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到时,掌家的很有可能就是大小姐您了。”张成一副老奸巨猾的样子,这段时间,他很清楚宛佳的手腕,就连自己都被宛佳算计进去了,大儿子和采荷的婚事已经敲定,采莲是采荷的妹妹,他要是不选定方向,老太爷总有归西的一天,到时候,自己就没有了靠山,现在就算不为自己想,也得为两个儿子想。
宛佳嗤笑,“张管家真会说笑∨管家才是我需要依仗的呢,对了,听说您的小儿子喜欢采莲?如果张管家也有这个意思,我倒是可以和采莲说说,那丫头啊,精明得很,将来一定是一把庶务的好手。”
张管家大喜,宛佳的话他当然听出来了,想必采莲未来就是她的内管家,小儿子娶了采莲就等于成了大小姐的心腹,那他张家在宛家就世代扎根了。
宛晴和柳姨娘被人扶进屋子里已经奄奄一息,宛佳带着人走了进来。
柳姨娘浑身一抖,忙一把抱住惊恐的宛晴,恶狠狠地说,“你要杀要剐痛快点,这样做你不觉得残忍吗?”
宛佳掩嘴轻笑,她一双亮晶晶的眼睛账眨,走近柳姨娘,柔却冷的声音清晰的传出,“残忍?这都是姨娘教我的啊,您忘了?人在做,天在看,怎么会是我残忍呢?要不是我命大,被丢下沉塘的就是我了,而且,为了区区我一个小女子,你连大匪帮都动用了,真是太给面子了∫又怎么能不接招呢?”
“你……”柳姨娘还想说,宛晴扯了扯她的衣袖,可怜兮兮地对宛佳说,“姐姐,我们知错了,我们不是有心害姐姐的……”
“有心也罢无心也罢,我今天来就是要看看,落到这步田地的柳姨娘,是个什么样子?”
宛佳轻轻说完话,扭头便看见父亲宛华忠一脸阴沉站在门口。
她垂下眼帘,盖住满眼的风华,低声对宛华忠说,“陈家的事情,我已经谈妥,妹妹不需要嫁过去了,明日,陈家会上门致谢,父亲若无其他事情,女儿先告退。”说着,她走出大门,擦肩而过的霎那宛华忠似乎很难过地低声说,“佳儿,你帮我劝劝你娘,让她……留下好吗?”
宛佳微转头,看了一眼父亲,平静地说,“要知如此何必当初?感情,不是谁能劝来的,而是彼此相吸、相爱、相信获得的,父亲,很对不起,这个忙,恐怕女儿帮不了。”
宛佳飘然走出房间,宛华忠还想追出去,柳姨娘娇弱的声音喊着,“华忠……”
“你还敢叫我!你们太过分了!柳馥香,你想拆散我的家,想毁掉我的名声,我也会让你尝尝被人冷落被人唾弃的滋味!”宛华忠满心的怒气冲着柳姨娘大吼,一双愤怒的眼睛布满了血丝。
宛佳看着娘正在清点着东西,奇怪地问,“您这是准备去哪?”
张氏深吸了口气,“宛佳,娘打定主意了,我们离开宛家,这是娘唯一能为你做的。”
宛佳认真地看着娘,她的两鬓显出白发,心头一酸,“娘,您不用顾忌我,只要你高兴。”
风柳走了进来,“大小姐,三老爷那边有事教您去一趟茶庄呢。”
宛佳应了,安慰张氏几声,匆忙和风柳走出宛家大院,就见到大圆小圆像门神似的站得绷直,一看到宛佳出来,啪,行了个军礼,“宛大小姐好”
宛佳抽了抽嘴角,“你们还是回基地吧,我这是民宅不是军部。”
“服从命令乃军人天职。”大圆答得绷硬。
“行,你们服从吧。”宛佳懒得多说,拉着风柳上了马车。大圆小圆背着枪跟在马车后面跑,不一会便跟不上了,只能望车兴叹。
风柳对宛佳喜不自禁得意地说,“晋家上钩了。”
“晋家怎么说。”虽然一切都在宛佳的掌握之中,但毕竟是新的生意,不能不万无一失。
“晋家已经下定金,说是今晚就要提货。”
宛佳笑着靠在软靠上,“晋君城就是个贪小便宜的小人,为了一点利益什么都可以不顾,哼,也许,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只是,我没看透他而已。”她喃喃的道,风柳没听清,想问,又不敢问。
车在镇西角一处吐,有三间平房,看守的正是风柳的哥哥风旭。
他见宛佳过来,迎了上来,“大小姐,陈掌柜已经带晋家来看过货了。”
宛佳点头,“陈掌柜可都说清楚这批布的情况?”推开门,便闻到一股刺鼻的霉味,宛佳皱了皱眉头,没想到这批布那么糟糕。
“陈掌柜说得特别清楚,说是三年的成仓布,很容易脆,只能做拖把之类的下脚料。”风旭笑着说“可来人一直叫好。”
“嗯,很好△天交易的时候派面生的人在这里,你马上去丽都城马家染坊查下我们定染的布都准备好没有,我要在5天后全部拿到。”宛佳实在受不了这个气味,便往外走边说。
风旭点头,“大小姐放心,我马上启程。”
2天后,晋家制衣作坊然来了一大群官兵,李大龙带着人直往里冲,一看到晋君城便大喝,“把他抓起来!”
晋君城大惊,“你们为什么抓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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