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惊吓之下才会慌不择路。
而逃跑的时候或许和冲田总司打过照面,甚至他们俩其实还有过交流,搞不好那位冲田君还因此被狠狠地嫌弃了,才会在照面之后只嘱咐他快些找到,自己却丝毫不帮忙。
而换个角度想想,之前虽说他被怒气冲昏了头脑,但月光明亮起来的那一瞬间他仍旧看见了八重脸上的蚊子包,可当时他只觉得那些红点跟性命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关于脸上的红包的想法只在心里转了不到一瞬就被他略了过去,冲田总司却还要记得特意嘱咐他一句蚊子的事儿说实话,如果不是他的叮嘱,吉田稔磨自觉大概今晚都不会注意到这种小细节。
这么看来,冲田总司其实或许比他想象中要在意一点这个孩子,而这孩子则比她嘴上所说的,一视同仁的“最喜欢”要更加喜欢一点。
说起来简直是笑话,一边是杀人不眨眼的壬生狼,另一边则是隐秘在京都之中的攘夷志士支持者的女儿,不管这样两个人到底是怎么才会玩这么要好的,可眼下的局面简直是要让人大笑三声般嘲讽感满载。
吉田稔磨一边想,一边把有些下滑趋势的八重向上背了背。
、良机莫失
新见锦的死之后,吉田稔磨有很多天都没有出门去和其他人会谈面见,而是重新恢复了在小房间里蜗居的架势,不过来此见他的人却比从前多了起来,虽然不出门,可吉田稔磨也已经忙到连看书的时间都没有了。
而一向只要谈事情的时候八重在场就不怎么避讳她的吉田稔磨,却在很多次八重奉命端着茶进门的时候用眼神示意对方暂停了正在进行的话题,接下了茶盏之后就软语把准备就势赖下来不走的小鬼哄去了院子里和同龄的小朋友们玩,直到亲眼瞧着她已经走到了绝对听不见室内谈话的地方了之后,这才从窗边重新坐回原处,示意对方可以继续。
不过自从新见锦死了之后,半数以上埋在京城中的暗线一下子被连根拔起,而浪士队则以新见锦的背叛为契机和借口,肃清了一向在市民眼中形象恶劣的整个芹泽水户派,更名为新撰组,仍旧维持京都治安。一时间无论是坊间还是高层对他们的评价都上升了不少,简直算得上风头无两。
而相对的,长州派安插在新撰组内的所有间谍都被连根拔起,那些大多是后来招募的平队士,新撰组甚至不用做任何掩饰,直接以间谍为罪名将之肃清示众。
在这种情况下,攘夷活动已经束手束脚,就算他们几个聚在一起商量也商量不出什么结果来,谈话很快就陷入了僵局。
一般情况下遇上了这种时候,来人也就该告辞了事实上吉田稔磨觉得在这种情况下干脆谁都别来才算识趣清净,可惜同志们基本上和他都不持统一看法,少数几个和他统一看法的也迫于集体压力,没事就要来他这儿坐坐。
比如那个和吉田稔磨同岁,比他还稍微大上那么几个月的广冈浪秀。那家伙一张嘴素来停不住地要调侃人,偏巧二人私交还算不错,于是就算不谈公事,他们俩之间也不存在什么僵局。
“我说吉田,从前你可不避讳小丫头的,最近这是怎么了”二人之间沉默了一小会儿之后,广冈浪秀仿佛想起了什么一样,开口问话,“一见她就跟我们洪水猛兽似的往外赶,从前可不是这样的。”
吉田稔磨瞥了一眼他。
“广冈,我怎么不知道你对八重这么有兴趣我警告你啊,她只是个小鬼,未成年,比你整整小了十二岁的那种。”
“不是挺好的嘛,光源氏计划可是所有男人的浪漫,多少人想有你这种机会没有呢。”
“至少不是我的会有这种想法的你简直是变态,我开始奇怪当年你到底是怎么当上神主的了。”
“家里爹妈是神主和巫女,他们俩死了之后当然就只有我这个倒霉独生子继承神社咯。”他摊摊手,“有那种爹妈会生出我这种孩子不是很正常么嘛神社那种烂摊子快别提了,还是说说你那个小丫头吧,怎么了这是,最近才想起来避开她”
“恩。”他毫不避讳地点点头,“最近她长大了,很多话不方便让她听。”
“不是挺好的么,大家都打着把她拉到我们这边,以后还能当做一步暗棋的主意呢,这么小的孩子没人会怀疑,正好可以替我们做事。”
“趁早打消。”吉田稔磨顺手用手里的书卷砸了他脑袋一下,“对小孩子出手,这还是人干的事儿么”
“喂喂喂注意用词啊吉田,什么叫对小孩子出手,你这么一说我感觉我简直完全没有节操可言了啊。”
“啥,你居然有过节操那玩意儿么”
“喂”
广冈浪秀唠唠叨叨地抱怨吉田稔磨居然不相信他的节操,但吉田稔磨却撇了撇嘴,并没有继续说话。
就在新见锦遇害的那天晚上,吉田稔磨下定了要让八重和他们划清界限的决心。
在现今的时代大环境下,攘夷活动是一项注定要奋斗终身的事业,而在这条路上,注定会有很多人是走不到头的,稍有不慎就会牺牲,甚至连带着身边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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