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暮寒,我没说同意你碰我,你不能……”
这混蛋吻得是有多急促呀,花千寻连连闪躲不及,她能感觉得到他的火~热。
外面的宾客都还没走,他们不出去招待,这能说得过去吗?
再说了,还有他们的那双儿女,他们不能不管呀。
“千寻,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吧,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别再拒绝我了,好不好?”他足足做了一年多的君子了,他憋得好难受的。
这漫长的观察期,也该结束了吧,他虽然不抱怨,可是有天天盼着,希冀着的。
即便是做梦,他也想着和她缠~绵。
水暮寒居高临下,他可怜兮兮地望着花千寻,他深眸里弥漫的浴望非常清晰。
“可是,这婚宴还没结束。”
“这艘邮轮我包下了,今晚是彻夜狂欢,他们不需要招待,自行寻乐,要是觉得累了,船舱的客房随时供应。”说着,水暮寒又低头了,他疯狂地掠夺。
看他这一年多来的忍隐,她的冷硬心房也不是没有蹦塌过。
费洛的俊眉微蹙,他一瞬一瞬盯着她,“没有!不过,你的衣服是我换的,我已经帮你洗过澡了。一身酒味臭死了,我不喜欢闻。”
周茉皱着眉,眯着眼睛,手拍了几下疼痛的头,好难受呀!
摇了摇头,费洛把周茉抱了起来,顺势,她的头就靠在他的怀里,并一直蹭着调整睡姿。
在唐亦森的努力游说下,已经出院回到纽约的唐烨终于答应了他帮他管理连凯在美国的分公司。
蓦地,他低头封住了她的唇瓣,他不许她再有任何的借口了。
下意识的,感到不适的周茉抬手遮住了眼睛。
想要浪漫嘛,这个也不是不可以。
好讨厌,好刺眼!
从车库走回卧室,虽然周茉不是很沉,可是,费洛却也要费了挺多时间才能将这一段路走完。
花千寻眨了眨眼睛,她犹豫了,她心里还是有点小小的矜持的。
难不成这女人睡着了还在哭吗?
说得他有那么可恶,他真的有那么讨厌吗?他哪有不可理喻了?
大手也邪肆地游移,四处充满挑`弄的意味。
流光闪动着,周茉在心里嘀咕着:姓费的混蛋什么时候那么好心了,带她回来了竟然还帮她洗澡换衣服,感觉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一样难以置信。
他早就摸清了她的敏~感带,他今晚绝对不给她再说不的机会了。
他的吮~吻逐渐转为狂热,强抑已久的情意如泛滥的潮水,一发不可收拾地向她席卷而来。
“喔……谢谢!你先带宝宝下去吧,我等一下就来。”这混蛋今天脑子进水了,竟然还给她带孩子了。
“你怎么还会在这,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
费洛把车停好,长腿一伸,他下来了。
眉心紧锁,周茉的复杂眼神与他对上了。
这女人也真是的,想让他送花给她,就直说嘛,这又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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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如火,烧得她意乱情~迷,浑身发烫,不能自己。
她在他面前化成了一江春水。
“老婆,这些事都不用咱们操心了,妈都替我们安排好了,绝不让我们有后顾之忧。今晚不再有人不识趣打扰我们的了,老婆,我能解禁了吧?”
惹得花千寻的理智就要被驱逐出境了,她完全对他缴械投降。
特地,她还拿起来看了看。
周茉起身了,蓦地,她看到了chuang头柜上竟然放着一盒药。
她心甘情愿与他*满足和幸福的漩涡中去……
……
“……”
该死的,她的记忆竟然停留在倚擎天的身上,她不晓得她跟他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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