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秦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自己的后脑勺,以秘法传音道:“不是我藏拙故意落败,而是不想用那些普通的子境术法,师尊在我们下山前对我和张仪说过,普通的术法虽然能强一时,但如果一直使用下去,等到了子境后期的时候也就彻底没了成为圣的希望,所以自从回答家中后,我便一直修炼纵横术......只是这纵横术不知为何,非但不能增强修为,甚至连原本的伤害都被削弱了两个大境,所以我才和太学府的一个尊境小子打成平手。”
庄周皱皱眉,他在鬼谷的时候就没见过张仪师兄和苏秦师兄使过纵横术,自然也就不清楚它们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功效。
“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的干什么呢!为什么不理我们?”四个农人在边上等得不耐烦了,催促道。
庄周长吐一口浊气,在附近找到了一块给食物茶水遮阴乘凉的小巨石,召出火猴伸出火棍狠狠了它一棍。
小巨石崩裂,且在庄周刻意的控制下发出巨大的声音。四散的小碎石溅落农田,庄周威胁道:“别人再厉害那是别人的本事,你们没那本事却学别人那么嚣张,你最好掂量一下自己有没有这块石头结实,看看自己能够挨上几棍!”
火猴适时从庄周背后跃出,露出獠牙威胁着他们。
“杀人可是犯法的,太学府不会放过你们的!”四位农人腿肚子发抖,但还是硬撑着说道。
火猴棍子一甩,打出一道火焰在他们的脚下,那灼人的温度烤出了许多他们脑袋里的水,现在他算是明白过来了,若是自己先出手,招惹了对方不幸罹难,太学府也许会追究,也许也会视而不见,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可这两种结果,对已经死了的他们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只要死了,太学府为他们逃回了公道又如何?他们又不能复活,还是裹尸布一抱,坑一挖,一丢,一埋,估计连碑都立不起。
好死不如赖活,四位农人大汗淋漓后,智力得到了明显的上升。互相对视一眼,便充满逃走,不再纠缠庄周与苏秦。
“师兄我们找个好点的地方好好聚一聚吧?”庄周在农人跑远后说道。
“不,再等等。”
“等什么?”
苏秦没有再回答了,继续坐在他的方寸田里,像是路边的稻草人似的一动不动。
庄周分不清苏秦师兄这是入定修行,还是只是简单的发呆走神,但师兄这么开口了,他做师弟也不好再反驳,就陪着的苏秦在田里发呆。
两个时辰过去,日落而息的农人们开始提着空瓦罐扛着锄头镰刀回家了。
“师兄,他们都走了。”
“嗯。”苏秦没反应。
“师兄,太阳落山了,天黑了。”
“嗯。”苏秦还是没反应。
“师兄,城门都关了。”
“没事,反正咱俩会飞,一会飞出去就好。”
“......”
庄周仰头,天幕上已经瞧不见一点太阳照烧的红晕了,满眼望去,月明星稀。
明天应该也是一个晴朗的好日子。
又等了一会,远处的城门再次被打开,一架白日出现过的女子乘坐的车鸾出现。
苏秦正襟危坐,在这农田里格外显眼。
庄周也发觉出了其异样的地方,开始以望术打量那车鸾上的女子。
是个和苏秦师兄差不多年纪的女子,妇女。庄周再推衍了一下这女子的身份,是王室宗人。
庄周想不明白苏秦盯着这个女子干嘛,难道他们之间有血海深仇?所以师兄这么一直蹲守在田边,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斩杀了她?
庄周到底是经历了少了,并没有读懂苏秦眼神中深藏的意思。
等马车辘辘驶入城内城,苏秦才依依不舍地收回视线,提起一柄自制的破烂锄头,一吆喝庄周便离开田垄。
庄周赶忙起身,要是再待下去这田里的蚊子都快给他杀灭绝了。
他们两人来到三五人高的城墙边,守城的守卫瞧见了他们,却已经习以为常,并没有前来阻拦,反正他们这些能飞来飞去的修士和他们的不是一类人,这约束凡人的律法对他们并没有约束力。
当然了,如果是内城的守城卫则不同,那处的侍卫都是由太学府修为不错的学生轮班担任的,一般修为的学生轮不上排班,对于太学府中层及下层的修士来说,看守内城的门是一种荣耀。
苏秦和庄周翻越城墙后,走在灯火通明,喧闹异常的街道上。
庄周白袍被街边炉火照得明亮,但他的衣着却和街上这些人格格不入,除了材质优劣外,这城外的人不论男女都穿着和苏秦一样露出半臂的短袖衣裳以此来避暑,而庄周的白袍因为是宝衣,将全省上下都包裹的严严实实,除了手首和部分颈脖外,没有其他一点的地方露出。
“师弟,明儿你换一套普通点的衣服,你现在的这套衣服扎眼,从城门夺来才这么点的距离,街上人的视线就没从你我身上离开过。”
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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