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野心，也太不自量力了。”
“后来府派人到张家……”张氏哭泣说着。
舞阳县主道：“是理府主动提的亲，但张家也该把话说清楚才是。”
宴席之后，苏商说看上张氏了，理府是按规矩派人去的。因为不知张家底厚，派去的管事媳和媒人特意问了张氏的世。
因为宴席之上，介绍小时都很含糊，只说是哪家小，不会特意把嫡庶标出来，也是为了照顾庶出的面子。
但到真要结亲时，嫡庶就是必须要问清楚的。然后再谈婚事，不然嫡子误定庶，到写婚书才发现，那就要闹笑话了。
张氏低头哭泣着，道：“我……那般世，如何敢说。”
“不是不敢说，是怕说了之后，不能为妻，只能为妾吧。”罗氏说出张氏的心里话。
张家那般的家世，根本配不上理府。若是再说是养，理府一定不会答应，就算苏商执意，收为妾，张家不敢不答应。
张氏被说中心事，她知道罗氏的厉害，更不敢乱言，道：“家中父母确实如此考虑，我乃是养，并不是亲，自小父亲就对我冷淡。父亲让母亲带着我进京，也是有结亲之意，难得理府看上我……”
“这么说不对吧。”安萦突然断张氏的话，道：“骗婚是多大的罪名，我想张大人很清楚。他若是真对你冷漠，大不可以直言你的份，然后主动提出送你进府为妾。这样既与理府搭上关系，又不用冒险，这才是长久之道。”
虽然张大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但像张氏这般，把事全部推给养父，把自己摘干净塑造成小白莲，也一样让人讨厌。
张氏心中一惊，却是道：“妻与妾份差异巨大，我若能为妻室，那苏张两家就是正经姻亲，有了这样一门亲事，父亲的仕途才能一番风顺。我虽然劝过父亲，无奈父亲不听，我一个小儿，也只能听从父母之命。”
“噗”罗氏再次笑出声来，道：“照你这么说，你并没有主动大爷，是理府主动提亲，后来你又是听从父母之命，不得不冒名嫁入，你还真是辛苦了。”
张氏的口才倒是不错，只是联系到张家后发生的事，实难把张氏当成小白看。
而且，这么能说会道的小白，也是不好找啊。
张氏听出罗氏的讥讽之意，眼泪掉的更多了，道：“欺骗诈婚，确实是我之过错，我不敢求得谅解，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说着张氏以头抢地，拼命磕着头。
“停下来吧。”安萦说着，问：“事己至此，你有何算？”
当事人的意见很重要，不管是苏商的，还是张氏的。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这门婚事到底要拆到什么地步，也要看看他们的意。
不过，这么一番对话下来，她认同舞阳县主的观点，张氏不能留。
“我做错事再先，哪里还能有什么算。”张氏哭泣说着，“只求能长留大爷份，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这回连苏太君都听出来了，道：“你是想当妾？”
靠骗婚才能为妻，现在被拆穿了，自降为妾室。要是苏商实在喜她，也不是不可以。
“是。”张氏哭泣说着，“我本就不是张家亲，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要是被退回张家，必然下场惨凄。大爷仁厚，对我向来疼爱，我愿意留在大爷边为奴为婢，只求一条活。”
苏家的人们，苏太君和小容氏糊涂些。但是其他几个，不管是舞阳县主，安萦，还是罗氏，个个都是人，她是占不到便宜了。倒不如实话实说，还有留下来的可能。
舞阳县主道：“你这样的奴婢，我还真不敢留你在大爷边。”
若真是如张氏所言那般，她是无辜，只得听从父母之命，不得不代替出嫁。赶她出府后，无可去，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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