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去做……”
“妙老大,我说过我会陪着你一辈子的,因为你是这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
乐凝妙泣不成声,雪绯颜的人已经和沧海殿内的人厮杀了起来,小月顾不得其他,护着乐凝妙手忙脚乱地往外冲!
此时以沧海殿为轴心的几个宫殿,都已经成为了修罗殿堂,一路上不断有人在厮杀着,长老那一派人统一穿着黑色的衣服,见到异色衣服的人便疯狂地砍杀!
除了雪紫蓿以外,其余的两大护法——雪沐秋和雪靳葵都围在雪殇歌的身边,护着她,帮她挡去大部分的攻击,能够心无旁骛地和武功最高的三个长老过招。
就在这时,一个六莲堂的弟子冲到雪靳葵的旁边,雪靳葵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一股狂热的欣喜,连一丝反抗也不曾,就让那蓝衣弟子将长剑穿透了她的胸膛。
就在这时,她的脸色突然大变,血沫不住的从口里吐出来,浑身剧烈的痉挛着,难以置信地问道:“为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离开雪莲宫……永远在一起……”
那蓝衣弟子揭开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英俊的脸,居然是古毅。
乐凝妙这时终于明白当日在沧海殿的议事厅,雪靳葵在一剑穿透古毅的胸膛的时候,为什么会在他跟前露出那么温柔的神色了,她在他耳边的呢语是在安慰他,她不会让他死的,最多只是做戏。
“你还记得九年前你在南越落日城屠杀的一家善良的百姓吗?”他冷笑道。
雪靳葵的眼里闪过迷惑的光泽,这辈子她杀人太多,从八岁开始就在不停地杀人,她哪里记得死在她手底下的那些人?
“真正的古毅早就死了,托你的福。”他冷冷地将剑扔在地上,终究是嫌剑脏。
在人生的最后时刻,雪靳葵的脸上浮现的是绝望而悲哀的笑容,那么爱那么爱的一个人,已经死了吗?
是谁在她耳边一遍遍温柔的呼唤着:“葵儿妹妹……你慢点跑……会跌倒的……葵儿妹妹……”
她涣散的瞳孔里,最后出现的事夕阳西下里一望无际的葵花田,以及花田里宠溺地看着她的少年,一生如此长,一生又如此短,我终于可以和你在一起了。
小月护着乐凝妙一路险险避过了刀光剑影,历经千辛万苦来到那座废弃的宅子,转开桌上的灵牌,走入地道。
地道漫长,一直往左边走居然没有经过上次遇到雪靳葵的地方,这地道也不知是何人修成,一直走了一个时辰才走到尽头,掀开上面的石板,居然是泽州城外的一片树林。
这些日子以来,小月吸收的月光全用来恢复伤口了,刚才为了保证乐凝妙的安全又过度使用了月之魂力,此刻刚从地道里爬出来,便晕了过去。
乐凝妙重伤未愈,也好不到哪里去,扶着昏迷的小月没走多久,也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昏暗朦胧,只看得见微弱的光线从木板的缝隙里射出,从光线的强度来看,看的出现在是黄昏。
小月的脸上依旧戴着雪柔然的那张面具,气息微弱的躺在她身旁。
乐凝妙疑惑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被人喂了软筋散,关在这个木头做的箱子里,想张口说几句话,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了。
透过木板的缝隙往外看去,前前后后是十几辆马车,马车上都堆着一个个大大的木箱子,木箱子上方则放着一些用于遮掩的稻草。
每一辆马车的周围都跟着两个手执长剑的下人,以防止关在箱子里的女子逃跑,而在车队的最前面,则有一个华丽的马车,马车周围跟着的几匹马上,坐了几个俊俏的小厮和美丽的侍女。
正当乐凝妙疑惑时,旁边的一个下人不悦地抱怨道:“从泽州到天都,这一南一北的,还得走上将近两个月,这种苦差事怎么就落到我身上了呢?”
另一个下人说道:“得了吧,能去天都看看可是你天大的福气了,说不定到时候还能跟着主人进殿,见到神主,这等荣耀可是你祖坟冒青烟都求不来的!”
“郭兄,就凭咱俩的身份也想进无上神殿?顶多就跟着进去太逸天王的府邸看看。”
“能进太逸天王的府邸就不错了,你还真敢肖想神主?”
“你说这无上神殿不是禁女色的吗?怎么咱们主子还敢给太逸天王送美人啊?”姓郭的男子讶异道。
“有什么好奇怪的,只要是个正常男人,哪个不喜欢女人?”那人白了他一眼。
“可是历代的神主,也不见有女人啊。”
“神主若是有了女人,他这神主也算是做到了头。”
“难道太逸天王就不怕此事被揭发,被捆起来烧死吗?”
“这你就不明白了,自从这一任的神主登基以来,逐渐不理事物,终日将各大事务交给各大天王打理,实权早已所剩无几,哪还能拿太逸天王怎么样?”他嗤笑道。
“想不到神主英明神武,原来也不过是个傀儡。犹记得神主初登大宝之时,使得那一手风云变化的功夫,恍如神仙降临,无上神殿之人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