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皇后带回海晏河清是已经是中午了,难得的是吕太后也清醒了,阿瑜便决定趁着人证物证俱在,将皇后这次整死,最好是永无翻身之日。
“皇后啊,哀家真没想到你居然如此心狠手辣,竟然沟通西夷人给哀家和皇帝施蛊,我们究竟哪里对不住你了,你下如此狠手。”
“就算你看不惯哀家想要抱复哀家,哀家也能体谅你,但皇帝可是你的丈夫啊,你怎么就能这么狠心啊!”
“三公主还是一个孩子,什么都不懂,更何况她还唤你一声‘母后’呢,你怎就能狠得下心来啊!”
太后演唱俱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指控皇后,倒是将承恩帝和阿瑜的台词都了。
“皇帝啊,我儿你受苦了,你怎么就娶了这么个毒妇呢,当年都怪哀家,没能替你挑选一个好的媳妇。”
“三子啊,我苦命的孙女,年纪没了生母,在这个面慈心毒的嫡母手下讨生活,真是委屈了你。”
“呜呜呜”
阿瑜觉得太后是个比皇后更难缠的角色,她是再讨厌承恩帝和自己不过的,居然为了搬倒皇后能够对承恩帝和自己出这样情深意绵的话来,真叫她觉得毛骨悚然。
“母后,您不要激动了,朕准备审案子了。”
“皇后,你可知道这是何物?”
承恩帝将手中的布娃娃扔向皇后。
布娃娃上的银针将皇后的脸都刮花了,顿时她原本秀丽的脸变得有些狰狞。
皇后自打进了海晏河清后便没有再开口,如同沙场上英勇就义的烈士般。
到了此时,她的丈夫问她的一句话不是安慰她的伤势,而是问她要解释。她不能在沉默下去了,指耐上方的男人是不可能。
“皇上,臣妾过了,身正不怕影子斜,这件事臣妾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哼。”承恩帝有些不屑,“你你没做过,那他们怎么会出现在你的牡丹亭里?难道你想是阿瑜故意陷害你的?”
“臣妾真的冤枉啊。”
皇后将头磕得砰砰响,鲜血将地板都染红了。
上头的太后脸上不禁露出了笑容,上次她也是坐在这儿,看着德妃这个样子卑微的求饶,最后不也是被关进了内务府的大牢里啦吗?皇后你也会是同样的下场的。
呵呵呵,所以和哀家作对的女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想到这儿,太后将目光凝聚在了阿瑜身上。
阿瑜觉得自己身上莫名的一寒,抬起头去,发现太后正朝着她笑呢。
脸虽是笑着的,但那眼底却是一片寒意。
阿瑜觉得自己待会不能将太后的那个布娃娃给烧了,清醒时的太后太可怕了,就如同一条随时都等待着将你生吞活剥的毒蛇一般。
“冤枉?”
“父皇,女儿有事禀报。”
大公主突然站了出来。
“有什么事不能待会儿再吗?”
承恩帝不喜欢皇后,对于皇后所处的两个孩子无二却没什么厌恶之感,只是最近太子的通敌叛国以及此次的巫蛊事件,将承恩帝对皇后的厌恶逼到了一个新的高度,连带着大公主也遭了他的厌弃。
“父皇,女儿要的事便是这巫蛊的来源。”大公主脆生生地答道。
“你什么?”
“好孩子,快将你知道的都告诉祖母。”
太后的语气里是怎么都遮掩不住地兴奋,她和承恩帝的母子情分浅薄,关系甚至有些恶劣,因此对于母女间的反目显得尤为的兴奋。
皇后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是自己的女儿在背后捅了她一刀,她一直都她蠢,没想到自己才是真正蠢的那个人。
“皇上,大公主失去了兄长,一时接受不了,心智有些不正常,她的话千万不能当真啊。”
既然你无情无义,那休怪本宫不念母女情分了。
皇后想着提到自己那死去的儿子,承恩帝应当会怜悯她一些,不再追问这件事。
只是帝王是最自私的,不管是儿子还是妻子,都比不过自己的安危。
“明琼,你继续下去。”
承恩帝发话了,大公主便接着了下去。
“那大概是半个月前的一天晚上,已经过了三更,我睡不着觉,便出来散心,正好看见母后和一男一女在石榴树下埋着什么东西,我有些害怕,不敢靠近。但在月光照耀下,看身形嘛,女儿觉得那个女人可能是德妃娘娘,那个男人看不清面容,但他的头发是火红色的。”
火红色的头发?这天下间只有一个人拥有火红色的头发,那便是南楚祭司----慕容盛。
“你胡。”皇后气急败坏道,给了大公主一巴掌,“明明德妃还在内务府的地牢里呢。”
承恩帝将目光转向阿瑜,无声的询问。
阿瑜向李贤点了点头,李贤便站了出来。
“皇上,臣今日接到消息,德妃娘娘以及诚郡王还有方丞相在半月前便从地牢里逃走了。”
“荒唐!朕的地牢是拿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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