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几乎是在睡梦中被人叫起来的,然后浑浑噩噩被带到了文华殿,坐在蓝本属于他老爹的龙椅上,看着在场一干大臣,不知道产生了什么事情。
“诸位……先生,你们找我有事吗?”
朱厚照面对这群人,实在没什么底气,他不敢自称本宫,由于他知道在场这些大臣,随便拉出一个他都得罪不起。
相对而言,他感到最好欺负的反而是他的舅舅张鹤龄,但这会儿张鹤龄站的地位有些偏外面,而且眼力闪耀,不敢与他对视。
谢迁能言会道,此番依然由他上前解释:“太子殿下,陛下罹患顽疾,当前战事紧急,需要有人主持大局,臣等特地请旨陛下,委任太子为监国,诏书天明之后便会下发,今后朝事还请太子殿下参详策划!”
朱厚照听得有些迷糊,不过有件事他大概明确了,自己居然获得了参政议政的权利,一双眼睛顿时眯了起来,兴奋地问道:
“谢先生,我听的不是很明确,您能再跟我说一次吗?是父皇生病不能处理朝事,让我来干,是吧?”
谢迁蓝本只需要答复“是”或者“不是”,但他见到太子眉开眼笑的样子容貌,心里顿时犯起了嘀咕……太子这是哪根筋不对,你天子老爹病进膏肓无法打理朝政,你居然能笑得出来?
在场除了朱厚照之外,别人都愁眉苦脸,心情异常沉重和压抑,所以现在熊孩子的笑分外引人注视。
最后,谢迁还是放下杂念,恭敬行礼:“回殿下,确实如此!”
“那好啊,当前战事到底如何了,你们快给本宫好好说道说道,沈先生……沈溪在土木堡,可是打赢了?他必定率军把鞑靼人杀得片甲不留,对吧?”
朱厚照对于什么紫荆关和居庸关防御根本就不感兴趣,他关注的对象只有土木堡,由于他崇拜的沈溪正在土木堡跟鞑靼人交战,此时俨然把沈溪当作了自己的替人,代进感十足。
朱厚照的问题,就似乎撞到了铁板上,在场的大臣没一个敢随便答复。
土木堡已许久没有消息传来,这会儿三边以及宣大一线的战报蓝本就少,紫荆关、居庸关和倒马关已经成为内长城防御的焦点,情报基础是从这三个关口传递回京城,关口以外的情报极少。
谢迁回道:“殿下,土木堡……并无任何消息传来!”
朱厚照一听不乐意了,耷拉着脸问道:“没消息?这怎么可能呢?谢阁老,我知道土木堡可是你孙女婿沈溪领兵往的处所,沈溪手头有几万兵马,跟鞑靼人交战,以他的才干必定可以力挽狂澜……哦对了,你们派了多少援军过往?”
在场的大臣很是为难。
蓝本请个小娃娃出来当监国,是做样子货专门负责盖章,以便把所有责任扛下来。谁知道太子并不甘心当傀儡,上来就问东问西,问的问题还都是在场一干大臣不想答复或者是没法答复的。
单就一个沈溪,就让朝廷高低颜面无存。
别人都没预感到战事进展,唯独沈溪提前就断定出来了,消灭四千鞑靼铁骑立下大功的成果,就是把他扔在土木堡不管不问。
这事怎么听,都是朝廷不靠谱。
能够跟朱厚照产生必定共叫的,在场一干大臣中也只有谢迁。
谢迁老怀感叹,摇了摇头,有些郁郁寡欢地说道:“回殿下,朝廷并未派出兵马增援土木堡!”
“你们……真是太让我扫兴了!”
朱厚照指了指在场众大臣,气愤地甩了一圈衣袖,道,“沈先生哪里得罪你们了?竟然连援军都不派……沈先生说过鞑靼人会攻打宣府,怎么样?宣府沦陷了吧?沈先生说紫荆关会遇险,现在紫荆关也快要被鞑靼攻破了吧?”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朱厚照这一开口,就把在场之人吓了一大跳。
所有大臣均面面相觑,那眼力好似在说,谁把紫荆关告急的消息告诉了太子?
朱厚照一来就很是嚣张地质问一番,提到了紫荆关被攻打之事,但此时并未有任何人跟太子说及此事。
所有人都看向谢迁,似乎在场人等中只有谢迁最有可能跟太子说这些事情,由于谢迁比其余顾问大臣都更早见到战报,有“作案”的时间。
但有些事情却经不起推敲,由于谢迁轮值文渊阁,根本就无闲暇往东宫。
马上又有人想,难道是萧敬把消息流露了出往?
朱厚照环视一圈,有些不满地抗议:“一个个看着本宫作何?我问你们话呢,现在紫荆关是不是被鞑靼兵马攻打?”
谢迁脸上满是为难之色:“……确实如此。但不知太子殿下是从何得知?”
朱厚照愤愤然道:“我就知道,看来沈先生说的没错,假如外番要攻打我大明京城,要过内长城一线,必定是走紫荆关,由于紫荆关在长城内三关中,地势相对没有那么险要,这些年来朝廷只重视外长城修筑,紫荆关年久失修,越发不堪一击……这就叫做柿子专挑软的捏,看来鞑靼人也不傻嘛!”
这话说出来,在场很多大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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