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250">><>褚翌在心里哼了哼,突然觉得自己似乎缺个养兔子的小兵……
这一会儿功夫,随安已经收拾完毕起离开睡榻,见褚翌不知神游何,也不理他,就把帐子掀开。
褚翌看着那张小小的木榻,有点心不在焉的想,这么轻薄,上去摇晃两下估计就散了架……目光再到略有些凌乱的被子上,心更是深入——不知上头还有没有她上的那种好闻皂角香味……想钻进去闻一闻。
这么一想,下顿时支了起来。
褚翌形一紧,抿了抿嘴,突然觉得手上一疼,低头一看,原来是蜡烛油滴了下来。
鬼使神差的他张嘴就将蜡烛灭了!
顿时帐子里头陷入一片黑暗,反倒是外头因为还有篝火燃烧,显得有些光亮。
随安皱眉回,不知他又发什么疯,不过她还是警惕的站在门口。
帐子里黑了下来,褚翌终于自然多了,他倒退两步坐在榻上,然后抱怨:“你这榻也太矮了,这跟坐地上有什么区别?”
随安照旧不理,只是问:“你来有什么事?”眉目间不见一点气。
褚翌的手悄悄将背后的被子抓起来凑到鼻子底下一闻,顿时舒坦不少,还是原来她在褚府的时候住被褥上的香气……她没有。
心不单纯,自然就顾不上生气,他拍了拍边的位子:“过来,我问你。”
随安不想去:“蜡烛怎么灭了,我找找火折子。”
“刚才蜡烛油烫了我的手一下,被我灭了,我真有事要问你,过来!”褚翌耐心十足。
随安心想,在军营之中,到都是士兵,褚翌应该不会干什么出格的事,就走了过去。
褚翌问:“白天看到信为什么会哭?”
随安有些诧异的望了他一眼,当然是看不清他脸上的表,不过能看到他眸子里头亮光。
心头有一丝怪异,当然更多的是戒备。
她咬了咬唇,歪过头看了外头说道:“是风将沙子进了眼睛。”
褚翌不信:“胡说!”声音里头略带了一丝烦躁:“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每次总是这么着,你糊弄了我多少次了!”
他一烦躁,随安比他还烦,顿时不耐道:“跟你说什么?”咽下那句“你是我的谁?!”,她握了握手,恨恨道:“我为何会哭,自然是因为想起我爹才哭的!”
褚翌先是被她的语气弄得烦躁,继而心中一疼,目光在她隐约模糊的容颜上,绪就不受控制的惶恐起来。
他是早就想到她或许会哭的,没想到她真的哭了,而且还把原因说了出来。
她没说出实话的时候他烦躁,她说出来了,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要安她么?
当然要。不然他来这里是干什么?
想到此,他立即站了起来,大步走到她面前,伸出手去搂住她。
随安一个侧躲开,一脸游移不定的盯着他,在他继续伸出手的时候突然啪得一声了他的手一下。
正好在他被滴了蜡烛热油的地方,褚翌一个“嘶”声,刚才红肿地地方火辣辣的疼。
随安缩了一下,然后迅速的闪到一旁,重新点着了帐子中原来有的蜡烛。
见他的手背上有一片红肿,她才不好意起来,垂下了头。
不把握机会的都是笨蛋,褚翌立即走过去,这次将她揽住搂在怀里,她终于没有“激烈”的反抗,但是也没有回应,只木然的任由他动作,一声不吭。
褚翌想起上次她哭了那么许久,觉得人哭一哭也是可爱的,譬如现在她这样儿,他是心痛又无可奈何,要是她哭了,那他还可以哄一哄……
“有一件事,早就想跟你说了,要不是你当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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