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裁撤了。
这突然就倒下了,而且是在册封皇子之后,不能不让人多想。
还有人想的更多,更深远。
当然,这些心思只能暗自琢磨,是不能在人多的地方议论的。
谁议论谁就是居心叵测。
紫辰殿里站满了人,却无人说话。偶尔有闷闷的咳嗽的声,显示出这里立着都是活人,而不是木桩子。
秦太师从关押两个钦天官的房间里走出来,衣摆上沾了血迹。候在门外的林侍郎低声说:“圣上已经醒了,让您过去。”
“福全那边查到什么了吗?”
“没有。”
秦太师一边走,一边问:“这会儿谁在圣上的寝殿里?”
林侍郎低声答道:“太后、皇后、两位娘娘、两位殿下、王太傅、大将军、安国公,还有徐先生。”
“慕容谨呢?”
“去了慈宁宫。”
祝东风得了皇帝晕倒的消息,急步往兴庆殿里赶,迎面遇上了祝小月和慕容谨。她松了口气,看来已经清醒了。
“圣上怎么了?”
慕容谨看到祝东风这么紧张,十分不悦,阴着脸没接话。
祝小月俯下身子,低声在慕容谨耳边说:“娘是帝姬,她关心的是皇帝,关心的是他们赵家的天下。”
慕容谨的脸色立马阴转晴,笑望着祝小月说:“你是帝姬的女儿,你不担心?”
祝小月笑呵呵地说:“女儿才不担心,女儿是大理人,赵家的天下没了更好,没了太婆就能陪我们一起去大理了。”
“说的对,江山社稷,与我们何干,我们只管吃饱穿暖。”慕容谨望着走在他身侧,没有一丝笑意的祝东风低声说:“他是中了毒。”
祝东风惊了一下。
“会是谁干的?”
“不好说。”
宫七和李秋萍出了宫,穿过拥挤的人群直奔茶馆。进了门,就向二楼冲。
李秋萍跟在宫七后面,一同进到二楼他的房间里,反手关上门后,笑道:“你不要急,你老子一定会没事的。”
宫七头也没抬的自顾收拾衣物。
“我准备出城,你呢?”
“你去哪儿?做什么?”
“还没想好,这个地方是不能侍了。就不定,一会儿就有人来。”
李秋萍从未见过宫七如此凝重的神色,迟疑地说:“你该不会以为,你那皇帝老子会就此驾崩了吧?”她拉住了宫七的手腕:“不会,他长寿的很,做了很久的太上皇。具体多大岁数,我不知道,就知道他驾崩的时候,他养子悲痛万分,无心政事,因此退了皇位,传给了他儿子。”
“你以前说的,很多人事都跟这里的情况不一样,也许不是一个地方。”宫七沉沉地说:“皇帝在的时候,他们有所忌惮,皇帝若是不在,他们第一个想到的是把我除掉。”
李秋萍不以为然道:“你又没什么想法,这么多年,安安静静,没人没实力的。”
“秦太师曾经找过我。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他们任何一方知道,就会告诉另一方,然后联起手来对付我。”
李秋萍惊声说:“那个奸臣找你做什么?”接着又说:“你不要被他利用了。我说的事跟这里实际情况有出入,可能是编写历史的人,故意错记。但皇帝不会搞错人。”
“别的先不管,先出城。”宫七急声说:“过几日,若是一切正常,再做打算。”
皇帝的寝殿内,只留下秦太师。
“臣方才处死了两位钦天官,现在把钦天监封了。”秦太师立在床头,轻声说:“他们说自巳时三刻起,仿天室里的星相异动,危害到了紫微星。”
皇帝弱弱地说:“你知道的,我一向不信这些。设立钦天监,是他们观察四时更替,推算节气,记录在案以备后人查阅。”
秦太师说:“方才徐先生的话,圣上也听到了,饮食是没有问题的。”
皇帝费力地抬起手臂,揉了揉额头说:“只有你我君臣二人,爱卿有话,直说。”
秦太师缓慢地说:“钦天官说,大皇子与圣上的命相不合,不宜伴君侧。圣上是紫微星,他是护极星,但他的光亮太强,遮挡了圣上光芒。”
“选子的时候,就查过生辰八字。为什么当时无人反对,偏偏这个时候又提出来。我这事,也许是巧合。医师曾说过,平日里强壮的人,会病来如山倒。”
“钦天官说,没有入玉碟前,不算是圣上的儿子。”秦太师沉声说:“事关国计,还请圣上慎重考虑。”
“已经赐了宝册,入了玉碟。”
秦太师沉思了一会儿说:“臣对星相也是半信半疑,这却是个极好的借口。普安世子目前的情况,不宜为皇子。
慕容家的势力太过强大,若是普安世子和世子妃重归于好,普安世子继承大统,则后宫清静。
皇族本就凋零,子嗣是头等大事,这需要广纳后宫。
若是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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