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的,否则岂不是不能达到他们的目标,我们还是先想想华国有什么目标呢?”
迪泰:“那还用说必定是拿王子公主做人质好要挟我们北燕啊,卑鄙小人。”比雅克:“我开端还认为华国会狮子大开口的要我们的良驹呢,没想到啊。”冰凝道:“既然如此,那能够让他们舍弃掉这个需求必定是这样做有更大的利益。”婳挽纱:“嗯,是什么呢,找到了‘那个更大的利益’我们就能博得先机,然后见招拆招。”夏冷:“我想很快我们就会知道了。”
吃完饭,众人在帐篷里休息,看着这样静谧的夜两位年幼王子公主心情却波涛汹涌。“二哥,明天大将军就要回往了,以后在华国只有我们了,我们要在这住多久?”“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父王接我们回往之前我们要好好的活着,我们要熬到那一天,也许是十年,也许是二十年。”“要那么久?”
“但凡是做质子的至少三年五载,也有一生都回不往的,更何况华国要我们的名义是‘代为教养’,我们年幼至少要待十年。”“哦!”心里说不出的闷,夏星似乎已经听到了华国守城将领过来同路由洽商的声音。
路由明天一早就会出发回北燕了,北燕的部队是不能进华国的,到时候有华国的人来护送他们往盛京。他们将在那里度过一生最好的年华,如折断翅膀的雄鹰被困笼中再也不能飞行,在故乡蓝天下自由自在驰骋只能成为远不可及的梦。
天亮时分我们就被穿着整洁带往外面的马车上,车外的路由将军在向他的王子做最后的离别:“殿下可有什么要末将带回往给王上?”“请父王母后保重身材。”“末将会带到的,此往山高水远看殿下一路保重,末将走了。”
我们在马车上这狭隘的视野里看着北燕的部队走远、变小、什么都不剩。心里的荒野蔓延全身,感到我们被我们的家国抛弃了,真正的背井离乡。马车缓缓走动。“哥哥,你说父王母后在干嘛?北燕现在有下雪吗?将军回往了又得往挖雪吗?”“我们走时是秋天到了华国已是冬天了,盼看今年无雪吧,这样北燕也会好过一点。”我们会把这条路铭记到心里刻到骨血里永不会忘,这是回家的唯一旅途。
马车在城中走过,看着两旁的商展林立、沿街叫卖不尽,不得不说华国的繁荣不是北燕可比的,毕竟这只是个边境小城。此行护送我们的将领是边境驻军将领的弟弟将义杰,大概得了天子的示意对我们非常友爱,还很体贴的带我们游览和品尝各类美食。晚上宿在驿馆里,我与婳挽纱一间,比雅克和二哥一间,碧桃姑姑和冰凝一间,猾沙和迪泰一间。而我和二哥的在中间,他们的在两边,这样更有助于搪塞突发事件,且都是一个会武一个不会武搭配照顾。
我们聚在楼上吃东西,实在真正吃的只有我和二哥、迪泰,他们都在边吃边商量事情。碧桃姑姑看了看外面的将统领他们,对着比雅克他们说:“看不出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比雅克:“难道真是看公主王子年幼让她们玩乐的,真是想不通。”猾沙:“想不通就再看看,早晚会露出狐狸尾巴的。”
“嗯!”碧桃:“眼下只能这样了,婳挽纱、比雅克你们两个这几天要多注意一些,掩护好公主王子。”“是,请放心碧桃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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