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神色,兴许还在自动脑补着什么龌龊的情节。就连正在哭泣的惠妃声音都突然没了,一边拿绢帕拭泪,一边瞧着她。
打着单连城的旗帜来打压她,以帮单连城鸣不平的幌子来奚落她,真是没有最贱,只有更贱。
面对云揽月尖锐的话,以及无数双神色各异的目光,云七夕知道自己此刻的形象有多么地狼狈,正在发窘,突然一只手霸道地拉住她的手,将她一拉,她被迫往前冲了几步,来到单连城的身边。
“冷吗?”单连城淡淡地问。
他的手掌传来一种让人温暖和安心的温度。好一阵,云七夕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问她,茫然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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