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也很奇怪，”阿提拉紧接着斯特凡的话说道。“敌人在那时几乎没有任何反应，所以我也觉得自己运气真是好到极点了。倒是后来……”阿提拉说着说着停了下来。
斯特凡很好奇，追问起来，“倒是后来什么？”
“倒是后来他问了个问题，”阿提拉目光渐渐变得呆滞。
“什么问题？”琳也耐不住性子，追问起来。
“他问我蒋无名是个怎样的人……”阿提拉停顿了好一会儿，然后问道，“斯特凡，你觉得山本氏是出于什么心态这样问呢？”
此时斯特凡闭上了眼睛微笑着说道，“这也许就是所谓的英雄惜英雄吧。”
“嗯，我和你是同样的见解，”阿提拉这样说道。“对于那种级别的人物来说，打了一辈子的仗，最后能和这样一位对手过招，也许对他来说也是一种享受吧。”
“真可惜他们是对手，而不是朋友。”斯特凡补充道。
“为什么不是朋友呢？”阿提拉反驳斯特凡的意见，“我想他们如果有机会能一起坐下来，一定能成为朋友的！一定能！”
“阿提拉……”此时琳已经热泪盈眶了，琳也许也和山本氏有着同样的心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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