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一夜没睡,但我还是怎么都睡不着,貂蝉也是。这种情况下本来我们是应当持续未完成的工作的,但一想到有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忽然悄无声息涌现的不大猥琐的神仙……我俩就顿时都没有那份闲情逸致了。
炸弹永远是在没爆炸的时候才更可怕,尤其我们面对的这个炸弹还是一个非定时炸弹……
我问貂蝉感到是今天的西门祝好还是以前的东方朔好?貂蝉想了一下答复说西门祝没有东方朔那么猥琐,偶然还能展现出几分正气,应当不是为老不尊的那种神仙。但东方朔毕竟辛辛苦苦鞍前马后的服侍了我们这么多年,多少也是有些情绪基础在的,再说现在他的境况未免有些太可怜了……这个还真不好选择。我又问那你看好东方朔和那个小护士的未来吗?貂蝉反问我谁会看好?我顿时就无话可说了。
确实不会有人看好,而那个无辜的小护士则多半会变羽化界的一段风骚佳话,在千万年万万年无聊的时间中被人不断提起,然后化作各种意味深长的笑脸。
白发神仙在,闲坐说神仙。
何其不公……而又何其公平。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现在既然断定自己能够回到三国了,我反而就想在二十一世纪多呆上几天,再加上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新同事,于是就拉着貂蝉在街上漫无目标的闲逛,专挑人多的处所走。想来以他怕羞的性格,应当不至于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天而降吧?但千算万算,俺刘能还是算错了一件事。
就在我兴奋的边吸烟边看小说边大号的时候,我的那位新同事从天而降了……这种场合四周自然不会有很多人而我的姿势更谈不上什么雅观。西门祝捏着鼻子往角落退往,直到后背贴上了挡板退无可退方才止住了脚步。
由于对方一贯的木讷,我感到这种情况还是自己先开口比较合适一点,就用寻常熟人见面时问好的口吻问他,“吃了吗?”
大概是我忘记了西门祝昨天刚刚说完自己餐风饮露不食人间烟火好多年,所以他并没有答复我这个问题,而是有些幽怨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极了后宫中包含董贵妃在内的一干怨妇……我顿时鸡皮疙瘩就掉了一地,心想这老头该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嗜好吧?要知道俺刘能固然是个不近女色之人,却更不好男风。
还是东方朔显得更安全一些,固然他的取向也不必定正常,但最少修炼的是童子功。
西门祝还是不说话,而我已经做完了想做的事情,再蹲下往也没什么成绩感了,于是我大慷慨方的在他眼前完成了便后必须的一系列动作,优雅而又从容。水箱的声音响起时我就要开门出往,西门祝却拦住了我……难道这就要行不轨之事了吗?这也太着急了吧?人家还没有筹备好……
我又用力的往推门,没有推动……神仙的气力就是比凡人要大,哪怕是又老又瘦的一个神仙。我不得不摆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对他说“西门上仙,有什么话我们出往再说好吗?”
西门祝没动,还是牢牢的护住门扇,有些不自然的说“外面……人太多了。”
本来不是对我有觊觎之心想在这个封闭的环境里面欲行不轨呀。我的心情顿时放松下来,看看腕表问“那您老人家有什么唆使,尽管吩咐吧。不过麻烦您稍微快一点,我很忙的。”
西门祝有些纳闷的看了我一眼说“我这一整天都在视察着你,忙是显得挺忙,但似乎并没有做任何有意义的事情呀。假如这也称得上是忙的话,那我信任几乎所有人都能做到。”
“我们凡人做的事,你们神仙是不会懂的。”我先将全部问题定性,并且直接上升到理论的高度,让他无从辩驳。接着又看了眼腕表说“您快做唆使吧,我听着呢。”
“呃……还是关于东方朔的问题。”西门祝挠着头说“天庭的命令是让我尽快将他给带回往……但你也知道,我们神仙下界最高的宗旨是不能影响凡人的生活,现在他还在医院里面躺着,要是忽然消散了确定会引起纷乱……这个问题还得你帮老夫解决一下。”
这怎么解决?!我试探着问“您的意思是让我把东方朔从医院里面弄出来,然后找个没人的处所,您老人家‘嗖’的一声,把他给瞬移到天庭往?”
“基础上是对的,但不是‘嗖’的一声,而是‘咣’的一声。”
我不认为这里用错了一个象声词会有什么本质的差别,难点在于怎么让东方朔出院。那些救逝世扶伤的医护职员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再说还有一个花痴一样的小护士天天守在他的床前……现在挠头的变成我了,我低着头挠了好半天才说“这个事情不是很轻易,让我想想吧,晚点再拿出一个可行性方案。”
半天没闻声有人说话,我抬头一看,西门祝不知道啥时候已经走了。
出往之后貂蝉对我说“小能,要不咱们还是往医院看看吧,你这耗时也太长了。”
后来我们往了医院,当然不是为了看我的肚子而是看东方朔,他的情况和前几天没有任何差别。我查了一下医药费,居然还存着五万多块钱……看来无力承担医药费放弃治疗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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