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初雪,别弄脏我,滚!”眉宇间闪烁着一股阴骛的情绪,宇文拓的声音有一种冰天雪地的冷酷,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他的大手硬生生地扯开了郑初雪那双手。
宇文拓的力道有些大了,因此,郑初雪一个重心不稳地后甩,她重重地摔倒在地。
一阵吃痛闷哼,郑初雪那双狰狞的眼睛更是布满了化不开的恨意,她幽怨地瞪着宇文拓。
他也开始对她狠绝了吧,就像当初对唐可心一样,没有一点的怜惜,就连死也弃她于不顾。
郑初雪那股无法遏制的怒火起伏不断,哪怕是她也恨死宇文拓了,她依旧要厚脸皮缠着他。
因为,他就是她的救命稻草,她翻身还得要看他的脸色。
宇文拓,你也别休想能甩掉我,我是不会让你和唐可心称心如意的,有人把我害得这么惨,没理由你们得到幸福的,而我却一无所有,还有背负放~荡的骂名过日子。
宇文拓冷冷地瞪着郑初雪,他的寒冰脸丝毫没有一丝增温,更没有一丝怜爱的表情。
他的俊脸很冷漠,让人读不出他的情绪。
“拓,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们以前的恩爱呢?你都忘了?那些录~像和光~碟并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的,我是被人陷害的。呜呜呜……”
郑初雪除了幽怨外,她无言辩解,宇文拓问的她几乎不知道。
我对我老婆至今也是满满的内疚,我以前不应该那样对她的。但是,我以后会好好爱她一辈子的,我会让她成为最幸福的女人。
这一下,郑初雪也比刚才那不经意的一甩摔得更疼了。
我眼瞎的时候,所谓的你给我做了什么样的南瓜饼给我吃?你带我去过哪里?我的导盲犬叫什么名字?这些,你都知道吗?”
从今以后,没有人再能这样子耍我了,若是让我知道是谁想置我于死地,我一定要让他死得很惨。我所受的冤屈,我要他十倍奉还。不管是谁,我都不放过。”
你要相信我,我是被人害的,有人想挑耿离间我们的感情,他们就是不想我和你在一起。一定是你爷爷这么做的,他要拆散我们。拓,你不要被他误导了。”
宇文拓捏得很疼,郑初雪想抽回自己的手的,却甩不开他的钳制。
冷硬的声音从牙齿缝迸出来,像要捏碎郑初雪的手骨似的,宇文拓毫不留情地使劲用力,眼见她痛得脸色发白了依旧不肯松手。
郑初雪不肯死心,她还在极力说服宇文拓接受她。
他好笑地摇了摇头。
她也很努力让清泪缓缓地滑落脸颊,那表情配合她的辩解,俨然真的是她好委屈似的。
郑初雪胡乱地摇头,楚楚可怜的眼神哀求着宇文拓放过她。
低沉的嗓音吐出的字句很是阴冷,丝毫没给郑初雪留任何的余地。
“……”
“你回答不出来了吧,因为我眼瞎的时候压根就不是你陪在我身边,就连陪我去美国动手术的那个人也不是你。说,你当初是怎样做到的替换掉唐可心?
郑初雪伤心地哭了起来,并挣扎爬了起来,一边为自己辩解,一边缓缓地走向死死瞪着她的宇文拓。
“不是,我真的是爱你的。我身边从来没有别人,我不明白你说的背后有什么人,我只有一颗爱你的心。”
“郑初雪,别碰我,我很厌恶你的味道,我觉得恶心!你到现在还不肯放过我,因为我对你而言还有利用价值,对吗?你背后那个人是谁?”
噗哧……宇文拓嗤笑出声,笑容中满是嘲讽的意味。
“拓,我不跟你去非洲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因为我爸他身体不好,我想多陪陪他,留下来照顾他而已。我是爱你的,我对你的心从来没有变过。
该死的,他都知道了。
冷不防的,宇文拓松手了,他嫌弃地把郑初雪甩到了地上去。
“你知道这照片上的男人是谁吗?长头发的,样子非常的邋遢……就是我,两年多前,眼瞎瘸腿的我。”
宇文拓略眯的眼很是恐怖,里头满是粗暴的因子和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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