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行了,这件事,我会处理好,不会惊动大哥,你现在马上回王府,再不要这般激动!下手太重了。”
“是那些人太可恶了。”
纪轻染笑开了,“你很掩护大哥!”
“当然掩护啊,他是我夫君嘛。”
纪轻染多少也听过这样的传言,只是他也没敢往问纪北冷,听她这么一说,他倒是好奇了,“那……你就真的没有猜忌过大哥?是不是真如传言一般?”
楚歌一怔,反问道,“你猜忌吗?”
纪轻染摇头,“我信任大哥!”
楚歌笑道,“这种事,也不是什么坏事,不存在信任不信任,我尊重他的选择,实在,同性也没什么,只要他兴奋就好,你说对不对?”
“你……不在乎?”
要说一点也不在乎,当然不可能,但楚歌感到,这不是在乎不在乎的事,而是每个人的选择不同,“在乎又如何?不在乎又如何?我说过,只要他兴奋就好。”
纪轻染看不懂她了,楚歌摆摆手,快步走了。
纪轻染又回往了饭馆,果然官府的人到了,他承担了一切成果,赔偿了银子,私了了这件事。
楚歌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夜深了,穿着男装的她,被拦在门外了,只好表明了身份,侍卫见是她,兴奋道,“快禀报王爷,王妃回来了。”
下人们都欢呼雀跃,奔走向告,楚歌真的不想弄得这么调兵遣将,早知道,她还不如爬墙回往。
走到大厅的时候,纪北严冷静脸拦住了她,“你往哪里了?大晚上了,穿成这样?”
他打量着她这一身男装,眉头紧锁,一脸不悦。
楚歌答应轻染,不能说出实情,只能谄谀的笑,“夫君,人家太闷,出往转转嘛,大晚上的不安全,才换成男装的,你别赌气。”
固然撒娇卖萌在纪北冷这里很受用,但是,他还是赌气,“再闷也不能这样胡闹,现在世道不太平,外面乱七八糟的人又多,你一个人也不带,也不跟本王吱会一声,就这样跑出往,你知道本王多担心吗?等一下,你还饮酒了?”
他凑过来闻了闻,脸色更臭了,“你果然饮酒了!”
楚歌低头装可怜,揪着他的衣袖,泪眼巴巴的看着他,“夫君,人家知错了,人家以后再也不敢了。”
“一个女人家,大半夜的跑出往饮酒,你你你……”纪北冷气得语无伦次,之前一直宠着她,还认为她不谙世事,单纯得跟孩童一般,可是,哪有孩童半夜偷偷溜出往饮酒?果真是当他这个夫君是摆设吗?
“我错了,呜呜,夫君别赌气,人家知错了。”楚歌眨巴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一脸知错就改,我还是好孩子的可爱表情,硬是让纪北冷说不出斥责的重话来,憋了半天,叹息道,“罢了,赶紧回往把衣服换了,再不许胡闹!”“是。”楚歌立即换上笑脸,刚筹备走,纪城尘赶来了,看她活蹦乱跳的站在眼前,震得瞪大眼睛,“你你你你……你竟然……”
楚歌挑眉看着她,“城尘,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还活着?”
纪城尘心虚道,“刚才听大哥说,你不见了,我还认为你跑了呢,没想到,你又回来了,这大晚上的,你穿成这样,是出往会情郎吗?”
她记得,当时打晕她的时候,她明明穿的女装,看来是自己游上岸,还换了衣服?可恶,被袋子装着,是怎么游上来的?
“对啊,就是会情郎,关你什么事?”楚歌故意气他,纪北冷却紧张了,“你出往会谁了?”
“情郎啊,她说的,外面美男可多了,满大街都是,我出往看看,不过创造,没有一个比得上我家王爷,所以,又乖乖的回来了。”
楚歌这马屁拍的,纪北冷相当受用,脸上笑意更深了,“你呀,跟个孩子似的,行了,赶紧回往睡觉!”
看着两人打情骂俏,纪城尘快气疯了,她实在想不明确,她为何能活着!下次,必须出手更狠,直接用刀扎进她的心脏,直到她断气,看她还怎么嘚瑟!
楚歌看着纪城尘眼中的戾气,就知道她还会下手,看来得万分警惕了!
这一夜,楚歌都在想对策,可创造纪城尘真的不好对付,她是纪北冷的妹妹,如若弄逝世她,纪北冷必定会伤心,她可不想伤他心,可假如不管不顾,她必定会再次下杀手,她可不想这么快又挂掉!
“喂,你在吗?”她摸着手镯,唤了一声,小人涌现了,“主人,我在。”
“假如我又挂掉,能回往吗?”
“不能。”
“不能回往?那会怎么样?”
“会消散。”
楚歌沉默了,不是有多畏惧消散,而是担心父亲,年老的父亲还等她回往,怎么可以就此消散呢?
“知道了,谢谢你。”
楚歌决定,找个时间跟纪城尘好好的谈一谈!
假如不能成为敌人,只能成为朋友!
第二天,楚歌便筹备了礼物,直接往找纪城尘,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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