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小摊主竟然会有反驳莫渊茗的勇气，怔了下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侧头看着因为被小摊主反驳而面色不虞的莫渊茗，轻笑道：“抱歉，这些胭脂我都买了，请问多钱。”
听到玖玖把她刚才看的那些胭脂都买了，本来还有些不高兴的小摊主立刻便笑了，连忙道：“一瓶胭脂十分钱，这是五瓶，收你四十五文就好了，若是用的好了，下次再来啊。”
玖玖说了一定之后，侧头看向莫渊茗，示意他掏钱。
莫渊茗没想到自己已经开口了玖玖竟然还要买，虽然心里不乐意，但还是掏出了一块银子递给玖玖。
莫渊茗出门都是前簇后拥的，如果不是今日小厮体贴，压根就不可能带上荷包，然而就算这样，他随随便便掏出的一块银子却足足有一两，远比那些胭脂的价格高得多，小摊主的面色瞬间就有些不高兴了，甚至已经联想到莫渊茗是不是因为玖玖买了自己的胭脂特意为难他的。
他才开张，哪里有多余的钱找开啊。
就在小摊主想着说自己没钱的时候，玖玖直接开口：“不用找了，剩下的留下吧。”
小摊主一怔，抬头看着玖玖，但玖玖却只是笑着说：“你们在外面摆摊也不容易，给你你就收下吧，而且，我们没有带零钱，是我们的错。”
玖玖说完，浅笑后便示意莫渊茗将她买的那些胭脂拿上离开。
小摊主没想到玖玖竟然会把剩下的钱送给自己，一双眼睛瞬间就红了，拿着银子道：“姑娘真是菩萨心肠。”
玖玖不可置否的笑了笑后，便拉着莫渊茗的手准备离开。
对于玖玖对于莫渊茗来说，这都只是一个小插曲，所以，谁都没有注意到，胭脂摊子旁边的那个小摊子的主人是穆清。
从玖玖跟莫渊茗站在胭脂摊子前方的时候，穆清便一直低着头，等听到胭脂摊主夸赞玖玖菩萨心肠的时候，穆清低垂的手掌更是紧攥成拳，嘴角勾起露出一抹讥讽味十足的笑。
菩萨心肠，她也配。
直到现在，他一闭上眼睛都能想起玖玖那日满脸讥讽的对他说，你不过是一个穷酸书生的话语。
耳边回响着玖玖说他是个穷酸书生，但耳边却不断传来了隔壁摊子念叨说自己今天遇到一个菩萨的话，穆清听了头疼不已，索性现在还没有人来，便找个人帮自己看着摊子，自己则去绣楼找李翠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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