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东方璟从小在万紫千红的宫中长大,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你还真以为自己美若天仙了?
你要把自己当根葱,也要别人把你当根蒜啊!
这样想后,乐凝妙心里平衡了很多,对东方璟露出了一个感激的笑容:“你也知道,我最近老被人追杀,我那点儿破事,你要查也不难,如今我虽说假死了,但难保没有东窗事发的那一天,所以,璟哥哥,我只能去你那东宫中躲着了。”
“妙儿放心,东宫铜墙铁壁,就算那万鬼门高手再多,也无法长驱直入,在本宫的眼皮子底下杀人,”他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再说了,你的身份,如今只有你知我知,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
乐凝妙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璟哥哥做事,总是有分寸的。”
“你信我便好,睡吧。”他起身,走到桌边吹熄了蜡烛。
这一夜,乐凝妙睡得极好,东方璟趴在她床边,也睡得极好,仿佛丢失已久的东西,又回到了自己身边,自己的一颗心都填满了。
其实乐凝妙想的很简单,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皇宫那个地方,一个行差踏错便有性命之忧,那里是世界上最尊贵的地方,也是世界上最危险的地方。
人人都知道乐凝妙十分讨厌束缚,一定想不到乐凝妙居然会跑到皇宫里躲起来。
再加上有东方璟作为障眼法,自己不论是做个小宫女,还是扮个小太监,都不会令人生疑。
毕竟自己与东方璟义结金兰的事,除了小月和端木神泽外,她谁也没说,现在小月和端木神泽都不在了,谁会知道?
自己在京城中将会有很多事情要做,俗话说的好,大树底下好乘凉,打着东方璟的牌子,做很多事情都会方便许多。
尤其是现在,乐凝妙必须切断和过往的一切联系,以免被有心人盯上,这吃穿用度都是需要银子的,太子可是个小金山,有太子在还愁自己没有银子花吗?
如今的形势十分严峻,从自己作为别人的棋子毁了雪莲宫起,她的命运就好像被一个人给无形地操控了一般。
所有的一切都被连成了一条线,布局的人必定是一个十分熟悉她的人。当初孙瑜跟自己说过,催眠是一个长期过程,而且是需要在不知不觉当中进行的,因为被催眠者对催眠者没有防备,因此受者很容易便会被催眠。
若是没有防备,那到底是谁呢?
赵漠的背后到底是谁?又是谁将她去万鬼门这一路的行踪透漏出去的?小月与乐凝妙的易容可谓是天衣无缝,行程也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为什么总有人能够守株待兔?
十分熟悉自己的人?自己十分信任的人?到底是谁?
她现在谁都不敢联系,只能自己亲自去把那个将她当做棋子的人揪出来。
最令她不解的一点是,那人利用了她兵不血刃地灭了雪莲宫,为何不如法炮制再利用她灭掉万鬼门呢?
这不合逻辑啊?他这么想除掉自己,甚至不惜利用万鬼门的手来杀自己,只能说自己肯定在无形之中知道了他的一些秘密,他想要借刀杀人!
养病期间,乐凝妙每一日都在回想着从天都离开后的每一件事,尤其是将最近发生的事情着重回想了一遍。
她到底知道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让别人要除掉之而后快?
乐凝妙想不起来,她感觉她好像没发现过什么惊天动地的秘密啊!
养病三日后,队伍再次启程。
东方璟的眉目间,日复一日地紧张,飞鸽传书像是纸片一样,不停地落在马车的窗口。
有一次,乐凝妙在喝茶的时候,不小心偷瞄了一眼,只见纸条上写着几个字:“宫中有变,速回!”
宫中有变?宫中有何变化?乐凝妙心中暗暗惊疑不定。
原本从云州到了京城要走整整两个月,东方璟却下令务必在半个月之后回到京城。
“璟哥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乐凝妙担忧地看着他,“那我现在还方便住在你那东宫吗?”
“无妨,你住进去便可,”东方璟叹了口气,“没想到我才离开几个月,宫中的形势竟已日新月异。”
“何出此言?”
“我的心腹在京城给我发来急报,说是父皇病重,撑不过一个半个月了。”他的眉眼间竟是沉重和严肃。
“那其他的皇子呢?开始蠢蠢欲动了吗?”
“妙儿,本宫的皇弟们,前阵子都死了。”
“都……死了?”乐凝妙大骇,脸色刷白,“怎么会这样?”
“前阵子,本宫在江南查探一些事情,宫中传来消息,说是宫内突然发了瘟疫,本宫的皇弟们,全部死在了瘟疫当中。”
“这事儿岂不蹊跷?”乐凝妙冷笑一声,“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三岁小孩都不会相信。”
“皇家要的不是三岁小孩相信,朝臣们要一个理由,他们便给一个理由。”东方璟神色冷然地说道。
“这件事是司徒皇后做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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