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传家之宝是母亲给我的,我需要抢么?你们无非是认定我傻,不懂辩护,才敢用如此拙劣的计谋来陷害我,爹爹,你若不信任,便多唤几个婢女过来,一问便知。”
楚之南不敢信任的看向大夫人,大夫人已经有点慌了,她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丫头这么笨,竟然落下这么个痛处!
那条手帕,她几年前赐给莲心的,莲心是她最为得力的帮手,今天这局,她认为天衣无缝,没想到栽在一条手帕上,现在可如何是好?
“来人,将府中婢女全唤过来!”
一时间,凑集了好几十个婢女,楚之南拿着那条手帕问,“你们谁认识这条手帕的主人,说出来,嘉奖十两白银!”
婢女们都激动了,纷纷盯着看,很快,便有婢女认出来了,“这不是莲心的手帕吗?”
“对,就是莲心的,大夫人嘉奖给她的,天天在我们眼前夸耀,当宝贝似的,用了好些年了,每次拿出来,都要说一遍,大夫人如何器重她。”
“对对,就是莲心的。”
众人一致认定,是莲心的手帕,一直强撑着,跪在地上的莲心,终于崩溃了,“老爷,老爷……这手帕大约是我的,是我进来看到刘氏逝世掉之后,太过畏惧,不警惕掉的,凶手不是我啊。”
楚之南一脚踹过往,“你这丫头,真是胡言乱语,这手帕是跟绳索绞在一起的,明显是凶手勒逝世刘氏的时候,太过用力,将手帕给绞了进往,你这丫头,便是凶手!”
莲心吓得瘫成一团,也不辩护了,只是默默的流泪。
楚歌劝道,“爹爹,莲心不过只是一枚棋子,真正的凶手,是大夫人。”
大夫人脸色大变,像只炸毛的猫,“你你你……你胡说什么?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老爷,就算是莲心所杀,那定是她想偷刘氏的东西,被刘氏创造,才痛下杀手,那手帕确实是我的,但我从未有赏过她,但隐约记得,曾经丧失过一条,本夫人还奇怪,这好端真个,怎么少了一条,本来是被这丫头偷了,这丫头不是第一次偷东西了,本夫人创造过几次了,每次她都哭着求我,我一心软,便没计较,没想到,她竟恶劣到杀人的地步,可不能再纵容了啊!”
楚之南沉默不语,似在思索,楚歌冷冷道,“爹爹,这么明显的事,你若还要掩护她,那我也没什么可说了,从本日起,我与你断尽关系,从此以后,再不会回来!”
楚之南震惊道,“楚歌,你……”
“父亲,刘氏是本妃的生母,这样被大夫人害逝世,我是尽对不会原谅的,你如若不能秉公处理,恕我连你也不能原谅!”楚歌说完,转向纪北冷,抓着他的衣袖,哀求道,“夫君,帮我杀了大夫人,为我娘亲报仇!”
纪北冷心疼的将她搂进怀,温柔的安抚,再转过脸,脸色却变得无比可怕,声音也冷得让人直发抖,“楚太守,你是自己处理,还是让本王来?都说家丑不过扬,若是本王来,那这事情便不太好看了。”
楚之南忙道,“下官这就处理!不敢劳烦纪王殿下!来人,将大夫人和这婢女一起押往官府!一切按律法来办!”
大夫人吓得身子一软,跪了下往,“老爷,您不能这样啊……”
楚梦抓着父亲的衣袖,哭得梨花带泪,“爹爹,不要,娘亲没有做过,爹爹不要啊。”
连一直沉默的楚阳都忍不住开口,“爹爹,这事还需再查,不能这样定罪啊。”
楚之南深吸了一口吻,呵斥道,“你们都给我闭嘴,你们的娘亲做过什么,她自己心里有数,我对她已经仁之义尽,走到这一步,皆是她自找,你们休要再替她求情,不然,连你们一起审!”
楚阳和楚梦这才不敢求情,眼睁睁的看着大夫人被抓走。
事情闹成这样,实在是很不好看,楚歌亲身派人过来,拉走了刘氏,为她找了一块利益所埋葬。
刘氏的忽然逝世,让楚歌明确一个道理,人生变更无常,想她从小与那边的父亲相依为命,忽然魂穿到这里,对那边的父亲来说,她是已经逝世掉了吧?
父亲如何能遭遇丧女之痛?
想到这些,她便哀从中来,一连几日都将自己关在房间,闷闷不乐。
纪北冷看在眼中,急在心里,这一日,便将纪轻染找了来,用十分沉重的口吻问道,“轻染,本王有件事,很难办啊。”
纪轻染歪坐在一边啃苹果,神情安闲,“大哥,以你的能力,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是难办的?说来听听!”
纪北冷叹息道,“假如,你有媳妇,你媳妇不兴奋,你该怎么办?”
纪轻染嚼着苹果,越吃越不是滋味,“大哥,这个问题……额,你应当问个有媳妇的人,我没经验啊。”
纪北冷白了他一眼,“你就不能想像一下,若你有媳妇,她现在不兴奋,你怎么办?正好,先好好想想,以后也不用为这种事情烦恼!”
纪轻染挠头,“这个啊……我想想,若是我媳妇赌气,那我得搞明确,她是为什么赌气?是由于我做错了事,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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