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听了庄心妍的话,林啸微微有些愕然,谭雨薇则是掩嘴窃笑。
“越寒珠被关在了万丈悬崖,面壁思过?她过得怎么样,受苦了吗?”林啸心中的情丝微微一动,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以往越寒珠的一点一滴,还有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心神。
“你想知道,自己去看看不就行了?”庄心妍笑着说道。
林啸暗叹一声,禅心一动,将脑中所有的杂念全部清除,又恢复到面无表情的模样,淡淡的说:“我现在有至关重要的事情要做,还不是去见她的时候。越寒珠‘性’格焦躁,面壁思过可以磨练心境,对她来说也不算是坏事。我和她之间,日后有缘,自会相见。今日多谢这位仙子替我解围,我孙武阳铭记在心。”
林啸说完,双‘腿’一夹,和谭雨薇一起,乘坐着玄羽鹤远处。
庄心妍愕然的望着林啸离去的背影,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她微微顿足,恶狠狠的自言自语道:“果然和越师姐说的一样,简直就是一个榆木疙瘩!我都把话说得这么明朗了,但是他怎么仍然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难道他的心里,就没有越师姐吗?”
庄心妍沉思了一番,微微叹了口气,也摇了摇头飞走了。
在前往孙家的路上,林啸乘坐着玄羽鹤面无表情,任由凌洌的狂风吹打着脸颊,脸上泪流不止。
刚才庄心妍将‘为了你’三个字咬的格外重,林啸怎么能听不出她的话外之音?只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和苏世安的生死赌约!其余任何的事情,都要放到一边去。
而且他听到越寒珠被关在万丈悬崖下的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海中就情不自禁的浮现出记忆深处里,那个矗立在冰天雪地当中的绝‘色’‘女’子。
那一刻,他心中所有的防御,不攻自溃!
他生怕动了情,不敢去见越寒珠,甚至连越寒珠的名字也不敢听到。所以他强忍着泪水,逃也似地离开了。
“孙武阳,你干嘛飞的那么快,等一等我啊!”被甩掉老远的谭雨薇,遥遥大声的呼喊着。
林啸快速将眼角的泪水抹干,又恢复了一贯平和的微笑。当谭雨薇从后面追上来的时候,他微微一笑,道:“咱们加快速度,赶紧离开河洛派的地界吧,我可不想再碰到任何河洛派的弟子了。”
“怎么,是怕见到越寒珠吗?”谭雨薇调笑着问道。
“不,我只是怕麻烦,耽误了我们的行程而已。”林啸摇了摇头道。
“越寒珠为了你,被关压在万丈悬崖下面壁思过。你为什么不上河洛派,去见一见她呢?我说过,我不介意你有其他‘女’人。”谭雨薇忽然板起了脸,认真的说道。
林啸微微愕然,他很快微微一笑,摆了摆手,道:“如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和苏世安的生死赌约。其他的事情,都要先放一放。如果生死赌约后我还活着,到时候去见越寒珠一面也无妨!”
一提到和苏世安的生死赌约,谭雨薇的心头也忍不住沉重了起来。她张了张嘴想要安慰林啸两句,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就这样,两人一路无话,沉默的赶路。两天以后,他们已经飞出了康敬国,来到了孙家所在的连云国境内。只需再有大半日的时光,他们就可以飞抵到荆州城!
自从越过连云国的境内后,孙武阳的残念,就从林啸的身体深处浮现了出来。只是这一次,他的情绪当中没有任何暴躁和狂傲,有的只是一派宁静,和一种游子还乡深深的悸动。
他躲在林啸的脑海里,通过林啸的眼睛,看着家乡熟悉的情景。良久以后,他忽然感慨道:“离家三年多,终于又回来了。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回来,竟然是天人永隔。”
林啸默默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我从小天资不够,在家族中受够了白眼和冷遇,备受同辈的欺辱。林啸,这一次回来,你一定要替我出一口恶气,也要为我的父母扬眉吐气!我的残念快要消散了,我求求你,答应我这个请求吧。”孙武阳的残念,忽然哀声恳求道。
“你放心吧,我虽然‘性’子平和,可是并不意味着我好欺负。如果谁敢找我的麻烦,我会给他留下深刻的教训的。”林啸淡淡一笑,脸上却‘露’出清淡的杀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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