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水心柔的小腹特别的疼,原本已经干涸的泪痕又被夺眶而出的泪水浸湿了,她整个人趴到了地面上去。
眉心紧锁着,额头上渗出的冷汗也凝聚成了豆大的汗珠滑落在两鬓,顺着轮廓滴落地面上。
她感觉到了,伴随着剧痛,双腿间有一bobo的热液涌了出来,就像生理期那一样一样的, 一直流到她的小腿上。
泪雾在她眼眶里越聚越多,水心柔哭了起来,“呜呜呜……唐亦森……你王~八蛋!”
即便是拳头变得越来越无力,水心柔还是一下一下地捶打着地面。
手指头都被她抠出血了。
昏黄的路灯在黑得彻底的天际显得特别的孤独,四周也非常的寂静,唯有她的哭声是那么的悲鸣,清晰……
大约十多分钟,两簇光亮的车头灯急速地照射过来,而且越来越近了。
坐在车里的费洛不但开着快车,犀利的眼极留意路边的一切,在看到趴在地上的水心柔时,一个急刹,他立刻掉头,并在她的旁边停了下来。
车子都还没熄火,费洛就从车上跳了下来,跑过去将她抱在怀里。
“伤口缝好了,十针。那血口划得挺狠的呀,必须挂一个星期的消炎水,今晚我就帮你在家里输液就行了。明天你还要到医院去换药,你来找我就行了。”
与费洛的跑车背地飞驰呼啸而过,齐睿所开的蓝色跑车直奔唐家大宅。
“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水心柔的鹅黄色裙子都被鲜血给染红了。
下意识往后瞟一眼,看见水心柔脸色极惨白,眉心紧锁,额头上又直渗冷汗,费洛的心非常混乱、如焚不安。
她说他虚伪,她质疑他对她的感情。
他承认他是卑鄙了,可他也非常的无奈。对于自己的所做所为,与自己身上的沉重负担相比,他没有资格去埋怨。
想必,唐亦森的伤是水心柔而来的吧,他也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眼眸是闪烁着这般痛苦又自责的眼神的。
那年,她14岁,他17岁。
下意识地来回瞟了一眼唐亦森和齐睿,晏淑芬继续道:“护士小姐,也太麻烦你了,下来喝杯奶茶吧,这里有齐医生看着就可以。”
拿出钥匙,他打开中间的那个抽屉,把自己珍藏了好多年的东西放到桌面上。
“不管我说什么都好像无济于事,兄弟,挺住,守得云开见明月!”说着,齐睿拍了拍唐亦森的肩膀。
她误以为他是这里的孤儿吧,其实,他和弟弟妹妹也差不多跟这里的孤儿一样一样,除了妈妈,他们极少看见爸爸,他不理他们。
费洛提高分贝叫她了,水心柔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了。
都这个时候了,齐睿还有心思调侃唐亦森,唐亦迅摇了摇头,他终于松了一口气,“齐大医生,太感谢了。”
相当明白晏淑芬的好意,唐亦森抿了抿微白的薄唇,道:“我没事的,不用担心,也不用开导我,死不了的!”
这点痛远远比不上心口上的疼痛,唐亦森全程让齐睿摆弄,他仅是皱着眉头,没有吭声,表情极是冷漠又木讷。
“齐睿,这么晚了还让你跑一趟过来,谢谢是应该说的,你也应当领下来的,改天请你吃饭吧。亦森还在输液,就麻烦你照看他了,我先给唐家的祖宗上柱香,保佑他们都平平安安的。”
把她的手机放到袋子里,他抱起她放到后座,急忙地往医生的方向飞驰。
呵……人生有多少个十年,仅是惊鸿一憋,他却记到了现在,她在在他心里生了根发了芽!
看到是费洛来了,水心柔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唐亦森重重地点了一下头,黯淡的琉璃光再闪过一丝幽波,“她不会再原谅我了,她要跟我离婚。”
一边叮嘱唐亦森,齐睿脱下一次性手套,开始整理自己的工具。
即便是地上的血渍已经擦过了,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sam,你怀疑嫂子……”
手中拿着水心柔的照片,一边看着那张泛黄的纯黑巧克力的外包装纸,唐亦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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