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头上,南国那有着黑夜般肌肤的矫健美人居然能舞动着沉重的大剑,性感而危险,令人大为惊叹;西方小国带着脸纱的舞姬,仅露出古铜色的双臂与腹部再配上水蛇般的肢体扭动,就足以令行人色与魂授。每时每刻,各色各国美女流连穿梭于街头,美不胜收。
叶作帆一行人就像是乡巴佬进城一般,一个个目瞪口呆地看着城里的繁荣,特别是那些彩蝶般的美人,口水都会把几只在地上觅食的小老鼠淹死了!看到这幕,来迎接的臧佳龙少将马上就下令清场开路,无关人等全部不许接近主干道,不少行人还在抱怨着究竟是哪个地方上的大官来到这个大城市里撒野,还准备向市政府好好状告他们一番,那些行人不知道,其实清场也是为他们着想而已……
“诶,你们
先随便看看,我走开一会。”突然,叶作帆抹了一把口水,又伸出手来,“啊,那个,大熊,你欠了我那一千块快点还吧,我有急用。”
“啥!”熊浩睿把看美女瞪直的眼转过来瞪直地看着他,两只大手板摊开,“我哪有借过你钱啊叶老大,诶诶,不要抢我的钱包,我哪有……”
“说你有就有,诶,蓟宝泽,你怎么走过来啊,你也欠我钱了?”
在威胁下,本来仅存一点正义都离开消失无踪,蓟宝泽又别过头去对身边经过的美女吹口哨,不多时,在熊浩睿痛苦地惨叫声中,叶作帆夹着他的钱包大步走开了。
“喂,就这样被抢了甘心么?”蓟宝泽就像一只腹黑的狐狸在熊浩睿旁细声软语,眼睛变得椭圆形般。
“不甘心……”熊浩睿一脸悲愤。
“那我们就赶快跟上去吧!”
这两个人形狐狸、大熊般的组合,结果鬼鬼祟祟地跟在了叶作帆身后,那本来在丛林中磨练出一副好听觉的叶作帆,似乎心急着什么事居然没发现他们的跟踪,走过几个街口就转入了一间服装店中。
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整洁的行头:黑色长风衣,扁礼帽,白手套,穿得跟去宴会一般,就差个短手杖了。
熊浩睿摸了摸原来放钱包的口袋,又摸了摸自己身上已经磨得快要露屁股的烂衣服,一股莫名的压抑感就从他身上源源不断散出,本来喧嚣的大街马上就空了他那处,仿佛他时时顶着一个生人勿近的牌子一般。
“这、这不就是三四百,大熊你也不要太伤心了。”
“针不刺到肉你当然不知肉痛,俺熊浩睿要起早摸黑,挖多少个天才……啊!他又花钱……”
刚刚接过卖花女递来的花的叶作帆,突然疑惑地扭头看了眼,他似乎听到了一把熟悉的声音,但在身后只是川流不息的人群,也许是自己太过紧张了吧?
叶作帆自顾笑了笑,衣冠楚楚之下他倒也帅气十足,眼前还年轻着的卖花女一时间就涨红了脸。
“哎呀,还是不要喜欢我为好,我就是那战场上的风,无根无依呢。”
叶作帆面皮极厚地说,却迎来了卖花女的一记白眼,清了清嗓子,这厚脸皮的家伙也只好继续自己的路,而在墙角一隅,蓟宝泽才松了口气,双手从熊浩睿的嘴巴上放了下来。
“喊什么喊!差点露馅了!”
“呃……蓟大哥……啊,叶老大快走掉啦,我们快跟!”
广济城虽然是烦嚣,但也不是全城皆是如此,在那分隔全城的河道之南,那是一片少了分商业气息,多了点人文风情的老住宅城区,而这个时候正是人人上班工作之时,这一片住宅区就显得更加安静了。
叶作帆沿着江边走了一段路,最终在一段百来米的路上来回走了五六趟,弄得后面鬼鬼祟祟的两人几乎想跳出来问他要打什么注意时,他才狠狠吸了口气,然后转身走去了江边的一栋独立小院前。
那小院平凡而精巧,与繁荣的大都会比起来,她就像是小家碧玉,静静地守候在江边,凭栏寄望。
几下敲门声后,一声应答,接着一名年龄40左右的大妈开了院子的门,把叶作帆迎了进去。蓟宝泽、熊浩睿两眼对望,莫非这就是他们叶老大的姘头?口味也忒重了吧!
“怎样?还跟么?”熊浩睿问道,他的脸上早已从失去钱包的悲愤变成如三姑六婆的好奇样,而那本来就带这个心的蓟宝泽更不用说,利索一点头就领着熊浩睿来到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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