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令把孙氏足，止孙家人进门，这就算是惩罚过了，不可能一罪两罚。
这些年来，苏玄秋对孙氏也不是完全绝，哪怕是夫妻份己绝。苏玄秋最多不管孙家死活，但也不会故意折腾孙家。
而且以苏玄秋的手腕方式，他真的要折腾孙家，孙家早就滚出京城。如此拖泥带水，着实不是苏玄秋的格。
“不是他，还能是谁？”孙氏喃喃自语说着。
冬至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孙氏总说，她是了解苏玄秋的，但在她看来，孙氏的了解更浮于表面。
比如苏玄秋喜欢吃什么，有什么爱好，怎么样能讨他欢喜，怎么样会被讨厌。但这些都是常年积累下来的，苏玄秋表现出来的脾气。
为什么会如此，这样的行事下，苏玄秋到底何种禀，孙氏好似是一无所知的。
“我觉得，更像是公府老太君所为。”冬至说着。
她侍侯孙氏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孙氏与苏太君的恩怨更久，原由如何她也不得而知。
但只看苏太君行事，尤其年前苏哲被赶出京，后有苏商的丑闻，逼的苏商随手抓了一个媳定亲。
新仇加旧怨，定远侯过世，苏太君报复孙家也理所当然。
“老太君？”孙氏疑，“老爷向来不准她过问朝廷之事，她就是有心，只怕也做不到。”
这是苏玄秋给苏太君定下的规矩，外命里称王称霸都行，但不准进宫生事，更不准过问官场之事。
“还有大老爷呢。”冬至提醒她。
苏大老爷身为嫡长子却没有承袭，基本上就是废物。但是理公府强势，苏玄秋也不是不顾兄弟之人，到底给苏大老爷在礼部挂了个闲职。
就是苏大老爷再废物，借着苏玄秋的势，再加上苏太君在外命里的威风，礼部不敢不从。
“呵大房……”孙氏冷笑不己。
不管是大房，还是苏太君都是巴不得她早死。现在有机会整死孙家，自然不会放过。
冬至不敢指责主人的不是，却是旁敲侧击道：“大爷的定亲对象，只是个四品知府之女。”
就算苏商身体不好，凭借着苏家之势，他个人之才，也不至于这么一门亲事。
原本的恩怨先不说，只看这门亲事，苏大老爷如何不恨孙氏。
她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孙氏对大房，或者说对苏商有那么大的恨意。与孙大夫人算计安萦，总算有个理由，那样针对苏商，引得苏玄秋极为不悦，不管怎么想都是不合适。
“他母亲害我至此……”孙氏喃喃自语说着。
她突然想起苏玄秋那天说的话，但是……
她何偿能放下，病这么久她不是没想过，她要是个有孩子。不管儿子女儿，只要有一个，也许她就不会如此如履薄冰，更不会那般依靠娘家。
一个女人却未在夫家生下孩子，总会有种无所事从的感觉。不管世人把夫妻之说的多么美好，其实总不如血缘来的可靠。
跟丈夫之间少了孩子做为血缘牵拌，让她有种飘萍之感。那样一个男人，她连依靠都不知道如何依靠。
“夫人……”冬至不说着，“苏大夫人早就死了。”
孙氏不止一次说过样的话，但苏大夫人早就死了，何必如此耿耿于怀。
“是呀，我也快死了……”孙氏苦笑着说。
苏玄秋总说她放不下，现在她要死了，也终于能放下了。
冬至听得无限叹息，这就好像一个死循环，说来说去又说到这里，只得道：“夫人，药就要凉了，您还是先喝药吧。”
孙氏这样的身体，确实拖不了多久了，但她仍然希望孙氏能活的更久一点。
除了忠心为主，她也是有私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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