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礼貌的询问,男人将三人逐一打量过后,冷淡道,“我车里有货,你们人太多了,装不下。”
君颜豪放道,“这有什么关系?大不了我们把你的货都买下来!再给你十倍的路费,总可以了吧?”
男人看向他,眼睛在他那一身褴褛衣服上盯了三秒,不屑道,“公子若真有钱,不如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换掉!”
君颜感到被耻辱了,“你敢瞧不起我?我告诉你,我们家富可敌国,用钱都能砸逝世你,老子就爱好穿这样的衣服,管你屁事,你就说,这买卖你做不做?”
楚歌用手肘撞他,示意他不要这样粗暴,这荒山野领的,好不轻易遇上一辆车,态度不好,别人未必搭理,这不仅仅是钱的事情!
但君颜哪里受过这等窝囊?从小在蜜罐里泡大的,身边全是奉承奉承的人,受不了半点委屈,不过楚歌撞他,他还是收敛了一些,“你就说,这买卖你做不做?十倍不行,我出百倍!你可想好,今生你发财的机会,就这一次!”
赶车的男人还是有几分心动的,但实在看不出这三人是有钱的样子,“行,没人跟钱过不往,不过,我得先收一半定金,到了京都城,你们再给另一半!”
楚歌问,“多少银子?”
车夫拍着车后的货物,回道,“这一车货是二十两银子,假如带上你们,那这车货都得扔,你们刚才说,出十倍百倍的价买,我也不讹你们,你们只出三倍的价,就行了,这便是六十两,再加上你们三人的路费,我也不收多,一人十两银子,一共是九十两银子,我送你们往京都城!”
这个价,实在很高了,楚歌对君御国的物价很明确,很多老百姓一生都存不下九十两银子!
不过,他们现在落难至此,加之君颜刚才又说大话,车夫这样,也不算过份,只是,他们从公主那里捞的钱,都随着马车掉下了悬崖,现在一文钱都拿不出来!
“可以,我给你!”君颜拿出他的金卡,一脸傲娇。
楚歌满头黑线,车夫盯着那金卡,问道,“这是啥?”
那表情似乎在说,本来你是个傻子!
楚歌将君颜扯到身后,为难的笑,“师傅,不好意思,我家弟弟头脑不太正常,我们就是带他往京都城治傻病的,您可千万不要跟一个傻子一般计较!”
“谁是傻子啊?楚歌,你过份了啊。”
君颜不乐意,楚歌一直拿白眼横他,“临风,把持一下他,傻的越来越严重了。”
临风得令,直接点了君颜的哑穴,君颜忽然发不出声音,气的上窜下跳,那车夫一脸同情,“哎,真是可怜,怎么傻的这么严重?”
楚歌抹了一把伤心的泪水,痛哭道,“可不是吗?从出身就这样,父母认为长大能好点儿,成果越发严重了,大哥和我,这才决定带他往京都城,听说京都城有个神医,包治百病,想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治好,家里为了他,钱财都耗尽了,实在是拿不出钱来,大叔行行好,帮帮我们吧,我们不是不给钱,只是现在真的没有钱,不过我家京都城有个有钱的叔叔,他会帮我们付钱的,您就带我们过往吧。”
“这样啊。”车夫信任楚歌的话,又见这傻子实在可怜,心生恻隐之心,“你们那个有钱的叔叔,真的会付钱?这样吧,我也不收多,只收五十两银子,不过,若是过往之后,你们付不出银子,我可要报官的!”
“可以可以,多谢大叔。”
“行,那就这样说定了,你们把货卸下来吧,赶紧上车。别耽误了病情!”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君颜朝着车夫怒吼,不过只有口型,没有声音,车夫摇头,心想,这怕是难治好,不仅傻,还疯得厉害!可怜啊。
临风和楚歌,加上车夫来帮忙,三人很快将一车货给卸下了,都是些劣质的陶瓷罐子,根本值不了二十两银子!
而且这些货,他们好生生的放在路边,这大叔回来,货还在,他又不丧失什么!
这真的是发财啊。
不过楚歌感到,能遇上这大叔,已经是上天的眷顾了!
三人坐上马车,终于再次上路了。
君颜不满的嗯嗯乱叫,楚歌让临风给他解了,并事先警告了,不许他乱说话。
君颜心坎不服,但敢怒不敢言,“你们真狠,竟然这样对我,太过份了。”
楚歌懒得理他,“拜托,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能不能不要把自己当大爷?你那钱,在这边能用吗?你家就算富可敌国又怎样?你在这边,连个蝼蚁都不如!刚才若不是我机灵,你认为能坐上马车?若是错过了这辆马车,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有车子经过,你是想一直耗在这里?”
君颜恼怒,但也确实理亏,“就算这样,你也不能说我是傻子啊!我好歹也是堂堂君氏集……”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这里是君御国,你在这里,屁都不是,能活下往就不错了。”
君颜不吱声了,愁闷的歪在角落,神情很受伤。
楚歌也懒得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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