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分说,弯腰就往一边侧门溜去。
很快,她的动作被人发现。
“在那里,抓住她!”六个黑衣人顾不上抢劫了,立刻冲上去要去抓宛佳。
宛佳身手敏捷,一下翻过几个展示柜,冲出了门。
风柳见几个人一起追向宛佳,心里大急,不管不顾冲了上去,一把抱住跑在最前面那个人的腰,狠狠的往地上一甩,那人没有防备有人冲出来,被她抱着一起摔在了地上。
后面一个蒙面人忽然骂了句,巴嘎!
风柳心里一惊,日本人?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后肩被人重重的一砍,顿时失去知觉。
宛佳出了边门,这里是边上的一个幽静的胡同,她拔腿就跑,绕过一个胡同就能进入正街,只要一喊,各商铺的人就会出来。
她没想到身后有人对她紧追不舍,手里一抹,腰间一个布袋装着几枚银镖,刚想掏出来,头顶上忽然跳下来一个黑影,飞起一脚正中她的肩膀,人被的踢了出去,重重的撞在墙上,脑门嘭的一下,刻了个正着,人一下晕厥过去,额头上流出一股鲜血。
龙炎桀和吴莽听到消息猛一跳起来。
两人同时疾奔出门,不需要说话,各自分头调动兵马全城搜查。
可是,找了整整一夜,连个人影都没找到。
珠宝店的老板将男式的戒指交给吴莽,吴莽气得脸色铁青,死死的捏着那个锦盒。
风柳,你在哪里?
找不到人,龙炎桀几乎要发疯了,恨不得将挖地三尺。
陈子航冷静地查看了现场,对龙炎桀说,“我觉得很奇怪,不像是劫财的,珠宝店里丢失的不过一些不是特别贵重的东西,而且,珠宝店老板也说夫人跑出去后几个人就追了出去,所以,我想他们是针对夫人来的。”
龙炎桀狂狮般愤怒的大吼,“日本人!一定是日本人!”他将外衣一把撕开,丢在地上,抓起几枚手榴弹别在腰间,陈子航大惊,一把抓住他。
“督军,您不能去,您去了就中计了。冷静点!”
龙炎桀愤怒得青筋尽爆,无法冷静下来,其他事,哪怕是战场上处于绝对劣势他都不会不冷静,可是宛佳失踪,让他无法冷静,每耽搁一秒,很可能就会多一秒的握。
“你让开!我必须去商会社要人!”
“督军,我去!我带人去!我定把夫人带回来!”吴莽也同样如同一头狂怒的猎豹,对身边的营长吼了一声,“调集精英警卫排,换上夜行衣,马上出发!”
“慢着!”陈子航急了,“吴莽,你不能去!你现在不理智,督军也是,去,一定要去,但是不能这样大张旗鼓的去,必须先摸清情况,再下手!否则,万一误伤了夫人和风柳怎么办?”
龙炎桀和吴莽这才站住。
吴莽狠狠地一锤击在墙上。
龙炎桀紧蹙眉头,“精英排长听令。”
精英排排长立刻响亮的叫着,“属下在!”
“你带十个夜行能力最强的趁夜摸进日本商会社,注意,不要被他们发觉,当然,今晚如果是他们做的,他们一定严加防备了,一旦察觉他们的意图,立刻凸行动,只用仪器探测每个位置的人。”龙炎桀完全冷静下来,飞快地布置着。
“陈子航,你立刻安排人将全城戒严起来,不准一只苍蝇飞出沧州,尤其是船运、陆运,给我看牢了!另外,沧州的日本商人全都派人紧密监视起来,一旦发现有异动立刻秘密逮捕!”
陈子航应着转身就去布置着。
吴莽急得跳脚,“我呢?”
“你给我守着这里,抓了她们一定是有所图,说不定会打电话来。”龙炎桀说罢自己就要出去,吴莽叫着,“我不能呆在这里,我会疯的!”
“我也疯了!风柳是你的未来妻子,宛佳是我的妻子,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别忘了,我们是军人!别中了别人的计!”龙炎桀怒吼着,“警卫,给我看好了,吴团长要是离开这里,我就毙了你!”
几名警卫将吴莽团团围住,他急得一拳一拳往墙上击打,手背全是鲜血,可没有人劝,劝也没有用。
他另外一只手紧握着戒指锦盒,从来没有过的焦躁狂怒,他恨不得直接冲进日本会管杀个痛快。
龙炎桀在家里的西厅电话旁死死的守着,紧紧的捏着在小巷里拾到的宛佳最喜欢的白玉簪。
她究竟怎么样了?这些人为何敢如此明目张胆?
难道,日本人已经不耐烦了?派来的泽田青子看就是个主战派的人,嚣张傲气好强自信,就在那天一眼中,他就看出来了。
是他轻敌了,以为,日本会受他们的制约,会的英国、美国一起争夺铁路而学乖点。
现在,看来错了!
电话铃忽然响了,他几乎同时抓起来,电话那头的军官焦急地说,“督军,军营似乎发生瘟疫了。”
“什么?”龙炎桀大惊,浑身骤然一冷。
“军医呢?确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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