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忽然抽出短刀,向他刺了过往,太过忽然,纪北冷差点被她所伤,幸好他反响快,只是衣袖被划开,“容安,十年前到底产生了什么事?你为何要这样误会本王?能不能说明确?”
“你往问阎王吧。”容安持续攻击,纪北冷只作防守。
楚歌怕容安伤到纪北冷,大叫停手,但容安不听,今之落也随着喊,“停手。”
容安终于停了手,转向今之落,“世子殿下,对不起。”
楚歌创造,容安只听今尔落的话。
“你们不要在屋里打架,有话好好说嘛,容安,你是不是误会纪王了,他人很好的。”
今之落为纪北冷说话,容安并不辩护,只是低头立在一边。
纪北冷见问不出什么来,心中愁闷,跟今之落告辞,带着楚歌走了。
回来的路上,纪北冷问,“你怎么会和容安在一起?”
楚歌便将她来王府的事情说了,纪北冷听完,无奈苦笑,“看来她对本王的误会很深啊,竟然故意避开本王,往求助于你!”
“是啊,十年前到底产生了什么事?她为何会变成这样?你之前不是说,她着落不明,可能回京都城来找你的吗?为何又成了白兰国的俘虏?”
纪北冷摇头,“这件事,本王会查明确的,前面停一下。”
马车走了几步,停了,楚歌问,“你往哪里?”
“本王往查一下,你先回王府!”
“哦,那你早些回来。”
纪北冷跳下车,马车持续前行,未几时便回了王府。
楚歌一直等到很晚,才听说纪北冷回来了,本来已经筹备睡觉的她,立即披衣赶了过往。
书房的灯很昏暗,透着窗纸看到他孤单的身影,这么晚,跑书房来干嘛?
楚歌轻手轻脚的摸过往,轻轻的推开了书房的门,探着半个脑袋,看到纪北冷坐在书桌前发呆,神情沮丧,说不出的哀凉。
“夫君!”楚歌侧身挤进往,关紧门,走了过往,纪北冷抬起脸,眼睛是红的,楚歌心一沉,温柔的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纪北冷的手微微发抖,半响说不出话来,楚歌没处所坐,直接坐在他怀中,双手自然的搂着他的脖子,小手捧着他的脸,“夫君,你怎么了?”
她第一次见他情绪如此低落,是一股从心底涌上来的哀哀,将他笼罩,纪北冷深吸了一口吻,将脸埋进她怀中,艰巨的唤道,“楚歌……”
这声音,好无奈,好哀凉,好心酸,楚歌牢牢的抱着他,心都随着痛了,“夫君,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跟我说说,会好受些的!”
他的手牢牢的揪着她的衣裙,声音发抖道,“本王查出来了,本来当年,父亲骗了我。”
“骗了你什么?”
“十年前,父亲得到情报,说白兰国想抓我作人质,于是,他故意让容安打扮成我被抓,还骗我,说容安着落不明,借着白兰国拿容安谈判的时候,剿灭了白兰国,立下奇功!”
楚歌震惊道,“所以,容安是替你被抓了?怪不得她口口声声的说,是你诱骗她,背叛她,利用她,本来……”
“可是本王一无所知,还傻乎乎的守着那个约定,每个月往等她,十年了,容安作为俘虏,在白兰国长大,其中要受多少委屈,是本王无法想像的,本来她过着这样的生活,都是被我所害。”
他混身发抖,却还在极力的克制自己,楚歌轻轻的拍着他,“纪北冷,这不是你的错,你那时候,也不过是个孩子,你怎么可能知道大人的世界,是那么阴险?何况,是你父亲一手安排的。”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确实是本王的错,害了她一生!”
“实在,她现在这样也挺好的,今之落不是说了吗?可汗对她不错,教了她一身的本事,想必也没受什么苦,你不要太难受了。”
楚歌的安慰,起了一点效果,纪北冷情绪渐稳,但还是由于这件事,受了不小的打击,“本王对不起她,这辈子都还不清,她恨我,是应当的。”
“没有,你不要什么事都往身上揽,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容安的错,解释明确便好了。”
“谢谢,楚歌,这么糟糕的我,你还爱吗?”
楚歌捧起他的脸,用力亲吻他,“以后不许这样说,你是最好的,纪北冷,不要由于别人的错,来处分自己好吗?也永远不要自我猜忌,由于本姑娘的眼力尽对错不了,你若是再敢这样,那我可赌气了!”
纪北冷用力回吻她,若不是她身上有毒,他现在必定要了她!
这一夜,纪北冷搂着她睡的,翌日醒来,他还在,并且一直看着她傻笑。
“你醒这么早?”
“没有,一直没有睡着。”他拿出酸麻的手臂揉了揉,楚歌问,“为什么不睡?你不困?”
“怀里搂着这样的大美人,本王能睡着才奇怪!楚歌,本王现在最懊悔的就是当初没有圆房!”
“噗……一大早说什么乱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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