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黑白电视机,那是我最好的玩伴,我哭了,我抱着地上的电视机哭着问爸爸:‘你为什么要喜欢外面的阿姨。’
我的这句话说出来,爸爸和妈妈都安静了,他们一直保持着安静,只有我在哭,是哭电视还是哭爸爸喜欢上了别的阿姨,对于那时候的我来说,我想两者都有吧。
那天晚上,爸爸没有回来,再回来是第二天下午,喝醉了,醉的不省人事,妈妈去工作了,只有我在家,我听着喝醉的爸爸一直念叨着‘阿书’时,我恨透了爸爸,我知道‘阿书’就是那个叫着冷书的阿姨,就像爸爸会叫我‘阿川’一样,是亲近的称呼。
再后来,爸爸还是和妈妈离婚了,还轰走我们母子俩,妈妈当夜就离世了,我第二天才知道,我去找爸爸才发现这天他又结婚了,新娘子不是那个叫着冷书的漂亮阿姨,不过同样也是一位年轻的漂亮阿姨。
福利院院长把我带走了,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有找过爸爸,也没打听过他的消息,我把自己当着孤儿了。
因为我想起儿时那些事,豁然发现今天出现在工作室的女孩长的很像当年的冷书。我给人事打了电话得知她已经被录取而且住进了我们的员工宿舍。
或许对当年的事终究无法释怀,我漫无目的地晃到了员工宿舍楼下,意外地遇见了她和绍项南。
绍项南解释他们以前认识,我见她喝醉出于好心与绍项南一起送她回宿舍。她睡的特别沉,怎么看都不太正常,我担心她是不是有啥毛病建议送医院,被绍项南给回绝了。
直到安顿了她,她还是没知觉地昏睡着,我才感觉事情不妙,独自送她去了附近的诊所,一验血果然出了问题,竟然服用安眠药。
我陪护了一夜,第二天醒来时,她竟然说她终于睡了一个安稳觉,我才知道她是自己自愿服用了安眠药,感觉被她戏耍了,我当时就警告她好好工作,随后就离开了,离开时好像听见她喊我,不过我没再搭理她了。”
冷夏逐字看着,眼泪随着季凉川的每一个字滚下。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不会知道她的第一次出现就被季凉川写进了日记里。
顾墨也记起那次的银行短信提醒,冷夏微信转账了四十块钱。她每次的困境都是他引起的,却不是他陪着度过的,顾墨自责地搂紧冷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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