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打车，我不是司机。” “喂，沈柏轩，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合伙人的？要不是你打这电话，我也不会被你哥给扔在这儿。我不管，你必须得过来接我，负责安全把我送回家。不然，我一会儿回去真没法交代了。” “你真烦！”沈柏轩说了一句，在挂电话前，还是补了一句：“等着！” 电话断了。 黎芜看着眼前灯光依旧闪烁的升闵大厦，不由得挑唇笑。真想知道他亲眼看到自己爱的女人这会儿承欢在别的男人身下，会是什么表情啊！ 一定很精彩吧！ 这样一来，他们必然是再没有了可能！ ....................................... 景吾很不舒服。睡了一会儿，迷迷糊糊地醒了，细细碎碎的呢喃着话，也说不清楚。 陆少川打了个电话给闵星怜，报了平安后，才叫服务员去准备醒酒茶。刚刚毁了门，门这会儿还只是虚掩着，等着酒店的人来修理。 景吾勉强从床上伏起身，要下床。陆少川奔上去，扶住她的肩膀，“要做什么？” “头好痛……”景吾抚了下额头。光动一动，整个脑子就晕头转向，模糊不清。 “痛就好好躺着，想要什么，和我说。我帮你。” “我……漱口。难受……” 景吾的话断断续续的，脸上还是一片潮红。 陆少川看着这样脆弱的她，只觉得疼到了心底去。“躺下来，我给你端水过来。” 拿被子帮她盖好，又体贴的在她背后塞了个枕头，这才起身往洗手间里走。 一会儿后，景吾抱着水杯，漱口。 他就端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盆子，在一旁接着她吐出来的水。 她头发乱糟糟的，浑身都透着酒气，可是，在他眼里，她还是一样动人。 她漱口完，舒服了些，陆少川抽了纸巾仔细的替她擦掉唇角残留的水珠。 她眯眼看他，有些迷醉，又有些不解，“怎么……会是你？” “不然，你以为是谁？” 他边转身进浴室，边和她说话。又捏了热毛巾给她擦了手，又擦了擦脸。 陆少川觉得自己像保姆。而她，就像个自己永远想要守护的婴儿。 只可惜……永远这个词，在他们之间……从来就很虚无…… “我以为是沉……”‘轩’字她突然说不下去了，就像一团厚重的棉花卡在了喉咙间，让她觉得透不过气。眼泪，不受控制的又流了下来。 醉得再深，那些话也还是刻骨铭心。 陆少川苦涩一笑。他从小到大的梦中女孩，哭成了泪人…… 每一次，都是为了那个男人…… 她破碎的呢喃：“是，不会是他，也不可能是他……他要结婚了……” 眼泪，流进唇间，继而，流进心底…… 苦不堪言…… 陆少川抽了纸巾，给她擦眼泪。 “好了，就这一次，以后都不准再哭了！”陆少川故意硬邦邦的说，可是，语气里的温柔和疼惜却也掩藏不住。 “少川，我好痛……真的好痛……”新的眼泪，打湿了纸巾。 陆少川心头窒闷，将她一把扯进怀里，心疼的抱着，“我知道，我都感受得到……” 他的痛苦，不比她少一点点！ 她笑得凄美，“你知道吗？在雪城的那段时间，我一直傻傻的以为，我们……或许还有机会的……我甚至以为，他还爱我的……” “也许，他是真的还爱着你。”陆少川涩然的接话，下颔抵在她头顶。 他觉得，再没有比此刻更残忍的时刻了。听着她这样述说着她的爱情，他只能带着苦涩祝福、劝慰，甚至鼓励…… “不，他要娶黎芜了……”她嗓音破碎，飘渺虚幻，仿佛下一秒就会消失。 “既然你清楚他现在的选择，那你又何必再这样折磨自己？景吾，爱一个人，哪怕是用尽自己的生命去爱，也不过是我们自己的事。我们无力要求别人给与同样的爱和坚持。也许……他有他的想法。”他劝她，同样，也是告诉自己。 她眼眶一热。眼泪，落在他的脖颈间，湿润一片。 陆少川温热的大掌覆上她的脸颊，替她揩去眼泪。 他眼神那样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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