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众人尽皆腹诽,但见安庆侯沉默不言,只道安庆侯果真如此认为,亦不好出言辩护,况且还有濮安仪王在场,谁愿意无故卷进这两强之争。
晏姿看不下往了,方要出口,却被许易以目止住。
一场场的纷乱,许易心情反而好了起来,自觉这场联谊会来得再对也没有了。
一则,剪除了水轻尘这条暗躲的毒蛇,二则,给了他示弱的机会,濮安仪王那掌打得他几乎要欢呼出声,他正怕身上的强者气味太浓郁了,如此一闹,怕是再没人将他和那疤面道人接洽来。
三来嘛,也就是眼下的热烈,让许某人嗅到了赤金钱币的味道。
威压全场,叶飘零很是自得,接着道,“《江湖》,《天涯》,《问情》,以及那副楹联,咱们先来说那副楹联,若论立意,显然是极好的,但毕竟太过浅易,文辞之上,更看不出文学程度的高低,说白了,就是讲了个寻常道理,比如人吃饭会饱,喝水能解渴一般,有何奇尽之处?”
“抛开楹联,再来说说《江湖》和《问情》,这首《江湖》简直是小儿涂鸦之作,格律不对,对偶不公,除了空有些许豪放,简直不知所云。再来说那首《问情》,此种词牌,闻所未闻,不依经典,妄自造作,再有才思,恕某不论。”
“唯独这首《天涯》,以画进诗,以诗进画,情景融合,算得上难得的佳作,读来令人看俗。然就凭一首上佳之作,就敢妄称诗仙词圣,岂不令天下好汉笑掉大牙。”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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