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日的演讲,阿瑜如今在雍州也是有了名望的人,没人再像之前那般将她当做菩萨供起来,凡是她提出的建议众人都要斟酌一番,
不过想要彻底的话语权,还是要有军权在手,还得掌控财政大权。
有钱能使鬼推磨,没有钱寸步难行,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只是这雍州本就是个穷光蛋,哪有什么钱给她啊,还得自己想办法生财。
想了许久,阿瑜也没有想出一个法子,在大魏她念过四书五经,偏偏没有学过经商理财,在华夏她也只是一个心理咨询师,每日听听来访者的宣泄,对于金钱的观念就是每个月的吃喝拉撒,对于生财之道真的是一筹莫展。
当然她也不是穷人,毕竟身份摆在那儿了,可有时候身家上亿和能拿出十亿完全是两个观念。
她穷吗?不穷,承恩帝赏赐给她的宅子,庄子,金银珠宝,她还有一座妓院,但这些都不能变卖的,皇家得是多穷啊才能让王爷变卖家产?
至于在雍州开办妓院?想发财想疯了吧,如今雍州本就疲惫不振,百废待兴,居然还怂恿百姓去潇洒玩乐,那不是找死吗?
绞尽脑汁也没能相处对策,阿瑜决定还是先放放手,出去透透气换换思路兴许就能想到办法了。
如今已经是六月中旬,再过几天便是是她的十四岁生辰了,她到这雍州也四个多月了,什么权利都没有收回,心中越发的烦闷,她也知道自己不能急躁,可是=明白是一回事,能够做到又是一回事。
除了屋子,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院子里杏树上挂满了大大的果子,青黄相间,看得让人食欲大振。
经过这么一大段,阿瑜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王爷,今儿个日头不错,兰就将您私库里的皮衣拿出来翻晒了,您看可好?”
阿兰站在院子的空旷之处晾晒大氅,金色的光线洒在她的身上,闪闪烁烁,隐隐约约,倒是让人觉得生气勃勃。
“这种事情交给她们做就好了。”
“可是兰不放心啊,王爷的东西还是兰亲自照看的比较好。”
阿瑜只是笑了笑没有话,真是一个傻丫头呢。如今她身边的人也就这一丫头对她还是掏心掏肺的好,其他的人总是有所图的。
看着阿兰在院子里忙活,阿瑜的心情就如同注入了这金子般的阳光,又暖又明亮。
有了。
她突然想到一个主意,或许可以解决她的困境。
“阿瑜,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秦光耀盯着阿瑜看了半晌,最终只是问了一句话。
“嗯,如今雍州城经济落后,百姓食不果腹,衣不避寒,而本王却为了自己的生辰大鱼大肉,大肆操办,只怕会为了伤了百姓的心啊。”
这也是实话,仇富心理不是现代社会的专有名词,不过是现代人给了命名,更何况雍州民风本就彪悍,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
秦光耀挑了挑眉,很是不赞同阿瑜的话,女人家终究家子一些,她是天胄皇孙,生辰不能宴请百官本就委屈了,如今还要在意去去边陲百姓的感受,实在是太过家子,难以成大事啊。
“王爷所言也并非无道理,只是这样做会不会有损皇家颜面?”
其实这已经很委婉了,他真正想的是这样做会不会太不要脸了,好好的一个生辰晚宴居然搞成一个拍卖会,还要强行辩解成慈善拍卖,实际上有区别吗,都是和商人追名逐利。
脸面是别人给的啊?是自己做的,就算她不举办这一次的拍卖晚会,但她没权没钱,就没有话语权,有什么脸面?
“照我的办,此事就全部交由你负责,从今往后你就是我雍州府的总理了。”
总理?这是什么职位,为何他从未听过。
“敢问王爷这总理是何物?”
他还有大事要做,不可能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在一些事上。
“总理,即总管打理,总理于雍州,正如国之丞相。”
实际上就是个空名头,做着丞相的事,却不会拥有丞相的权利。
中央集权尽管有或多或少的问题,但它却是统治者经过几千年努力得出的智慧结晶,因此她绝不会允许自己的权利被分出去。
总理即丞相,是这样吗?如果她登上了皇位,那他的身份不就成了丞相吗?一想到这秦光耀就觉得火热无比,既如此那总管这职位他坐定了。
至于慈善拍卖晚会,想来不会有人会真的不给雍王面子。
狐假虎威也不过如此了吧。
虽然事情还没开始着手,但阿瑜觉得事情的结局一定会圆满的,不这商人们都想抬高自己的身份,如今她抛出了橄榄枝没理由不接,更何况不还有秦光耀吗,他的实力阿瑜重来都没有瞧,一个能在全家都被灭口的情况,健健康康活到现在,还武双全,不是有贵人相助就是心智卓绝?气运过人,无论是哪一种,阿瑜都相信他这次能把事情办好的。
眼下她还有另一件事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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