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面啦。”
“要吃山羊吗?我们马上就给你们打几只来,你等着吧!”来人笑容可掬地说道。
哨兵只顾与当面人说话,没想到另两个人已闪到他的身后。他正想着山羊到口的美味呢!突然一把匕首刺进了他的心脏,一只大手按住了他的脖子。
哨兵还没吭一声,就软软地瘫下去了。
这几个人向后面招一招手,立时‘蒙’得恩带领袭击队冲了过来。
原来,这三个清兵打扮的人,正是林启荣。陈坤书。叶芸来化装的。
干掉了敌人哨兵,大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秦川清军发起了凌厉攻势。
两千名袭击队员突然出现在惊慌失措的清兵面前,大刀长矛在近战中大显神威。
敌人的火‘药’枪还来不及装填火‘药’,新设的几‘门’火炮也因为距离太近失去了作用。
清军猝不及防,‘乱’作一团,隔得稍远的,赶紧逃命,抱头鼠窜;与袭击队短兵相接的,被杀得血‘肉’横飞,喊爹叫娘。更有一些清兵,吓得浑身发软,干脆放下武器,跪地求饶。
小小的秦川小镇,一时间刀光剑影,杀气腾腾。清军大本营变得好似一个桶‘乱’了的马蜂窝,个个东奔西散,各不相顾了。
兵败如山倒,秦川守敌的败局无法挽回了,李殿元慌了神,赶紧逃跑吧!再迟一步就成刀下之鬼了,‘性’命要紧,还管什么将军的威严不威严。
李殿元在几个贴身随从保护下,怆惶向东面逃跑。
倪涛也不甘落后,紧紧跟随逃去。
张镛断后指挥一些兵勇且战且退。
袭击队锐不可挡,张镛的少数兵勇哪能抵御得了?眼看越来越招架不住,张镛回头大呼:“李将军,您不能走啊!这军事重地,就要落入逆贼之手啦!”
李殿元仍向前逃,回头对张镛许愿道:“张巡检,现在是关键时刻,只要你顶住,回去我一定给你记功,给你嘉奖,给你升官。”
李殿元面对血雨腥风的战场,自己吓得屁滚‘尿’流,也仍然忘不了给可怜的张镛,许下最后一个愿。
可是,张镛再也无法升官了。当李殿元和倪涛率残兵败将怆惶逃跑时,张镛所带兵勇已抵挡不住袭击队的凌厉攻势,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降的降,只剩张镛一人了,他感到十分恐惧。
到了生死关头,还是‘性’命要紧。张镛拼命奔跑,只恨爹妈给自己少生了两条‘腿’。他此时真有些后悔,为什么不早些逃命呢?
秦川守敌已土崩瓦解,全军溃败了,袭击队趁胜追击,喊杀连天。
张镛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似漏网之鱼,拼命向东跑去,逃避袭击队的追击。
张镛紧戴官帽,身穿清朝官服,也许他没有时间改变这身打扮;也许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这官服成了引人的目标。
林启容。陈坤书。叶芸来等十来个袭击队员,见张镛是个妖官,便紧跟在后,穷追不舍。
张镛踉踉跄跄跑到了秦川东街上。
东街旁边有一座名叫坑木的小山,山脚下有一个砖瓦窑。
张镛被追急了,想找个藏身之地,便慌忙向砖瓦窑奔去。
“哎哟!”张镛的脚尖被一块半截砖拌了一下,他一个饿狗扑食,跌倒在地,浑身一阵钻心的疼痛,鼻孔中流出热乎乎的血来。
张镛用手一‘摸’,啊!血,鼻孔流血了。恐惧。惊慌。奔跑,使他身心俱疲,他听到了袭击队员的脚步声,他感到求生无望,索‘性’扑在地上装死。功名利禄,升官发财,他现在什么也不想。他只求暂时的安宁,脑袋里一片‘混’浊。
林启容。陈坤书。叶芸来,率十几个袭击队员很快赶上来。
林启容一把抓住张镛的后衣领,用力将他提了起来。
张镛象个泄了气的皮球,浑身软绵绵的,低着脑袋,任人摆布。
陈坤书手握大刀,道:“林兄,杀了他。”
林启容答:“不,拿根绳子将他绑了,请得恩兄来判定他的生死。”
‘蒙’得恩听说张镛被生擒活捉,便立即赶到现场。只见张镛穿一身清军官服,官帽几经颠簸仍还歪歪邪邪地顶在那根长辫子上。‘蒙’得恩不由冷笑几声:“嘿,嘿,嘿!张镛,你一个小小的秦川巡检,仅自不量力,出谋划策,助李殿元围困‘花’州一月有余。毒设‘奸’计,在‘交’通要道上遍‘插’木桩,重兵扼守,妄图活活困死我拜会兄弟。怎么样,今天你活活被擒,知道我拜上帝会厉害了吧。”
“趁我不备,背后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你们这些‘乱’世逆贼,别高兴得太早,朝廷大军一到,你们将粉身碎骨。”张镛虽死到临头,可仍然是态度强硬。
‘蒙’得恩哈哈大笑道:“我笑你死到临头,还执‘迷’不悟。清妖霸我江山,辱我民族才真正是‘乱’世逆贼,早该灭亡,改朝换代了。”
张镛长叹一声:“唉!江河日下,世风不古,人妖颠倒。我乃堂堂正正朝廷武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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