比如逃跑路线和打算等等。
这一点实在韵儿早已经吩咐人往做了,她说道,“刚才我已经派人往彻底搜查了东院,确实也找到了一些东西,只是……”
杨怀仁从韵儿手里接过一张舆图来,舆图明显被烧过,惋惜没有烧完,还能从残片里依稀辨认出大体的地点和路线,看起来也确实像是一条逃跑回辽国的路线图。
杨怀仁看了看,舆图上明确标明了她们逃跑的时候怎么走,走那条路,具体在那里补充干粮净水等等。
可这张图上的标记也太清楚了,反倒显得被烧过的痕迹是刻意做上往的,这让杨怀仁有点猜忌,也十分为难。
鬼姐凑上来仔细瞧了瞧,想了一下道,“这里边有诈!”
韵儿叹了一口吻,“是啊,刚才我带人冲进东院的时候,也想着留了一个活口,可那个契丹女使自戕之前说了一句话。
她说这时候我们想追上往把孩子寻回来,也早已经晚了,领头的妈子怕是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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