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悠悠的粉丝比我想象的要多,多很多,要不也不能那么轻易的就把我从貂蝉的裙子里面给拽出来。事先筹备的婚车不足,我从旁边的村庄里面借了几辆拖拉机,总算是把这些热情的粉丝都给装下了。然后我们的车队缓缓的向酒店开往,我和貂蝉坐在领头的兰博基尼里面,开得很慢很慢,仿佛在观赏沿途的风景顺便体味人生的真理……开快了拖拉机恐怕很难跟上。那些粉丝站在拖拉机后面的拖斗里,行驶在银装素裹的松嫩平原上,迎着清凉的晓风不时发出议论,颇有些指导山河激扬文字的感到……假如这时没有牙关打颤的声音那就更完善了。
好不轻易到了酒店,拖拉机上的粉丝们基础都冻僵了,是被一个个扛下来的。我妈趁人不注意偷偷把我拉到一边问“悠悠的这些外家人……怎么似乎都是农村的?连件大衣都没有?还坐拖拉机来?”我说悠悠那年不是往乡下支教了嘛,这些都是学生家长……还有的是学生。现在早不是讲成分的年代了,您不就是想要人多撑撑场面嘛,出身您老人家就别管了,这些人今后也不会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再说,他们也不是买不起大衣,估计是对咱们这里的气象估计不足。
“悠悠在哪里支教来着?”
“吉林?要不辽宁?或者是在二省交界的处所?”我实在想不起来当初是怎么和我妈说的了,只能尽量含混其辞。
“哦,本来都是南方人呀,怪不得。”
自从三岁以来,我妈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信任了我的甜言蜜语,这次也不例外。要不是我三岁之前有些内向不咋爱说话,这个成绩还能再上浮一大截。
好吧,我之所以内向,是由于那时还不会说话。
眼看着一个个冻成冰棍的嘉宾被保安和门童抬下来,再没有什么意外产生,我高悬着的一颗心慢慢的放了下来。忽然,视线里涌现了一个把衬衫穿在毛衣外面的家伙……
这下子无论我再说什么我妈都不信了,他老人家说小能呀,你现在固然有点钱,但也架不住这么多穷亲戚呀。我说没事的,实在他们也都挺有钱的,坐拖拉机来是为了玩行动艺术,不信你往看看他们的礼金就知道了。呃……刚刚被抬下往的那个家伙应当属于例外,不能用个别人衡量这个团队的整体素质。
实在我也不知道唐悠悠那些粉丝们会随多少钱,但既然能在大过年的时候飞来严冷的东北参加婚礼,总不至于随个百八十块钱的吧。果然,我妈在偷偷看完礼金数额后眉头伸展了起来,我也松了一口吻。
鬼知道那些冻得像一根根冰棍的家伙是怎么随礼的。反正俺刘能是个活生生的大活人,确定是不知道。
然后,酒店啥都没上,先上了几脸盆加了红糖的用可乐煮的姜汤,被貂蝉这些农村亲戚抢着都给喝了,边喝还边啧啧夸奖,那口音南腔北调的都有。我连忙派人往和酒店经理沟通一下,喝了这么多姜汤等会儿每桌就少上两个菜吧,糟践总是不好的。还有,那些可乐姜水不是我们点的,是你们自己上的,应当不会计进账单吧?得到有些委曲但勘定的答复后我满足的拍了拍大堂经理的胸口,俺刘能固然已经是中产阶级了,但勤俭节俭的好习惯还是不能丢。
没想到这么正常而友善的动作,竟然被人误认为是在耍流氓……好在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就不和对方过多计较了。
就在大堂经理一边很没有道理的叫骂着一边被保安架下往的时候,大金牙打电话来说兄弟恭喜呀,然后发了一个大大的红包。我表现感谢后问你咋知道我今天结婚的?大金牙嘿嘿奸笑了几声说你发朋友圈了,不但发了还发了好几遍,想看不到都难。别说,新娘子还挺俏丽的,兄弟就是有措施。我口中谦虚着哪里哪里心中狠狠的鄙视了对方一番,感到这家伙就是平时不读书,导致词汇量如此贫乏,连个俏丽点的形容词都想不出来,就会说俏丽。当然我也没忘了以迅捷无比的速度收下红包。
当酒店的大投影开端放映的时候,忽然间我意识到一个极大的问题——我和貂蝉还没拍婚纱照呢。
正常情况下,婚纱照都会在婚礼之前很长时间就拍好,而我和貂蝉这才刚回来不久……貂蝉是不知道有这种东西而我作为一国之君已经很长时间没理会此等小事了,张小让又没和我一起回来……我俩不约而同的疏忽了这个重要的环节……
当大屏幕上转动播出汪国真老师的抒怀诗时,宾客们渐渐开端小声议论为什么不放婚纱照,最后得出结论必定是新娘子长相有些对不起观众……我感到这样不好连忙把抒怀诗换成了郭德纲老师的相声,这回下面纷纷都说看这样子新娘子丑点也就算了,别是有残疾就行。
我懒得也没时间和他们争辩这些,毕竟对方人多势众并且重要是来看热烈的不像我有太多事情需要亲力亲为。随着《婚礼进行曲》的奏响,身穿雪白婚纱的貂蝉挽着我步进了神圣的婚姻殿堂,通往店堂的道路上展着大红色的厚厚地毯。随着貂蝉的粉墨登场,下面的议论声顿时结束了还能闻声很多倒吸冷气的声音。此时我志自得满貂蝉小鸟依人,一切的一切看上往都那么和谐。
等到金童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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